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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遮住,只能窺見一抹隨波漂浮的黑影。

楚江南幻想著美人兒一隻素手沾摸著香,輕輕前怒丘,同時微微分開玉腿,另一隻纖手翻開薔薇般嬌豔的花瓣,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探入嬌妙處,微閉著眼睛,臉上帶著一種澀還羞的神情,誘人之極。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楚江南偷偷側目瞧了一眼,發現單疏影並未留意自己,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了幾次,鎮壓下不老實的小弟。

單婉兒俏臉浮現一絲羞紅,將貼身衣物放在一旁,從衣櫃中取出一個緻華美的錦盒,反身而回。

單疏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沐浴在愛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著錦盒,嬌聲問道:“娘,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個輕盈的轉身,單婉兒臉如常,看不出絲毫異相,她走到楚江南對面,緩緩的彎將錦盒放在桌上。

美人兒姿儀無雙,她隨時都是那麼輕柔莊重,俯身放置錦盒的動作很慢,楚江南身子筆如槍,眼睛自動調到了最好的焦距,窺視單婉兒雙峰間那道深深的溝,薄紗的褻衣兜著那對不斷隨著呼起伏的雪白玉,最要命的是頂峰的嬌處亦是清晰可見。

單疏影一頻一笑均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肚兜緊緊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透的仙桃,將肚兜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誘惑,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比之袒身體,赤相見,更為刺

乍洩的光讓楚江南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小傢伙再次昂首,因為單疏影的關係,楚江南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單婉兒該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單疏影不在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剛內定的小媳婦兒就在旁邊坐著,你說他能沒臉沒皮當著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孃嗎?

單婉兒將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楚江南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自己高聳的部。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單婉兒身子不由得發軟,芳心紛亂,偷偷瞧了女兒一眼,好在單疏影的心神都被錦盒引住了。

單婉兒對自己的雙峰很有自信,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線條格外的柔和,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顯示出成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愛細細摩挲呵護,雙峰之完美簡直不似一個生育過的女人。

單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訴我裡面是什麼?”嬌脆的聲音將尷尬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單婉兒愛憐的看了女兒一眼,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紗衣下探出,輕輕揭開錦盒。

錦盒開啟,楚江南有些失望,盒內既不是房產地契,珠寶首飾,也不是武學秘籍,巧暗器,只有一塊黑漆漆的牌子。

“啊!”當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時,單疏影輕呼一聲,輕掩櫻,驚訝道:“東溟令。”東溟令,東溟派祖師遺下的信物,傳說它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可是數百年來歷代掌門不乏驚才絕豔之輩卻無一人勘破其間辛秘,東溟令一直是東溟派掌門的身份象徵,見令如見掌門,持有東溟令的人擁有絕大權利,能夠自由調動東溟派一切人手錢糧。

“東暝令是什麼?”楚江南見單疏影驚詫的樣子,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玩意並不簡單。

楚江南伸手從錦盒中拿出東溟令,只覺入手冰寒,材質非金非鐵。

單婉兒坐回先前那張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輕聲道:“東溟劍和東溟令是我東溟派最珍貴的兩件事物,東溟劍我已傳於疏影,而東溟令從天開始就歸江南了。”單疏影嚇了一跳,深知東溟令對東溟派的意義,她急忙說道:“孃的意思是……”單婉兒美目中閃過一道決絕之,認真的點了點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鎮派之寶?”楚江南輕輕掂量拋耍著手中的東溟令,自言自語道:“怎麼看起來和東溟劍差那麼多?”東溟令其實並非楚江南說的那般不堪,它質冰涼,正面有一個篆書的“令”字,背面則雕刻著種種聞所未聞的異獸,栩栩如生,仔細看去,那些雕刻的飛禽走獸竟是由無數古怪之極的符號組成,說不出的詭異。

這人何時都不正經,單婉兒與單疏影心中冒出同一個想法,但為何自己總喜歡看他不正經的樣子。

單婉兒見楚江南說話時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樣,似乎真的在懊惱東溟令比不上東溟劍,她會心笑道:“江南,你可不要小看這不起眼的東溟令,任何東溟弟子只要見到它都會以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

“這麼厲害?”楚江南心中嘀咕,這份嫁妝可夠重的,嘿嘿,這次老子發達了。

自單婉兒將東溟令到楚江南手中那一刻起(其實是他自己拿起來的)他來球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第084章、荷塘月輕輕將東溟令收入懷中,楚江南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東溟派最珍貴的既不是東溟劍也不是東溟令。”單疏影含情默默地看著楚江南,斜著可愛的小腦袋,輕聲問道:“那是什麼?”除了東溟劍和東溟令以外東溟派還有何珍貴之物?單婉兒心念電轉,她立刻想到楚江南所言之物,難道他說的是《天魔策》單婉兒雙目柔情依依的看著楚江南,一副饒有興趣,洗耳恭聽的樣子。

楚江南卻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單疏影不顧母親在旁,湊到辦楚江南耳旁,撒嬌道:“相公,東溟派到底有何寶貴之物,快告訴影兒吧?”楚江南壓低聲音答道:“回去再告訴你,不過是在上。”

“呀!明明娘還在這裡,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單疏影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後,又送他一個香甜笑容。

楚江南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東溟派最寶貴的就是我姑姑,還有我的寶貝影兒。”單疏影沒想到楚江南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微愣後燕歸巢般投入他寬厚溫暖的懷中,心中越發堅信楚江南深愛自己,敬愛自己的母親,是值得她終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總是將事情往自己歡喜的方向理解,楚江南的確深愛單疏影,敬愛她母親,但不光是敬愛,還有男女之愛。

單婉兒聽的真切,她明白楚江南言中意有所指,只見她那美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慢慢暈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膚和雪白的紗衣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

豐滿茁的翹玉峰隨著單婉兒越發急促的呼,起伏不定,誘人瑕思,引人犯罪。

楚江南摟著單疏影嬌柔滑的身體,眼睛卻看著她母親那豐盈柔軟上那對玲瓏晶瑩的凸之物……

<><><><><><><><><><><><>楚江南樂滋滋的陪著兩位大美女用過晚膳之後,便將單疏影送回了房間,本來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臉皮極薄的小妮子雖然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卻是怎麼也堅守陣地要,使他陰謀沒有得逞。

在好男人想來這婚前行為都發生了,說穿了就是該乾的事情都幹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結果人家閨女硬是不答應,楚江南仔細想想,東溟派此時正面臨最大的危機,球王虎視耽耽,蕭家野心,暗中還有陰葵派窺視,真可謂艱難重重。

所以單婉兒也說了,他倆的婚事先定下來,具體事宜以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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