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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楚江南心裡真的徹底放下心來,剛才一時魔控心蒙智,做出強迫萬紅菊的事情來,他真怕燕菲菲會離開自己。

楚江南柔聲道:“菲菲,你對我真好!”燕菲菲截斷他嗔道:“你還未答我的問題?”楚江南笑道:“因為我一直跟著你,怕你有危險。”在女人面前有些時候,自然不能說實話的,而如何判斷,那就是一個成功男人和失敗男人的區別所在了。楚江南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出去摸清楚刁闢情的住處,晚上好動手,可是卻無意中睡了他的大嫂,還知道萬紅菊給她其他安排了房間。這才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下了燕菲菲。

“真的嗎?”燕菲菲臉上掠過動人心魄的驚喜,盯著楚江南道:“我就知道你雖然天生多情,但是其實裡面那顆心對每個女子都是相同的。”楚江南為之氣結,反攻道:“我當然及不上菲菲你了,無論說謊或說真,神態都是那麼自然誠懇,教人明知是假的也忍不住要相信。”燕菲菲開心鼓掌道:“說得真好!但跟著的下一句便是‘明明人家說的是真話,也被人當作是假話’,是嗎?楚郎!”楚江南雖非舌燦蓮花的雄辯之士,但辭鋒上亦絕非弱者,可是每次和燕菲菲鬥起口來,總要一敗塗地,由此可見她慧心的玲瓏剔透。

楚江南失笑道:“但你教人怎樣分辨你那時是真?何時是假呢?”燕菲菲悄悄回按在楚江南手背上的玉手,淡淡道:“我的說話只有兩種,一種是假,一種是真,只要你像剛才所說的既相信了我的假話,又把真話當回是真的,那麼不是全部也是真的了嗎?”沒有了身體的接觸,楚江南覺身體都不自在了,他看了這大膽多情的美女一眼,閃過異的神,正容道:“你這幾句話確有點歪理,發人深省的歪理。”燕菲菲的眼光穿過房窗,落在客棧外的暗夜裡,擔心地道:“楚郎,魅影劍派傾巢而出,也不知會否找到這裡來,不若我們立即就走,只要回到雙修府,或者東溟別苑。”楚江南聲音稍稍有些凝重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必須要將魅影劍派的視線引開才能功成身退。”頓了頓道:“否則被他們綴在身後,所以……”有點艱難地續道:“所以我們……”燕菲菲冰雪聰明,知道楚江南話中之意是希望兩人分開行動,她垂下頭,兩眼一紅道:“我和你在一起,會不會連累你?”楚江南見眼前美女一臉愁容,嘆了口氣,搖頭笑道:“自然不會,燕大小姐我恩深義重,冒險陪我殺了刁闢情,就算我打不過,難道還逃不了嗎?”燕菲菲化悲為喜,伸出一對玉手,一把抓起楚江南的右手,拉著他眉開眼笑地道:“早說過楚江南最疼人了。”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菲菲,花前月下,我們……”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楚郎,人家那個來了……”楚江南囧!

燕菲菲柔聲道:“壞蛋,忍幾天吧!”第702章、用手摸摸忍幾天?要不要這麼殘忍啊!沒嘗過腥的貓自然是隨你扁了,但是出牆的紅杏是能再收回來的?你如果說忍一時半會兒還行,忍幾天?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嗎?以前沒嘗過滋味的時候,忍了二十年,可是現在連忍一天也困難。

“你……你可以用手摸一下……”燕菲菲見楚江南一臉吃癟鬱悶的樣子,不忍他難受,不過話沒有說完,整張俏臉已經紅透了。

楚江南眼睛一亮,綠油油的。

燕菲菲身材非常纖細,特別是肢,一隻手就可以環抱過來。

她背對著楚江南,緩緩地躺了下來,她的動作非常輕柔,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優雅。

楚江南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不是香水,給人的覺更自然一些。

他貼了上去,深了一口氣:“真好聞。”燕菲菲沒什麼反應,楚江南把一隻手放了上去,放在上,然後慢慢往上挪,已經直接觸摸到房了,摸上去的觸非常美妙。

就在這個時候,楚江南聽到燕菲菲發出了一聲輕細的哼聲,那聲音細不可聞,卻又讓人覺到異樣的美妙。

楚江南的手沿著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這絕對不是一條有力量的手臂,他幾乎摸不到什麼肌,只覺觸及的地方都很綿軟,還有一種滑膩的覺。很難想象,同樣是練功,男人為什麼越練肌越結實,女人越練越柔軟。

燕菲菲的手也很軟,手指纖細修長,還留著半寸長的指甲,這些指甲的邊緣全都心修剪過,覺很光滑。

楚江南的慾念突然間消失了,他的手伸過去,輕輕拂過那一頭秀髮。

燕菲菲梳著垂耳的髮髻,耳邊就像是墜著兩個紡錘一樣,頭髮細軟而又厚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過髮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輕輕捻動著,這個部位緻而又飽滿,捏上去軟軟的。

隨著他的手指捻動,燕菲菲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鼻腔裡發出那美妙的哼聲,顯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濃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著那彎彎的眉颳了幾下,她的眉很長,明顯特意修整過,猶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動了一下,長而上翹的睫觸到了他的手指,房間裡面沒有掌燈,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卻看得很清楚,她那一雙大而靈動的眼睛,非常漂亮人。不只是有一雙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樑也很直,鼻子的輪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難怪萬紅菊對她如此親暱,想來也不是沒有撮合燕菲菲與刁闢情之心。只是刁闢情太禽獸了些,不過現在他已經禽獸不如了,因為刁闢情以後都只能練《葵花寶典》了。

燕菲菲輕哼了一聲之後,她抓著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氣了,他先是輕輕地在那兩堆軟玉上捏了捏,從那柔膩而又彈手的覺可以知道,她的肌膚是這樣滑膩柔

男人都喜歡得寸進尺,在不知不覺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經滑入了衣襟裡,隔著一層布和直接觸摸覺完全不同,布畢再光滑的絲綢錦緞也沒有真正的冰肌雪膚摸起來舒服。

同樣,對燕菲菲來說,隔著一層布和直接觸摸的覺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讓她心跳加快,後者則讓她呼困難。

燕菲菲微微地閉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闔著,呼漸漸變得重起來。

此刻,她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雙調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雙手撫過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癢又酥的覺。

另外一隻手則遊走不定,一會兒在她的胳肢窩輕輕搔兩下,一會兒滑到她的背上,從肩膀一直摸到眼,又繞到前面,輕輕著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體一陣僵硬,因為那隻手沿著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到緊張起來,猛地夾緊了雙腿。

明明說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廂情願的想到,她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隻手,在手腕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這既是一種拒絕,又是一種警告,但是有一點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房上的那隻手,卻把真正的罪魁禍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過了片刻,燕菲菲抓著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並且用胳膊肘夾住,不讓這隻手隨意動彈,底下那隻手自然也是一樣。

楚江南的另外一隻手隱約可以摸到一道縫隙,卻再也無法前進半寸,他只能輕輕地在那裡摩挲著,時不時地還用指甲刮蹭兩下。

兩個人靜靜地躺著,互相緊貼著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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