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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情生活。

費律銘身下的轉椅不安分地左右轉動,手掌撐在臺面上壓出深深的凹痕,他對冉秋晨的喜歡從來都埋藏於心底,突然被友人問起一時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像是說出去就要和人共享同一個秘密,他不願意,卻又有點小孩子似的迫不及待想炫耀。

“是他。”費律銘終於咬了下,輕柔地說,“幫幫他,他演戲很有天賦,我不想看他繼續被埋沒。”話機那邊又沉默了片刻,許哲笑著問,“幫他可以,怎麼報答?”

“請你喝喜酒吧,你的請帖我第一個發。”費律銘這話一出,被自己酸得牙癢,不過心裡是真的舒服,這酸裹挾著一小股一小股的甜,熱乎乎地往身體裡灌。

許哲從少年時就知道費律銘有喜歡的人,許久未端倪,許哲還以為費律銘放下了,沒想到是隱藏得更深。

他笑笑,老朋友的忙自然要幫,最主要的是他很好奇那個人到底是誰。

入夜,費律銘洗了澡在三角鋼琴前坐定,兩手垂在琴上,幻想出一段優美的旋律。

他把自己帶入劇本《你的樣子》中鋼琴家江璵,想象對面是他的愛人樊楨,那張模糊著的臉漸漸清晰——出神望著窗外的樣子是冉秋晨慣有的神態。

費律銘琢磨過無數遍劇本後依然覺得難以表達的部分,在此刻豁然開朗,江璵愛樊楨,亦如他愛冉秋晨。

儘管他們的愛從外表上來看非常不同,但愛就是愛,只要想著那個人眼睛就會不自覺彎起,心神盪漾。

儘管費影帝目前為止,依然只會不大利地彈《兩隻老虎》和《小星星》,但他確定,他會演好鋼琴家,因為他們的心裡都住著獨一無二的人。

一早,冉秋晨就接到了自稱是某某律所高級律師的電話。他從上一個軲轆翻起來,看看時間,比他與律師約定的時間早了整整兩個鐘頭。

“哦,好的,我知道了,該帶的東西我都會帶過來。”冉秋晨衝去桌邊再次檢查資料,而後又確認了一遍時間。

他沒有看錯,是對方早到了。

“錦城公園附近的星巴克見吧?”許哲聽了冉秋晨現在的位置後,輕扶藍牙耳機,轉動手下方向盤。

錦城公園距離冉秋晨的住所不足500米,他暗自慨如今律師行業競爭也這麼烈,服務竟會如此熱情周到。

見面之後冉秋晨就酸了,服務好收費自然不會便宜,否則小小的律師又怎麼能開得起上百萬的輕跑。

“您好,我叫許哲。”許哲從車上下來,伸出手與冉秋晨握了一下。

冉秋晨笑笑問好,兩人一起順著木臺階上了咖啡廳的外陽臺。

“東西我都帶來了,我的基本情況昨天已經在電話裡更張律師說過。”冉秋晨說著,此刻他還沒有覺察到些許不對,以為許哲只是前一晚聯繫過的律師同事。

許哲坐定,雙腿疊,仔細觀察著這個叫冉秋晨的男人。過於緻的長相有種獨到的中美,杏核一般的眼裡亮汪汪的,齒開合間讓人忍不住安靜下來,聲音更是好聽地不像話。

費律銘的眼光真的無可挑剔。

許哲看得出神,竟一時忘了解釋他並非什麼張律師的同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冉秋晨已經在小木桌上鋪滿了帶過來的資料。

簽約合同、補充協議,身份證、銀行卡,這些年接到的片約與廣告演出合約……

許哲拿起最關鍵的那本勞務合同看,光單方面違約金就高達8000萬。

這種案子許哲這些年也接觸過一些,常常發生在剛入行的新人身上。他們對娛樂圈瞭解不深又夢想能一爆紅,常常會忽視鉅額違約金所帶來的危險和桎梏。

“是有些難辦,”許哲草草看了一遍,微微皺眉,“合同書裡寫的很清楚,你也是簽了字的。”

“所以說,我想離開就必須要支付這筆錢了?”冉秋晨問。

許哲微笑著點頭,“是的冉先生,按照合約您必須支付這筆違約金。”

“可是我在天華這麼多年,連這筆錢的十分之一都沒摸到過,片約機會更是少得可憐。”冉秋晨突然一股無名火,咬牙攥緊雙拳,目光與許哲對視的那一瞬又無奈地笑了。

許哲一直保持理的微笑,手下繼續翻看著合同,憑藉職業找儘可能多的漏

冉秋晨嘆息著,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說服老媽暫時把翡翠園的房子抵押出去。

晨風吹動紙葉,許哲目光停在某處,玩味地勾起角,出一點笑意,“不過,你可以嘗試著當一次原告。”

“原告?”冉秋晨不明所以。

“以你這幾年的經歷來看,合約期間天華並未履行承諾許你相應的培養及包裝,甚至連像樣的經紀活動都沒有,不算是東家的失職嗎?”冉秋晨聽了,心中一懸,他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反過來向公司追求合法權益。

“你看,”許哲把合同書以及補充協議都翻出來放在冉秋晨面前,“他們明明在合約裡寫過的,這些權益你都沒有得到過。”前一晚,許哲和費律銘通電話時已經瞭解了些基本情況,加上冉秋晨是藝人,網上多少能搜到一些他相關的信息,現在對照合同來看,天華當初許諾冉秋晨的那些遠遠沒有兌現。

許哲已經在心裡有了應對這場官司的淺思路,只是恐怕需要再花一些時間進行深入調查。

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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