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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一看,像是在忙碌地審問什麼人的捕快總領劉岑看他們回來也是開門上的簾子,一下出來揮了下手。

“誒,富察,段鴞,真是你們,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劉岑看樣子是本不知道他們是今天上午就到。

說著還想快步往外走出來,可這話音落下,衙門裡頭就傳來其他人的類似‘大人我沒可沒扒竊’之類的嚷嚷聲傳來。

這是官府之人辦案的常態。

多有些進來了就開始拍桌子撒潑鬧事的混混之類,也是一聽這動靜,捕快總領也板著臉地扭頭來了這麼一句。

“好好給我坐好!前幾不就是你在西街想順手牽樣偷人銀子的嗎?你可是這一帶的慣犯了,桂東林,真當我不認得你這張臉是不是?是又想挨板子是不是?”

“哎!劉捕快!好心的劉捕快!這可就冤枉我了,這,這不是還沒得手就讓您幾個逮著了嗎,這怎麼算違法了,違法了起碼也得我的手伸進人家包裡得手了才算對不對……”

“桂東林,你除了這次,哪次沒得手?我看你視王法於無物了!”這麼一聽,大白天的裡面確有一位才剛被‘不幸’抓獲的扒竊犯。

視線所及,那雙手被衙役們給拷上的扒竊犯長得就一張猥瑣狡詐的臉。

臉上帶著副圓片墨鏡,一身馬褂如同個市井之人,半個股和粘著似的賴在那板凳上不肯被帶下去,也是見富察爾濟和段鴞來了,這扒竊慣犯本人才眼睛一亮了起來。

“喲,富察兄!我今可算有救了,你來作證啊,我可不是什麼壞人!我可是個知法守法的人!”這一通手舞足蹈,那人的面孔段鴞竟也看著有些眼

原來,這人正是上次石頭菩薩殺人案中的線人之一,桂東林。

因常年在松陽縣各大賭坊混跡,這傢伙和富察爾濟非常,但由於好賭貪財,這人手腳也是非常不乾淨,三天兩頭地要被逮住。

——和這幫最底層的市井氓,賭徒惡都認識,還一天到晚都混在一起不知道想幹什麼。

這也算是某人的一大為人處事的特點了。

段鴞從來沒見過哪個正經的官府公差人士會是會像某人這樣的,但顯然,富察爾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和這類人打起道來還路。

也因此,富察爾濟看見他倒也不意外。

上去就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攬住這桂東林的一邊肩膀,又傾斜下身子趴在這劉岑的公案桌上就敲了敲來了句。

“既然偷了東西就好好蹲兩天大牢,這大牢裡還管飯呢,我實話告訴你,松陽大牢的飯可比松江府都好——劉岑,可不用給我面子,讓他在裡頭蹲個七天,湊個整,正好。”

“哇!富察爾濟!行,你也不給我作證!你可給我記著!等我蹲完大牢出去,下次再也不請你喝酒了!”這市井混混桂東林和富察爾濟的對話,倒讓劉岑聽著有點無奈了。

但左右這人教育都教育完了。

桂東林作為這官府‘人’,這次確實也沒來得及得手,劉岑低頭看看結案和失主信息也都採集好了,這才揮了下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說了句。

“算了算了,算你今天運氣好,趁著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走,下次再讓我逮著扒竊就真的蹲七天,聽懂了沒有!”

“好好好!多謝捕快大人!小人這就告退咯——富察!再會啊!下次再撞見一定請你喝酒哈哈!”這一看自己今天運氣不錯的桂東林說完就笑嘻嘻揮了手一溜煙跑了。

臨走前還和有個人對了個眼神。

人在官府都樣子隨便得很的富察爾濟翹著腳坐在原位,看見這一幕也沒說話,只回頭懶洋洋地和那人揮了個手。

這麼一鬧,劉岑手頭看樣子終於也沒事了。

見他們兩個都像是一起有事才來衙門,就問了句。

可這一問,倒問出樁別的事來了。

“陳茶葉?”此刻,松陽縣衙門內。

專程過來報道,順帶將此前紅睡鞋一案的後續告知的段鴞和富察爾濟正一左一右坐在這公堂之後的刑名內堂裡。

兩個人都是一身常服,靠著張椅背抱手不語。

但勝在身量都高,氣度不凡,頗有些比尋常人還要高瘦拔些。

他們倆風格截然不同。

但行事卻又一模一樣的強勢。

至於,眼前劉岑則身著一身灰藍正經公服,正隔著張公案坐在他們倆的對面。

與此同時,正一隻手拿住案几之上方才富察爾濟丟在桌子上的一小包東西,又仔細皺眉端詳著什麼。

劉岑是札克善是上一級別的捕快總領。

來松陽縣做刑名總事之前,為上一級別的江寧承宣布政使司做過五年尋常衙役。

行省,乃主管各省布政使之上設置固定制的總督巡撫掌管全省軍民事務的機構。

布政使成為巡撫屬官,專管一省或數個府的民政,財政,田土,戶籍,錢糧,官員考核,溝通督撫,所以曾在那處當差過劉岑算是個見多識廣的官差了。

段鴞會想到說把這在處州府查獲的東西帶回來給他看看也是有這個緣故在的。

也是這麼此刻說起來,回想著之前在處州從那楊青炳口中得知的一切,段鴞這才斟酌著和劉岑仔細說起這件事道,“那起處州的兇殺案是已經了結了,但在這個過程中,還另外查出樁事,聽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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