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麻煩你盯梢了,有什麼動向隨時電話聯繫。”

“我去,怎麼還使喚上我了,誰教你的?”章程斌極其不滿。

“我教的。”穆琛說完,伸手一劃,將電話給掛了。

邢文輕鬆將車倒進停車位,探身取了車後座給老狐狸買的法國葡萄酒。

吵架雖然是演的,但穆成海今天生是真的,五十歲大壽。

穆琛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思考到底該穿什麼,期間數度砸穿邢文的房門,阻止他補覺還要他看看從哥倫比亞空運過來的鮮切紅玫瑰是不是萎了。

“是我萎了,放過我吧。”邢文簡直不能再絕望。

眼下的穆琛將頭髮偏梳燙了點兒卷,白襯衫搭灰格紋大衣,整個人看著又幹淨又乖,抱上及時從昆明換的新一批玫瑰簡直像走在求婚的路上。

“我怎樣?”穆琛站定了問。

邢文想鼓掌說實在太虛偽了,但怕穆琛趕緊掉轉車頭回家換衣服,於是說:“很帥。”

“是嗎真的嗎你也超帥!”穆琛簡直興奮炸了。

“至於嗎,你又不是去看演唱會…”邢文話到一半,穆琛已經抱著花跑了。

邢文嘆口氣,他今天就穿得隨便得多,穆琛同調灰大衣外披,裡頭則是略商務風的深西裝做內搭。

無論如何穆成海的事兒依然成謎,邢文自己心裡頭始終有幾分謹慎,但說出來怕破了穆琛的興致,只能選擇暫時保持沉默。

邢文跟隨侍者指引搭乘電梯,穆成海為了慶生包下了一整個廳,但請的人並不多。

這不意外,因為邢文總覺得穆成海不像喜歡和人打道的類型,在以前的世界開公司可能還會有固定的投資商合夥人來往,到了這個世界估計就剩幾個親戚和工友酒友棋友。

跟以前的世界相同的是,穆成海早年就跟子離了婚,光一耍就是二十年,穆琛是他一手帶大的。

邢文踏上柔軟的地毯,大廳佈置得雅緻溫馨,一架黑漆三角鋼琴置於大廳中央,穆成海便坐在鋼琴前。

竟然還有人會在自己的生會上親自奏樂。

穆琛就站在旁邊,大廳裡隱約傳來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響和談笑聲,幾乎沒人在意突然奏響的音樂。

穆成海穿一身黑禮服,兩鬢斑白在燈光底下像雪落結成的銀霜,眉眼鼻從側面看一如峰巒。

這麼仔細一看,穆琛其實長得不大像他。

彈的是莫扎特的《土耳其進行曲》,但風格很特別。

小快板的曲子本身便歡快,穆成海彈起來卻更有種特殊的韻律,像靈的小鹿在蹦跳。

年輕而活潑,充滿生命力與好奇心。

穆琛垂著眼站在琴旁,像是有點兒愣神的樣子,高部分一出來,邢文彷彿看見漫山遍野的狐狸在列隊軍訓。

實在太魔了,邢文站了沒多久就走開,準備等音樂結束了再和“岳父”打招呼。

“喲這不是老穆家的子婿嗎?”一群與穆成海年紀相仿的人朝他招手,“過來一起喝一杯啊。”雖然一個都不認得,但全是長輩,邢文禮貌過去陪著喝了點兒紅酒,長輩們說起話都一個風格——“曬得真黑,像剛軍訓完回來似的,你們做攝影的總是戶外到處跑吧?”

“我天生的。”邢文笑笑。

“生出來照著月亮了吧,照過月光的小寶寶長大了都特容易長黑。”

“天生的。”邢文繼續笑。

“家族遺傳吧,要是能跟小穆生孩子,說不定能中和一下。”

“可惜了都是男人。”邢文誠懇地說。

“是可惜了,要能生出小狐狸崽崽兒多可愛呀。”

“啊?”邢文徹底嚇著了。

然而幾位長輩七嘴八舌地繼續著他們的談話,慢慢扯到住房和炒股上,邢文開始懷疑自己是出現了幻聽。

想想,如果穆琛抱著條絨絨的狐狸,笑容滿面地說:“老公你看,這是我給你生的。”...太他媽驚悚嚇人了!

“啊啊啊大黑!”離得遠遠的有隻手抬起來。

邢文看見嶽衡傑,只覺得整個人像鬆了口氣,跟一眾長輩打過招呼,邁步朝嶽衡傑走去。

“你怎麼也來了?”邢文問。

“你這不是問廢話嗎?當初你介紹我和穆叔認識的。”嶽衡傑酒杯碰過來,“今早我收到你修的圖了,還沒給葉夢工作室發過去。”

“怎麼?”邢文一聽就知道圖不過審。

“意境很美,咱們山水攝影師名不虛傳。”嶽衡傑說,“可我們這是以電影為主題的攝影,你修圖得突出人,模特才是主角。”邢文聞言稍微放鬆了點兒,點頭:“知道了,我今晚回去再重新修修。”

“嗯,另外有件事…”嶽衡傑說,“你肩膀上的傷好點兒沒?”

“好差不多了,這都快倆星期了。”邢文說。

“不疼吧?能拿相機嗎?有份工作想再找你。”嶽衡傑朝他肩膀那兒看了眼:“這不聖誕節快到了嘛,我們雜誌準備出一期情人特輯,讓幾位攝影師拍下他們眼中心愛的人。這提案一出,大家就都想到你們倆了。”

“這…”邢文茫,“聖誕節關情人什麼事?”

“國內風俗如此,你來之前我還問過小白。”嶽衡傑說。

“他說什麼?”邢文問。

“他啊,”嶽衡傑笑了起來,“他問我,能不能讓他拍你。”-穆琛大半個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