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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明察啊!」王氏心裡一涼,登時想起之前雲雨之時,自己一時騷勁大發,一邊用肥夾著子,一邊把那銀票放在姦夫的肚皮上寫了幾句助興的話兒,又不敢嘴,只能心裡祈禱萬萬不要被人找到。沒想到心裡還沒祈禱完,就聽見李三託著幾張紙走了上去,一彎呈給大老爺看,說道:「老爺,小人剛才派了幾個捕快兄弟去案發之地仔細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發現了這張銀票,上面確實有幾個字呢。

還有幾張應該是王氏記的詞兒,可以比對筆跡,請大老爺過目。」這查探案發現場是捕快辦案程,倒不是李三針對她,也是小娃自作自受,為了助興還非得出個這玩意兒。大老爺眯了眯眼:「本官問你,這字跡一樣嗎?」

「陳木匠不認字,又是臥房之中,這字跡娟秀,出自女子手筆,幾張紙筆跡都一樣,可以斷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爺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寫了啥給我念念。」老頭兒神好著呢哪裡看不清,這是刻意要當眾羞辱這小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聲讀起來:「豆蔻開花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不得進去,爬到花兒上打鞦韆。兒小心肝,我不開了你怎麼鑽?」一聽這詞,堂上鬨堂大笑,在這年月這可是連青樓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詞,這王氏可真是比那青樓正宗的婊子還要騷

「哈哈,小娃,要不要哥哥現在就給你鑽一鑽啊?保證鑽得你比這笞股還要舒服呢……」

「急啥,這小騷貨到時候判了官賣,那還不天天都有的鑽?」小娃雖然蕩,但也知羞啊,這詞是自己在臥房裡助興的,這下給當眾念出來,又聽著滿堂的鬨笑,又不敢再隨意開口申辯,差點沒羞暈過去,瓜子臉兒立刻通紅充血,跟她那血紅的肥股都差不多了。老爺一樂,拍著案頭笑道:「誰讓你念這詞了,老爺我問的是那銀票上寫的是啥?」李三也咧開嘴一笑(其實他是故意的),用整個公堂都能聽清楚的聲音大聲讀:「主子買小奴兒大錢。」這王氏不僅騷,而且為人跋扈,公堂之上這弱女子的樣完全是怕了那笞股裝出來的。就是房事都喜歡主動壓男人一頭,最喜歡用她那磨盤肥壓著男人馳騁。這銀票上的字兒也是為了給自己助興寫的,這會兒給李三當著這百八十號人念出來,要不是兩隻小手還給木枷緊緊銬在小上,恨不得趕緊捂住臉躲起來,現在就只能撅著肥著通紅的臉蛋任人羞辱,心裡清楚這誣陷欺瞞大罪怕也躲不過去了,更是害怕這大老爺又給自己那已經被笞的痛極的大股什麼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鬧成啥樣,大老爺轉向王氏,狠狠一拍案頭,作大罵道:「好你個娼婦,不光放,竟然還敢欺瞞本官,我問你還有何話說?知不知罪?」小娃心知這下躲不過去了,低聲道:「大老爺奴奴有罪,實在是因為這官法笞的奴奴著實難忍啊,心裡害怕,才一糊塗又犯了錯,不是故意啊,請大人看在初犯的份上,饒點刑吧。」王氏看這大老爺滿面怒氣,知道這次犯的是大罪,剛才幾個小錯就是一百多皮帶炒股,這次要是再挨那皮帶笞,不得被上幾百記,非疼瘋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顫得晃,倒像是討打一樣。沒想到大老爺這次竟然沒有讓自己「就地正法」,雖然一臉怒氣,但是卻說:「小娼婦,既然你認罪,我也不難為你,這誣陷他人欺瞞父母官的大罪先給你記著,如果還有它罪,到時候數罪併罰,看是你皮硬還是官法硬!」小婦緊張著呢,一聽這次不打股了,大喜,以為自己哄這老頭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姦加上誣陷欺瞞自己就認了,但打定主意死咬著沒有別的姘頭。這倆雖是大罪,但沒關聯到太多人,要是招出自己那數不清的姘頭,那可是,敗壞家門的重罪,那官賣肯定就免不了了。其實,大老爺這套路深呢,第一,擒故縱,今兒那供的痛笞才是給這娃準備的正餐,得讓這婦相信能脫重罪,到時候咬著不招供,就能往死裡笞這大娃。第二,大老爺也看到了娃那剛被皮帶的血紅的股,知道要是再來點「小菜」這肥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娃正竊喜呢,就聽大老爺宣佈:「這王氏通姦案證據確鑿,黑塔被王氏惑通姦,罪減一等,過幾天來衙門領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過,後不得再犯。」黑塔當即跪下連連磕頭謝恩,衣服都不要了,轉身就走了。這下整個公堂就剩小娃一個人光著身子被人圍觀,大老爺也正好可以集中力放手摺騰她。大老爺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動背夫通姦,該受五十大板,但你還公堂之上誣陷他人,欺瞞父母官,兩錯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該現在就判你五十鴛鴦竹大板笞。」小娃一聽鬆了口氣,雖然這五十鴛鴦大板肯定會把光股笞開花,但總好過先挨那以前偶爾聽人提及的懲極刑再官賣,心裡有些得意:「本主子聰明,這些個臭男人還不好哄。這老頭子別人都罪減一等,到我就罪加一等,真是可恨。」誰知道就聽大老爺話鋒一轉:「但是,本官之前也聽聞你風之名很是響亮啊,無風不起,今正好在這一併審了,看看到底是空來風還是確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爺,這都是謠傳啊,奴奴一向極重婦德,因為要持家才不得已才拋頭面,遭人中傷。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鑑……」王氏剛剛還在得意脫了重罪,成功玩了這老頭子一把,連那笞的血紅的股上的疼都忘了。一聽大老爺口風一變,突然又問起這事,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心情倒給這大老爺耍的剛才還在雲端,現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趕緊矢口否認。大老爺看著這小婊子剛才還竊喜的表情又驚慌起來,心裡暗想:「你這小蕩婦,股一撅老爺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兒看老爺我怎麼收拾你。」當下只是一笑,淡淡的說:「這當然,老爺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審,就得按程來。

這樣吧,傳人證!」只見李三就帶著一個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走了進來,王氏這下顧不得下身的魚鉤,趕緊扭頭看這人證是何人,就看見自己的貼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帶了進來。

這一驚可夠大的,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還是吩咐她搭線的,自己的姘頭不說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這小丫頭從來老實,自己雖然管的嚴,但是待她也不薄,應該不至於反水。這小娃自己生的勾人,但又看不慣別的女人哪怕貌美一點,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丟人就行了。她對自己老爹都別說盡孝,更別說一個小丫鬟。平常管理嚴格動輒打罵,小蝶老實也是她出來的。這幾年雖然跟著她吃穿不愁,但時常給她使喚去做那偷野男人的齷齪事,她那肥股夾子的樣兒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幾次。丫鬟也長大了,心裡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氣。這一路上帶她來的捕快還連哄帶嚇,說那包庇重犯,視為同罪。再加上一走進公堂就是大驚,就看見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絲不掛,像母狗一樣撅著個股給綁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還經常羨慕的又肥又白的大股給完全笞成了血紅腫的老高,腿間溼漉漉的泛著騷味,分明是笞股笞到了失。這哪還想陪她受這刑之苦,下定決心立刻指證自家小姐的大罪。

老爺看這丫頭貌似老實,哪知道她心裡早下了決定,還故意嚇了她一下:「小蝶是吧,是這犯婦王氏的貼身丫鬟。現在老爺正在審你家小姐是否婦德有虧,風之事。如果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要是現在不說待此案查明,就治你個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頭想都沒想,立刻回到:「老爺明鑑,此事千真萬確,小姐她極喜那閨房之事,幾乎一天都離不得。她已經三月沒跟陳少爺同房,經常趁著陳少爺外出,吩咐小婢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閣同她行房,每次都一兩個時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親見,光小婢知道應該有超過三十個不同的男人與小姐有關係,多為下九之人。大人問話,小婢不敢不實情相告,還望小姐恕罪。」心裡也知道過了今,自己也沒必要服侍這娃了,膽氣大壯,見自己小姐正扭頭瞪著自己,俏臉氣得通紅,櫻桃小口翕動似乎想斥責自己,但又沒開口(她不知道小婦怕再被罰個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還用眼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紅的肥股,面嘲諷之,就見小姐那雙媚眼兒都快冒出殺氣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說辭不能為準,人證人證,三人為證,你可能再找兩人和你一起作證?」小蝶往後看看那些個圍觀人士,之前小姐從家裡被光著身子帶出來動靜太大,家裡的下人也有不少跟來了。就看見家裡的兩個年青馬伕正站在人群中,趕緊叫道:「小劉哥,大劉哥,你倆經常給小姐趕車,正好也知道不少小姐的事,也能幫著作證。」這倆馬伕年輕火氣旺,平常就對這美貌的小娃有非分之想,沒少遠遠看著她幻想她著擦子。但應該是不夠魁梧,人家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時候就當是吆喝牛馬。今兒美夢成真,看著自己這個趾高氣昂的美豔小姐光著身子給擺佈成一副騷模樣,當眾被痛笞,那肥股聳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豔舞一樣,褲襠都溼了幾次還沒看過癮。現在聽見小蝶召喚,想到自己倒成了決定小姐命運的重要角,又往小姐那血紅的肥上猛瞅,一股狠眼前這美的慾望強烈,當即興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著脯就說:「我們也能作證!我們為小姐趕車,可經常看著小姐拉著不同的男人上車,小姐不顧忌,哥倆都能聽到車裡的雲雨聲。這還在大街上呢,哥倆真是慚愧啊!」老爺一聽,重重一拍驚堂木,看著小娃喝道:「你們三人先退下。犯婦,現在三個人證齊全,你還有何話說?本官也累了,斷案人證物證口供只要三全齊二就可定罪,你給本官把所有姘頭從實招來,還不快招!」小婦看著自己家三個下人竟然集體反水當人證,還有自己的貼身丫鬟,心裡正又是擔憂又是害怕。

現在聽大老爺雖然說得嚴厲,暗裡確是在提點自己只有人證,缺少物證之下,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爺好人啊,這是在偏幫自己呢,看來自己確實把大老爺哄開心了。這人證可能也是李三找來的,想幫兄弟陳木匠出口氣,給自己治個重罪。哼,你小小捕頭算什麼,本主子把大老爺哄開心,等後爬上大老爺的,看我不整死你。得,還沒脫罪呢,這都想好後面報復的事情了。

「大老爺,奴奴真心冤枉難招啊,這幾個下人存心不良汙衊奴奴,老爺明察啊!」

「這人證作假證也是有,但按照國法斷案的規矩,這案子一立,人證齊全,沒有物證,就要對疑犯當堂刑訊供,拷問口供,你想清楚了?」其實大老爺手上已經有了物證,是幾個捕快連夜從小娃幾個姦夫家裡搜出的麻的情書,這手段又是擒故縱,等小婦入套,就用問口供的藉口可以毫無顧忌的狠笞這娃的賤股。小娃還高興老爺真為自已著想呢,但想著剛才皮帶笞的痛,萬一這刑訊供比那皮帶更疼,自已可忍不住。一時又有點猶豫,小聲嘀咕了一下:「刑訊不會又是那皮帶笞吧……」旁邊一個最年輕相貌和善的衙役站的近聽到了,壓低聲音告訴她:「放心,刑訊供又不是處刑,疼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這就是引娃入套的托兒,小婦看這衙役年輕面善,又眯眯的瞅著自已的肥兒,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嘛,見起意嘍。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過供,還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烈女樣子,應聲:「小女子確實冤枉難招,願意受這刑訊供,證明自已清白,奴奴聽憑老爺做主。」

「好!這刑訊供之事老爺我就不管了,張頭兒你全權負責,你可得嚴格按照本縣刑訊程來,不要出了差池。」終於入套了,這下小娃的大苦頭要來了。老爺往椅背上一靠,等著看一出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難忍終招供的大戲。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頭戲來了,都安靜了下來。張班頭走到大堂正中娃面前,大聲宣佈:「犯婦王氏,今斷其放蕩,敗壞家門重罪,人證齊全,按照國法,應當堂對犯婦刑訊供,立即執行!」宣佈完官方辭令,低頭看看王氏,按照規矩解釋這刑訊的過程:「平安縣刑訊供對婦人是以訊杖笞,兩人掌刑,一人唱數。第一輪二十杖,如果不招,下輪加杖二十,每輪杖中途犯婦堵嘴。刑訊過程由老爺決定是否中止,中止刑訊立即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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