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鎮】(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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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嗎?這樣用力地你的小,喜歡這樣嗎?”我用盡全力,得整張吱吱作響,回顧此時史,我從未有像此刻這麼勇猛過,某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化身成了胡軍,終於可以徹底征服身下的嬌,此時,門外傳來媽媽的叫聲,彷彿是為我加油助威的戰歌。

“哦……喜歡……哦……老公,我喜歡這樣……哦……我想要你……想要你像胡軍那樣狠狠地我……死我……哦……”子突然不知羞恥地哀求,和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好,死你!乾死你!”我拼命地撞擊著子的下體。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令人悲哀的事實,我不是胡軍,再怎麼賣力也給不了子那種極致的愛體驗,而且,我馬上就要體力不支了。

更讓我沮喪的是,由於太過興奮,沒幾個回合,我就在子的花徑裡了貨。完事的我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子的身體上,腦袋枕著拔的峰,大口地氣。

子依舊然默不作聲,但我知道此時的她正在無比痛苦地忍受著慾望的煎熬,我到十分愧疚,卻說不出一句安的話,因為我太累了。而房子那頭,媽媽還在被胡軍持續輸出,那尖銳的呻聲,竟然還有愈演愈烈之勢。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第22章崇高的事業媽媽被“愛情”最潤得紅光滿面,顯得愈發年輕,穿著打扮更加大膽,常常夜不歸宿,也沒心思帶孫女、做家務了,這些工作大部分都落到了我的頭上。那天之後,她沒有再領胡軍來家裡,似乎在刻意避免情郎和自己的兒媳婦見面,原本的婆媳關係正在轉變為情敵的關係,最惱火的還是夾在中間的我。

子最近的狀態也不好,漂亮的臉蛋兒上時不時會浮現出愁容,獨自一人時還會唉聲嘆氣,少了一份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多了一份怨女的哀愁。其實,我能體會子的心情,胡軍打開了她身體裡的潘多拉之盒,喚醒了她對愛的渴望,可是她的丈夫卻本無法在生理上滿足她,奈何夫之間的情又那麼真摯,讓她不忍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

雖然我嘴上說了,不介意子和胡軍發生體上的關係,甚至暗示她可以繼續保持這種關係,但是,冷靜下來,誰又真能心甘情願地將美麗動人的嬌拱手送給他人呢?

哪怕窺視子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會讓我到異常的興奮,我還是無法完全跨過心中的那道坎兒,糾結搖擺的心理,令我十分焦慮。

我變得更加疑神疑鬼,子哪怕是正常的加班,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去和胡軍幽會了。

我還會翻子剛換下來的內衣、絲襪,尋找她出軌的蛛絲馬跡,檢查她的包包,看裡面有沒有偷藏避孕套、避孕藥之類的計生用品,偷偷摸摸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總是很興奮,既害怕子真的背叛我,又渴望能發現一些證據,證明子有揹著我和胡軍做愛,可惜一直都沒有發現。

這幾天最令我苦惱的是,子居然悄悄地把手機密碼改了,看不了她和胡軍私下的聊天內容,就不知道他們的關係進展到了什麼程度。子應該是發現了或者懷疑我有偷翻她的手機,才這麼做的。之前的密碼是我們公用的,很多年了,子曾說是為了方便她隨時檢查我有沒有在外面招蜂引蝶,現在想想到十分的諷刺與心酸。

不過,我還是趁有一次子放下手機去上廁所,忘記鎖屏,打開了她和胡軍的聊天記錄,可子竟然把之前的聊天全刪了,為什麼要刪記錄,他們到底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越看不到,我越懷疑。

只剩當天的聊天內容還未清除,胡軍想帶兒子參加週子在少年文化館的舞蹈公開課,巧的是那天是七夕情人節,我預定了某高級西餐廳的情人節晚餐,還給子準備一套價格不菲的,聖羅蘭全系小金條(口紅)作為禮物。

子自然不能拒絕胡軍這樣“合理”的請求,可是,胡軍馬上又提出了非常過分的要求:“晚晴,我想你那天穿我上次還給你的丁字褲。”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我想,沾滿我的的內褲緊貼著你的小,在你翩翩起舞的時候。”

“變態!我老公早洗過了。”

“洗不乾淨的,不信你去聞聞看,上面一定還有我的味道。”

“你別噁心了,我不會答應你的。舞蹈是崇高的事業,是我一生的追求,我不允許你玷汙它。”

******

七夕的中午,臥室裡,我在睡午覺,子在穿衣打扮準備去少年文化館上課,我們已經約好,晚飯的時候我去接她。

我其實是5裝睡,眯著眼,梳妝檯前,子已經套上了一條桃粉吊帶連衣裙,雪白的香肩和修長的藕臂令人垂涎,緻的鎖骨優雅中透著,裙子的剪裁非常貼身,拔的雙峰、窈窕的肢、平坦的小腹、渾圓的翹,將子婀娜的身段展現得淋漓盡致,荷葉邊的裙襬向四周捲曲著揚起,出粉的膝蓋,這一身粉裙少女十足。

子畫了淡妝,卻少有地貼上了假睫,本就水靈的大眼睛顯得更加動人,整個妝容,自然中帶著幾分嫵媚。子正在使用我送的聖羅蘭小金條(口紅),她看起來很喜歡這份情人節禮物,最終選了其中一淡紅帶粉的,塗抹在她q彈的香上,又對著鏡子抿了抿嘴巴。

正當我以為子收拾利索準備離開時,她突然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似乎是在糾結什麼問題,她看向梳妝檯的一角,那裡有一小疊黑布料,從我的視角看不清具體是什麼東西,應該已經在那裡放了很久,從我睜開眼看見子剛剛在梳妝凳上坐下的時候,那東西就在了。

子的臉怎麼紅了?盯著那團黑的東西看,時而皺起眉頭,撅起嘴巴,擺出嬌嗔的表情,時而又目光飄忽,面羞澀,她到底在糾結什麼?

子突然站了起來,彎下,手伸進裙子裡面,她竟然在脫自已的內褲,可是當白的純棉三角褲剛剛被褪到膝蓋的位置時,她猶豫了,又提回去一點兒,片刻之後,又往下拉了一點兒,如此折騰了好幾個回合,修長的美腿才徹底從內褲裡拔了出來,子這到底要幹什麼啊?

直到子提起那團黑布料,抖落一下,我才看清,竟然是條丁字褲,正是那天胡軍在微信裡求子穿的,我用來魘鎮他不成被他拿來手,沾滿了又被我洗掉的丁字褲。子不是早已經拒絕了這個下的要求嗎?又改注意了?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已崇高的事業不容玷汙嗎?

子沒有立刻穿上這條丁字褲,依舊很猶豫,拿在手裡看了半天,還湊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又很快拿開,出一臉鄙夷的神情,真的還有胡軍的氣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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