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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店裡阿姨打包好了兩杯燒仙草,還送了冉秋晨一份鮮切水果。
冉秋晨付款道謝,再回車上的時候費律銘正著發紅的眼睛。
“怎麼到這了?”費律銘問。
高中畢業之後,費律銘按照家族的意願去s市讀了金融,大學畢業後恰逢父親與繼母成婚風得意,他暫時沒有繼承家業的困擾,索
又讀了個金融碩士。
要不是偶爾在學校劇團被嚴導發現,他可能會按部就班地進入職場,成為一個子承父業的商業英。
已經有很多年沒回過母校,費律銘望著小路盡頭的校門一時覺得過去的這些年如夢一般。
“喝點吧,”冉秋晨把燒仙草送到費律銘手邊,“還是影帝不該喝這些?”冉秋晨從小李的筆記本上看到只需要準備三餐。
費律銘拍《絕境》時一度累得胃出血,醫生囑咐忌生冷,後來病好了他依然保留這個習慣。此刻握著冰涼涼帶著細膩水珠的飲料,費律銘不喉嚨乾嚥了一下,還
想喝。
費律銘側頭躍過冉秋晨的肩,把視線投向街邊小店。
“老媽媽”他記得,沒想到這麼多年還開著。
那時候這家店對學生們而言,意味深長,若判斷一對同學是否有戀愛跡象,只要看他們晚自習後會不會相約去“老媽媽”買冷飲。
“謝謝,”費律銘微笑著抿了一口,許久不冷食浸潤的胃部舒
地瑟縮了一下,“很好喝。”
“還是以前那個味道吧?”冉秋晨也喝了一口。
“不知道,我以前沒喝過。”不知為何,費律銘說這話的樣子看著有點落寞。
“不會吧?”冉秋晨皺皺鼻子,不懷好意地笑了,“怪不得沒有追到邵曉明。”
“誰?”
“邵曉明,你只記得買小黃魚,卻不知道他還喜歡喝燒仙草。”冉秋晨壞笑著搖頭。
費律銘眉心凝結,他只記得當初冉秋晨和一個男生關係相當要好,常常同進同出,卻已經記不起那個男孩是不是就叫邵曉明。
還有,小黃魚明明是給冉秋晨吃的,又關那個邵曉明什麼事?
“唉算了,不說了,都是以前的事,不過人家現在過得也很好就是了。”冉秋晨聲音裡帶著一絲得不到的無奈與不甘,重新發動車子。
費律銘卻用金融碩士、數學常年滿分的智慧大腦,極力推導著冉秋晨這幾句話的含義,無論如何都覺得有些難搞。
到了晚上約好的時間,冉秋晨開車送費律銘到了雅園。這裡鬧中取靜,一副江南水鄉的設計,恬淡安靜,是名人約會聚餐的好地方。
冉秋晨把費律銘送到門口,說自己去附近逛逛,快結束的時候打電話他再來接。
費律銘躊躇著不知道怎麼開口。帶冉秋晨來這種聚會,他是有私心的。他知道嚴導好與朋友分享。新片達成20億票房不是個小數字,聚會的時候一定會約上其他友人。
這其中不乏有遠見卓識的伯樂,只要冉秋晨靈動一些,機會總是有的。
而冉秋晨或許是早已放棄了自己,這種場合自覺沒資格待著也不奢望,瀟灑地轉身揮手告別。
費律銘輕扯冉秋晨衣袖,“你別走太遠,萬一我需要你擋酒呢。”不是吧,費影帝的助理竟然還要做這種事,冉秋晨嘴角一有點心煩。
“我胃不好,不能喝酒。”軟的不行費律銘決定用硬的。
冉秋晨深口氣,不耐煩地點了下頭,腳下一轉改變了路線,沒有再向門外,而是走進了包廂側面的一條小路。
第9章“小冉?”冉秋晨趴在圍欄邊看池中錦鯉遊曳,忽然聽到有人在身後叫他。
他回頭,面走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高大壯碩,人很
神就是微微有點禿頂跡象。
“陳導?”冉秋晨一眼認出了他。開那會兒,他面試過陳導準備的下一部戲,很遺憾沒被選上。
“在這吃飯?”陳沐坤問。
冉秋晨笑笑點頭,“好久不見,陳導好。”
“你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陳沐坤再開口讓冉秋晨心裡一驚。他別的不敢說,身體從小到大沒什麼病,不知道陳導這是說的哪出。不過更有可能是對方記差了人。
他這樣有為的大導演,每天要接觸不少年輕演員,把人混也是常有的事。
冉秋晨畢竟只是一個沒混出名堂的小演員,他不置可否地含笑拍了拍口,“身體
好,陳導有戲記得找我啊。”陳沐坤的眉心微微皺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換上笑容,“好,記著你呢。”
“謝了陳導。”
“記著你”這話冉秋晨聽過無數遍,不只陳導一個人,他常聽那些有過合作的導演說。結果到後來自己還是隻配分得一些邊邊角角的小角。
人造水塘裡紅黑魚兒翻飛間打起一個水花,濺上冉秋晨臉頰。朦朧燈光下,冉秋晨微笑著抹去水珠,笑容燦爛。陳導不知道明明已經挑中的人,最後為什麼會被製片方以演員身患疾病為由給劃掉。
當著冉秋晨的面,陳沐坤什麼都沒說,又寒暄了幾句轉身離開。
他順著冉秋晨走過來的小道走進一間包廂,包廂中嚴導與袁製片,還有幾位《絕境》的其他主創都已就坐。
陳沐坤一看到有費律銘在,眉眼瞬間彎了起來,“律銘也在,真太好了。”
“老陳你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