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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寵愛的衝他招手。

“是恪王府的事情?”墨染大大咧咧的說道,聽話的乖乖坐到劉蒨身邊。劉蒨在軍中當職多年,心裡對那些尊上卑下頗不以為然,連帶著他身邊的人也習慣了這個沒有架子的王爺。

“我都查的清清楚楚!便是恪王殿下的屋子裡進了一隻蒼蠅我都明明白白的!”劉蒨扶額,“不是……”蕭謹之噗嗤一聲笑出來。他極喜歡墨染的子,大大咧咧、不拘一格,豪卻又不莽撞。

墨染的額頭被開玩笑的打了一下,打人的罪魁禍首劉蒨王爺伸手把他的肩攬過來,讓他看手頭的一張極其簡略的地圖。

“看,這就是太廟的地圖……”

“哇哦這麼簡略……”

“……”墨染聽完劉蒨讓他辦的事情,整個人頓時興奮起來。起初聽到要他去太廟,他還以為又是要找王皇后,不過等聽完才知道,是要他找到王皇后沒錯,但卻是讓他裝神鬼嚇唬王皇后。

他這個年紀的孩子玩兒未改,一聽說要整人,整個人頓時神抖擻。劉蒨無奈的囑咐他:“你要小心些……這次不單單是整人,要記得絕不能讓別人看到、聽到我們做的事情,事情關係到你謹之哥哥的安危,務必做的乾淨利落。”

“好!”墨染一口答應下來,對蕭謹之允諾道:“謹之哥!我一定護你周全!”說著便去按照劉蒨的吩咐去收拾東西。

過了幾,正正好是一個陰天。

傍晚時分,王皇后身邊伺候的宮人們端上些素菜,請她用晚膳。王皇后自打出生起,便被家裡人手裡捧著、嘴裡含著,哪裡吃過這些苦?幾個月了,也只有素菜、素湯,連絲味兒也聞不著,更不必說還得每天給那位宮裡生病的老太后抄經書祈福了。

王皇后心裡有點惱火,但皇后的架子還得拿出來,她也不便現在就衝著這幾個宮人撒脾氣,她懂一步錯、步步錯的道理,她沉得住氣。

她拿起竹筷夾起一片藕,放在嘴裡按捺著火氣嚼了嚼。還是淡的要命。她心裡惡狠狠的想到,等她出去這太廟,非得把這夥伺候的人一把火燒個乾淨!

百無聊賴的在每樣菜上挑了幾下,她心裡苦惱著如何快快出了這個牢籠,依然提不起什麼胃口。拿起旁邊的一塊金桂糕,掰了一半放入嘴中,待嚥下去後,把竹筷往桌上輕輕一擱,點頭道:“好了,撤下去吧。”幾個宮女連忙手腳麻利的把用膳的矮桌撤走,扶著王皇后上了榻,點起蠟燭和薰香。按照慣例只留了一個守夜的在屋裡,其餘人等便悄悄退了出去。

王皇后很快便睡著了。她內心還是相信她那位官任大將軍的父親王侃的。王侃手握兵權,晾皇帝也不敢怎樣,她犯下的錯不就只有修改宗譜嗎?她也只就是除了幾個人,把小劉蒨名正言順的接到她宮中撫養罷了,有什麼難以饒恕的大罪?區區一個太廟怎能困的住她?她發愁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王皇后半夢半醒中,覺得周圍有些響動,便幾乎立刻驚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什麼虧心事的緣故,她睡覺極淺,時時帶著防備似得。她醒過來,從榻上支起身,輕聲呼喚那守夜的宮女,沒想到她睡得死沉,居然充耳未聞。王皇后有些惱火的探身推搡了她一下,那姑娘晃了幾下腦袋,一頭栽到了地上,依然呼呼大睡。

她不得不自己穿鞋下榻來,站在榻邊仔細聽那扇通往走廊的門外的動靜。

忽然,在極其的靜謐中,窗外傳來幾聲低卻清晰的響動。

有人在外邊敲擊窗欞,正好三下。

隔了一會兒,又敲了三下。

好像有人在給她傳遞什麼暗號似得。

她穩定了一下心神,四下一看,橫握起那支已經熄滅了的燭臺,緩緩一步步的靠向窗邊。窗外的人好像知道她已經聽到了自己的暗號,便停止了敲擊。

“是誰?哥哥?還是蒨兒?”她心裡突然想到,會不會是劉蒨或者是哥哥來偷偷帶她出去了。

窗外依然沒有人說話。

天氣陰沉,因此也沒有多少星光、月光。窗外的人影只是黑乎乎一團映在窗紙上,看不真切。

哪裡有人敢在太廟殺人?她自己心裡給自己鼓勁兒,猛地拉開窗扇。

窗外黑漆漆中掛著一張慘白的人臉。

一張慘白的人臉也就罷了,但這張人臉是柳葉眉,杏核眼,腮邊還有兩個梨渦,嘴抹血似得鮮紅一片。這張人臉甚至還微微笑著,這笑容在慘白到發青的人皮上格外滲人。

那人臉微微啟:“妹妹。”王皇后連著往後倒退了幾步,臉上神情幾近扭曲,她驚恐的看著這窗外的人影“飄”進來,想要呼喊卻像被人掐住嗓子似得,一個字也冒不出來。

人影往裡飄,她往後退。屋裡的燭光終於照清了來者的身形:她鳳冠霞帔,身著一身嫁衣!

這!這!這!這人便是燒成灰王皇后也認識她!這人是她的親姐姐!

當年該嫁入宮中的本是她的姐姐,王皇后求告父親不成,便設計將她的這個姐姐用宮中嬤嬤送來試穿的帶勒死。當,她穿的便是這件嫁衣,她笑著跟她說:“小如,來幫我係一下帶好麼……”下一刻,那猩紅帶就勒在她的脖頸上,脖頸雪白,她的臉逐漸變得青紫,她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眼睛看著她……

你死了,入宮的就是我了!

王皇后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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