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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閆歌轉身離開。

趙庸看著他的背影，臉陰沉了下來。

“陛下？”福公公換好茶，輕喚了一句。

“這是在向朕示威，哼，”趙庸端起茶，輕吹，“要讓馬兒跑，就得讓他吃草。”

“陛下英明。”趙庸抿了一口茶，舒服地眯起眼。

閆歌走出御書房，看見在殿外等待的梅凌寒。

梅凌寒將一枚令牌扔給他，“我手下的情報機構——暗夜。他們在檢察署等你。”

“都是為陛下辦事。”閆歌出八顆大白牙，未等梅凌寒出聲，他又說道，“從今天開始，暗夜改名為白，在京城，沒有暗夜，只有白。沒有秘密可以在白存在！”

“你——”閆歌轉身揚長而去。

梅凌寒被氣得半死，氣沖沖地走到鳳樓頂樓。

“門主。”

“沒守住？”

“嗯。”

“皇帝的命令而已。”蘭小魚漫不經心地說著，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讓他這樣發展下去，有朝一，陛下就不需要鳳樓了。”梅凌寒氣憤到。

“皇帝不會不需要鳳樓，只會不需要你。”蘭小魚纖細的手指刮過手中的薰香，放在鼻尖輕嗅。

梅凌寒心中一驚，看向蘭小魚，“門主——”蘭小魚纖纖細指豎起，放在邊，“噓。”

…

…

閆歌走出皇宮，輕輕勾，眼神輕蔑，“不堪一擊。”【啊啊啊啊這蔑視的眼神，我愛了】【曇華大大加油！】【狗主播，曇華得到重用了！】“蕭大人，蕭大人？”有人敲門。

蕭詡將視線從光屏上挪開，“進來。”

“丞相已經安撫了災民，採取以工代賑的做法，溝渠和堤壩都已經開工了。”

“讓他們分成兩班，夜輪替。”蕭詡思考了一會兒，緩慢說道。

“可蕭大人，這樣——”來人慾言又止，“會死很多人。”

“我知道。”蕭詡閉上眼，右手虛握，彷彿隔空握住了冰瑤的手，“沒有時間了。”他不能給曇華成功的機會。

“是。”【今書呆子動態追蹤，他開始讓百姓夜趕工了。】【這得死多少人啊】【誰知道呢】【話說回來，京城也在動工。】【不會等書呆子都回京了，瀟瀟風雨還沒完工吧？】【有可能哈哈哈哈哈】“讓求個歡愉傳消息給瀟瀟風雨，就說蕭詡還有十天就治河完成回來了。”閆歌腳步頓了一下，魚上鉤了。

第127章你的暗衛能不能借給朕？

洛不成被人衝入家中強殺的消息如同狂捲風一般席捲了京城所有的權貴。

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洛不成造反的消息再次席捲了所有人。這次京城的所有百姓都有所耳聞，津津樂道。

洛不成造反的消息就在檢察署的官邸外的佈告欄上貼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後飛速地由說書人的口傳向四面八方。在大家還不知道洛不成被殺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洛不成造反了。

“縱使之後再傳出被殺的消息，也只會說一聲最有應得。真是好狠的心計。還沒找到第一個傳出消息的說書人？”丞相問道。

“沒有，他們都不說。”

“都不說？”丞相回味著這幾個字，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眼底是化不開的凝重，“這讓我想起了曾經對付過的一個老朋友——小說家。”

“言羽，你說周榮是曇華？”丞相看向蕭詡。

蕭詡心情複雜地點頭。

“他有認識的人是說書人嗎？”丞相端著手中的茶，問道。

蕭詡皺眉思索，“有，求個歡愉。”

“求個歡愉。”丞相念著這四個字，“他就在京城，去抓。”

…

…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朝上因洛不成被殺與造反一事分外安靜，誰都不敢出聲。

“今天沒有什麼事嗎”趙庸隨意地問道。

“陛下，洛不成——”有年輕的御史剋制不住站了出來。

趙庸揮手止住他，“這事還是讓周榮給你們解釋吧，傳周榮。”

“傳周榮——”閆歌穿著朝服從殿外走進來，拱手，“陛下。”

“這是新任檢察署督主，負責監察天下，目前負責追查造反餘孽一事。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問他。”趙庸笑著說。

檢察署，監察天下，造反餘孽。這幾個詞一出，明白的人都明白了。

“陛下，敢問檢察署是否有斬首朝廷大臣的權力，就算洛不成真的是造反，也該經由刑部提審——”

“雲大人這麼急著說話，莫非是擔心自己造反的事情暴，先下手為強？”閆歌大聲反問道。

“你說什麼！你竟然汙衊當朝——”

“證據確鑿！陛下！”閆歌看向趙庸，從懷中掏出一樣事物，“這是從雲大人的宅子中搜出來的信件，上面寫著造反事宜。”

“你——”雲大人氣得渾身發抖，“你抄了老夫的宅子？”

“事有輕重緩急，雲大人，抱歉了。”閆歌義正言辭地說。

“你！陛下！”雲大人噗通一聲跪倒在趙庸腳下，“臣，臣——”

“你自己看。”趙庸將信件仍在他的身上。

“臣——”雲大人捧起信件，上面明明是他的字跡，有他的印章，但這信中的內容他卻一點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