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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們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怎麼混江湖?看來是該好好教育一下才行,至於如何教育,當然是要吃過苦頭才能記憶深刻。

楚江南咳嗽一聲,笑道:“我畫地為牢,站在圈中,任你們來攻,絕不還手,你們若能將我出圈外便算贏了。”聲音一頓,楚江南見他們有些意動,面上不心頭想法,繼續道:“怎麼樣?你們可是佔了大便宜。”尚天軍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楚江南手中的長劍,再看著甲板上那個圓圈,心想:“這個圈子徑不過兩尺,沒有多少活動的空間餘地,也許真能……”楚江南也不再出言相,反手將長劍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雙手悠然地背在身後。

一陣微鹹的海風面吹來,風帆鼓至極限,尚天軍向尚思齊三兄弟打了一個眼,悠悠吐了口氣,朗聲道:“少主,屬下得罪了。”說完,腳下陡錯,身形猛展,雙掌一分,飄然拍出。

掌法沉雄,勢大力沉,偏偏給你飄逸靈動的覺,就在尚天軍雙掌將到未到之際,楚江南身子一,全身破綻陡然消失。

楚江南只是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裡,但尚天軍卻覺心中發虛,不知該向何處發力,正要催勁猛擊,忽覺眼前一花,只見楚江南彷彿燕雀般柔韌萬端,錦袍飄飛,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龍出海,金鱗炫目。

此時,回過神來的其餘三將也揮劍殺來,楚江南當空一旋,縹緲不定,於空中輕巧的讓過原本不可能避過的攻擊。

尚文崇,尚信傑,尚思齊三兄弟布了一個三才陣,將楚江南圍在中間,尚天軍則間隙發力,從各個險要處施以進攻。

甲板上的東溟劍手見楚江南親自出手,雖然腳下未動,卻紛紛將目光移了過來,只見一道白人影螺旋般越轉越快,越轉越急,漸漸朦朦朧朧,慢慢模糊不清,如魍魎幻形,漫天疾舞,場面煞是詭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氣千天,仿若鬼神降世,楚江南催動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笑聲中,圍攻他的四人紛紛以平沙落雁的姿勢跌落海中……

楚江南說到做到,沒有還手,所以他先是閃避,接著運起“天魔金”身防禦,於是乎,輕輕的,他們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花。

船行五天,中原蘇州府,遙遙可望,楚江南即將帶著他的嬌美妾再次踏上中原的土地,掀起一場席捲整個武林的風波。

第三卷:嬌美妾第187章、揚州月夜船行平穩,無驚無險,楚江南帶著東溟派最銳的近兩百高手還遇著什麼危險,嗯,這個除了江湖上幾大強勢非法團體或者大明朝的軍隊,似乎還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降臨,飄香號才緩緩地靠了岸,泊在蘇州府最大的碼頭。

蘇州,中國城市,古稱吳,現簡稱蘇,擁有姑蘇、吳都、吳中、東吳、吳門和平江等多個古稱和別稱。隋文帝開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為蘇州,以城西南的姑蘇山得名,沿稱至今。

蘇州府是中國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這裡素來以山水秀麗、園林典雅而聞名天下,有“江南園林甲天下,蘇州園林甲江南”的美稱。

司馬遷稱之為“江東一都會”(司馬遷《史記。貨殖列傳》;宋時,全國經濟重心南移,陸游稱“蘇常(州),天下足”(陸游《奔牛水閘記》宋人進而美譽為“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而蘇州則“風物雄麗為東南冠”;明清時期又成為“衣被天下”的全國經濟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紅樓夢》中譽稱蘇州“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之地”楚江南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題,字浩浩蕩蕩的向蘇州府前行,不過他們剛離開蘇州碼頭,要進蘇州府內城時,卻被人欄了下來。

城門處,幾十個手持長槍,衣鎧鮮明的衛卒圍攏上來,向他們討要進城的稅錢。

入城稅是國家稅收的重要來源,但他們這般盡職盡責的討要稅錢,顯然是為了充實自己的包和八大胡同裡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東溟四將哪裡受過這種勒索?他們在琉球的時候,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威風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沒人敢對他們這麼不客氣,加上剛才被楚江南“陰”了一記,嘿嘿,心裡正憋著一團火,年輕人嘛!火氣上來了,就有些找不著白,分不清誰是誰了,雖然不至於當街殺人,但出手教訓對方這是難免了。

尚天軍及時的攔住了爆發邊緣的尚思齊三兄弟,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金子到對方手中,笑著說道:“這位兄弟,我們可以進去了吧?”可是這些守門的衛卒本就是欺軟怕惡的主,尚思齊等人方才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已經讓他們心頭不,這蘇州府可是他們的天下,每裡進進出出成百上千人,從來只有他們給別人臉看,難道還有人敢找他們麻煩,反了不成?

衛卒把總接過一個手下遞來的金錠子,不著痕跡的收入袖中,眼中卻閃過一抹厲,嘿嘿低笑兩聲,眼睛打量著東溟派一行人,嘴裡有氣無力的說道:“哦!剛才你們自稱是海外來中原經商的?嗯,倒是商賈打扮,咦!怎麼都佩著兵刃?你們這些商人,沒事拿著刀劍幹什麼?”楚江南站在一旁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眉頭微蹙,沒有吭聲,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張銀票狠狠咂在了對方臉上。

衛卒把總微一愣神,心頭狂怒,反了,反了,當真反了,幾要張口就要招呼守城門的兄弟傢伙砍人,不過卻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臉上銀票面值的時候,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年頭,誰會和錢過不去。

他假意的輕輕咳嗽一聲,臉上頓時出無比諂媚,無比謙卑的笑容,抓著銀票進了自己的袖子,連忙點頭哈的笑著說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飽學之士,剛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還有你,你們站著幹什麼?還不讓開?”花花轎子人人抬,說好話,拍馬也是要看對象的,楚江南不是五大三,一看就是匪類的人物,但此時背縛長刀,一身白勁裝,英氣人的威武模樣卻也不是讀書人打扮。

楚江南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隊伍中,衛卒讓開道路,一行人繼續往城裡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兩的豪客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見,楚江南卻並沒放在心上,反正是蕭南天的銀子,用起來不心疼。

由於人數眾多,行動起來多有不便,楚江南他們進城後便分頭入住城內幾家最有名的大客棧,更多的人卻是住在東溟派這些年在蘇州府置辦的物業產地。

為了行路方便,眾女都喬裝打扮,否則今天可就熱鬧了。

紅顏禍水,古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楚江南到不是擔心別的什麼,就是怕麻煩。

東溟派在蘇州府的人顯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經早早打點好一切,事先包下了幾間清雅的客棧。

“呵,是張公子到了,小掌櫃的已經等候多時了,快裡面請,快裡面請。”店掌櫃滿臉堆笑的帶著幾個小二歡歡喜喜的了出來,笑容親切,就像找到組織的老百姓。

“掌櫃客氣了。”城門的一幕顯然沒有影響楚江南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房間都佈置好了嗎?”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出錢的就是大爺,當然是大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掌櫃對楚江南的問話不敢有絲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飯,還是要進屋歇息呀!”

“少主,我們進去吧!”尚天軍從客棧中出來,趁著方才客套的時間,他已經帶著幾個兄弟進去檢查過了,客棧沒有異樣。

“嗯!”楚江南點了點頭,笑道:“大家都累了,都進去休息一會兒吧!”說完,楚江南拉著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韓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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