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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綜合考慮下,張瑾頌還是傾向於是前者。

“無妨,且讓我今晚會一會他們。”——西苑聽松院。

“姓韓的——!”

“公孫……”

“呸——!哪怕你跟姑姓寧!改名換姓的沒卵子貨!本姑事先和你說清楚了,姑我雖然暫時丟了魂,但你想讓姑像你那斷手婦一般,讓你肆意擺佈辱,卻是休想!”

“無意親了一下嘴巴罷了,你至於……”

“嗆——!”韓云溪話尚未說完,劍出鞘聲響起,他只看見寧螢的右手一晃,憑空消失了一下,與之相應的是她左手握著的劍鞘內,那把一尺長的短劍也隨之輕微地彈跳了一下。

但韓云溪知道對方已經出劍了。

——銀線劍法。

桌上的殘燭徒然斷開,切口光滑平整。

螢剛剛還帶著一絲羞惱的臉,此刻冷若冰霜:“我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什麼病,也知道你來這鐵掌門打的是什麼樣的主意。你在鐵掌門要乾的事,姑可以不管,甚至樂得助你一臂之力。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把我綁在你身邊,或許是把我當做你未來的鼎爐了,但我想告訴你,姑與你身邊那幾個甘心給你吃的賤貨不一樣,你要是敢碰我,我哪怕就此痛死了,也先把你腦袋搬掉了!”

“嘖——!”韓云溪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毫不示弱上了寧螢鋒銳的目光:“你上遭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老子要睡了你,你反抗的了?再把你手腳剁了,讓你天天給我吃!”

“你——!”嘴硬!遲早要你主動求我喂你吃!

受到對面開始散發起殺氣,韓云溪的語氣還是軟了下來:“所以上次的確是意外。我說話算話,你盡心盡力地幫我出力,我幫你緩解離魂症的痛楚,並且不會沾染你的身子,我如果順利在鐵掌門安置下來,女人多得是,我真犯不著去招惹你這瘋婆娘。”

“哼——!你清楚就好!”——寧螢出去後,韓云溪卻立刻盤腿打坐調息起來,好半晌才把奔湧起來的天魔功壓制下去。

可能是尚未吃到嘴裡的原因,寧螢總能勾引起韓云溪的天魔功,那種內力不受控制開始運行的詭異與失控,讓他極其難受,偏偏這個婆娘他一時間也吃不到,所以他到異常的難受。

天魔功安靜了下來,但它帶來的慾念,卻不是運功調息就能化解掉的。

韓云溪再次嘆了一口氣。

消除慾念最簡單的辦法是,把姒豔或者蕭月茹喚來,盡情地發洩一番。

但是慾念越是如此催促他,他知道自己就絕對不能就此屈從。

而直覺告訴他,最正確的做法是憑藉意志壓制下去。

——晚上,鐵掌門設宴為韓云溪一行“接風洗塵”。

像是要下馬威一般,鐵掌門的五名長老盡數出席,並且在推杯換盞中,不斷試探蕭月茹的底細。

然而蕭月茹並未隱瞞自己的身份,鐵山門門主遺孀的身份,讓她這次的投靠動機十足,對南詔的情況是如數家珍,本不怕查究。

螢在北唐北部尚且是有名氣的,但銀線女的名頭北唐尚且出不了,吐蕃這裡更加是無人知曉了。她之前在解刃臺沒有報名字,這次宴會上卻直接用了真名,想必不願做那“改名換姓的沒卵子貨”。雖然她的確是沒卵子的。只是,她除了報了姓名外,全程都表現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鐵掌門的長老們對此也沒有多少意見,寧螢的口音他們是聽出來的,從北方跑到吐蕃來,這千里迢迢的想必不是來遊玩的,必然是有難以啟齒的原因。

韓云溪倍無聊。

石劍寍剛開始還逮著他試探了幾句,都被他含糊搪過去了,只說外出歷練,巧遇蕭夫人後結伴同行云云的,後來就沒人搭理過他了。

直到酒過半巡,一陣朗的笑聲從屏風後傳來,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從屏風後走出,卻正是鐵掌門的門主張瑾頌。

張瑾頌五十來歲,若不是那一身紮實得讓衣物盛滿的身板,還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覺,看得出年輕時也是個俊偉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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