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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曖昧氣氛愈加危險,硯柳生強烈的佔有慾令王耳意識到他會晚節不保。

當緊張害怕的情緒累積到一定程度後,頭頂上再次冒出兩片類似木耳菜狀的芽兒,嘴裡的清甜氣息逐漸轉變成了苦澀。

硯柳生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不對勁,他的呼忽然變得困難,眼冒金星,舌頭隱隱發麻……

天旋地轉間,高大的身子錯愕地朝後晃了晃,只覺得眼前的人模糊不清,接著整個身軀倒了下去,像死狗似的癱在上,徹底懵

王耳:“???”意識到對方中毒了,他努力平復失措的心情,連忙過去看情況。

硯柳生直地躺在上,之微笑,“好多頭,在轉。”王耳:“……”狗男人,毒死好了!

氣惱地倒了杯水來,王耳憤憤地伸出手,整隻手臂瞬間變成了藤蔓的樣子,其中一些藤蔓的莖幹是深紫。他掐斷一截,屬於植物的汁滴到玻璃杯裡,隨後將其送到硯柳生嘴邊強行灌下。

隔了好一陣兒,硯柳生才不會繼續之微笑了。他困惑地望著天花板,像喝斷片似的,一臉茫然。

頭還昏,舌頭也麻,只有呼稍微順暢了些。皺著眉頭動了動身子,肌又酸又軟,這是中毒了?

又一杯水送到嘴邊,王耳抬起他的頭,命令道:“喝。”硯柳生:“……”眼前的人滿臉慍惱,但白皙的皮膚上緋未退,令人遐想連篇。

“喝水能解毒?”

“能。”王耳不停地灌水,把他的肚子撐成了一個球。硯柳生喝不下了,“扶我起來。”王耳:“做什麼?”硯柳生:“。”室內有單獨的衛生間,硯柳生在他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瞅到他頭頂上的兩片綠芽,忍不住戳了戳。

王耳怒目。

硯柳生彎了彎眼睛,“可愛。”直到室內的五升水都被上將大人解決後,他的中毒跡象才徹底得到緩解,因為毒素隨著被排洩掉了,要不然天亮後還得之微笑。

折騰到半夜總算能消停些,硯柳生疲憊地躺在上,向王耳招手道:“你過來,睡覺。”王耳拒絕道:“不!”硯柳生吐槽道:“你他媽當我是鋼鐵俠嗎,被你這麼折騰還硬得起來?”王耳:“……”老氓:“過來。”王耳:“不。”老氓:“你信不信明天我就送你上軍事法庭,扣你攻擊上將的罪名?”王耳默了默,覺得以他無恥的程度,極有可能會幹出這種事。

“你不準碰我。”

“放心吧,心有餘而力不足。”王耳無奈地回到上,背對著他,蜷縮成一團。

硯柳生輕輕一勾,把他摟進懷裡。

王耳繃緊了神經,生怕老氓有進一步動作。

好在是對方很有自知之明,只是把下巴放到他的頭頂,與他十指緊扣。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蜷縮在一起。

在某一時刻,王耳不產生了錯覺,身後的溫暖令他恍惚,他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的兵荒馬亂。

瘟疫,混亂,恐慌與絕望……在經歷過一場又一場生離死別後,最後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131年的滄海桑田,從絕望到掙扎,再到適應,到頑強……一個人守著荒蕪的家園,復一,年復一年,漫長得彷彿看不到盡頭。

孤獨已經侵蝕到了骨子裡,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那麼一個人會從身後擁抱他,給予短暫的溫暖。

那種覺很奇妙,他從未體會過。

“我睡不著。”硯柳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王耳憋了許久,才鼓起勇氣問:“我,沒有信息素,你為什麼……想標記?”硯柳生嗅了嗅他柔軟的發,“見起意。”王耳沉默半晌,才道:“我是異種,與你們,的世界不一樣。”硯柳生“嗯”了一聲,懶洋洋道:“超長待機,確實不一樣。”王耳:“……”硯柳生:“活131年,守著一顆荒星,不寂寞嗎?”王耳的眼裡一片茫然,“我不知道。”硯柳生微微扣緊他的手指,好奇道:“是什麼信仰讓你堅持下去的?”王耳:“老頭。”硯柳生:“???”王耳:“他是,一個奇怪的,老頭。他說我可以可以把家園,變綠洲,所以,我要努力活下去,活下去種植生命,直到,有朝一重回,生機。”硯柳生閉目道:“你很頑強。”停頓片刻,“是我在星際裡見到過最頑強的人。”王耳沉默。

硯柳生繼續道:“我很好奇,這麼樣的一個人到底能有多強大。不過很遺憾,我猜錯了,你很弱雞,弱雞到……我想保護。”王耳愣住。

硯柳生把他往懷裡勾了勾,低沉的嗓音猶如囈語,“最初我只是見起意,而現在,想永久標記。”這話令王耳的心尖顫了顫。

硯柳生:“可是我知道,這個看似弱雞的異種,他的骨子裡藏著屬於自然的野,無法被人類輕易馴服,對嗎?”王耳抿不語。

“我說得對嗎,超長待機的小怪物,嗯?”

“我不想說話。”硯柳生嘖嘖兩聲,“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

“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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