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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

眾所周知,京中宗室女子因出身貴重,大多會在出閣前蓄起長長的指甲,此類指甲在常容易斷裂,因此一些貴族女子就會帶護甲。

護甲一般是貴重金屬所制的,佩戴後若是想摘,只得由常服侍的人小心協助,這造成了長期佩戴,不怎麼摘下,勢必會有膚差形成。

無獨有偶,撐著頭的段鴞在東北一側,正對著外側窗戶坐著。

微微向著窗口亮光處抬起的一隻手中亦拿著一張經印刷拓印之後,每個人都有一張受害人畫卷。

那張受害人單獨所以顯得面容有點慘白的黑白畫卷上。

是和媛格格的外貌面部特徵,失蹤時那天經目擊後留下的衣著裝飾,還有那個位於大報恩寺的馬球場具體位於京師地圖上的哪一個方位都有詳細的標註。

從段鴞這個曾經見過無數的死者狀態,以至於經驗豐富,所以觀察一般人的角度總會有些特殊的人看來。

這位年僅十七歲的和媛格格是典型的滿女長相,臉型方,面頰飽滿,顴骨有些高,眼型是眼梢細長的丹鳳眼。

隨家中子弟一起去馬球場的當天,她嘴上塗了宮廷女子的半妝,但可以看出她的下顎骨上有先天的地包天,也就是牙齒髮育的輕微畸形,兩隻耳朵的耳垂上還各有這一月才大的三個為了墜首飾的耳

三耳,下顎處輕微的地包天,這一長相還是有著鮮明的可供辨認的顯著特徵的。

和媛格格若是隻是落入一般拐賣人口的團伙,光是這兩點就本無法處置,這也就造成了這位多羅格格本身不屬於常規人等會錯誤或是輕易綁架走的人選。

他們倆這盯著手上這些案件卷宗而第一時間快速生出的想法,一時倒也有些關鍵的思路是匯到一處去了,可就在二人都沒來得及開口時,眼前已是一記拍桌子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思索。

“啪!”

“段軍機!八方爾濟!”原來那一把年紀的那蘇圖大人瞪著眼睛三番五次地主動想搭茬,卻沒個人都搭理他,臉上已經掛不住了,直接一拍桌子就發難了。

不得已,那蘇圖一頓,被這軟釘子得怎麼也不是,漲紅著臉就扯高嗓子叫了那兩個人一聲。

可就在這事搞得眾人都有點快下不來臺時,傅玉這個混蛋倒是跟才看見對面的那蘇圖在衝自己發火一般,將手指落在案几上敲了下抬起頭搭了句話。

“哦,對不住,那蘇圖大人有事?”

“你說呢!八方爾濟,這就是你富察家待人接物的禮數嗎?這是在公開議事,難不成是故意不想理我!”

“不理,當然就是不想理,想理的話,我剛剛早就主動搭理那蘇圖大人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個混混!你阿瑪當年也從不像你這樣目中無人的!”若說會氣人的,傅玉能稱第一,另一個能算得上號的怕是隻有某個姓段的了。

而今天,向來擅長補刀的段某人果不其然也沒缺席,反而是跟著在一旁抬起眸也補充了一句。

“對不住,我是真的沒聽見,可能是那蘇圖大人今年已六十起歲高齡,實在年紀太大,氣息不足,所以才這樣吧。”

“段,段玉衡!你——”這一切,恰如之前刑部死活不理他們兩邊似的。

倒真是將記仇,狡詐,小心眼貫徹到了十成十,那蘇圖直接被這兩個年紀輕輕卻嘴上功夫很厲害的混混氣的夠嗆,差點沒直接跳起來罵人。

可這被反將一軍,本就是個啞巴虧,所以在兩邊同僚一番‘大事要緊大事要緊’的話語強行勸阻下,這那蘇圖才赤頭白臉地跌坐在椅子上狠狠了兩口氣才復又開口道,“行,行,南軍機和海東青果然嘴皮子功夫練的不錯。”

“……那本官倒要親口問問了,段軍機,還有八方爾濟,你們二位可看完了,可有關於案子想說的?”這話倒是終於問出眼前的正事了。

整個議事會都在等著看這兩個人主動出來攬這個刑部都收拾不了‘爛攤子’,所有人也在等著在接下來這一場公開議事下攪和這場風雲。

而當下,為了能接上先前那個侍郎說的線索,看了眼段鴞,見他和自己對視了眼,傅玉倒也收回視線,又一下子站起來走上前去來了句。

“有。”

“是何高見?”那蘇圖譏嘲一聲地問。

就如同那蘇圖說的,傅玉他阿瑪當初和他的為人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可誰讓傅玉這人素來的風格就是這樣,又跟段某人是臭味相投。

或者,換句話說,他是個能跟段鴞比一比誰到底更張揚狂妄行事具體有大膽的人。

他們倆從以前開始,就是思維和想法有著某種共同的一致,且能抓住常人身上蛛絲馬跡去揣測出一條不易被發現的路來。

而為了令所有人能直觀地明白這四起案子之間的線索和關聯,走上前去抬起一隻臂膀,背對著眾人的傅玉緊接著只在正當中的空白隔斷上快速地劃了數筆上去,又由兩名內侍重新換了一副可供人溝通案情線索的卷軸上去。

這一條條像白連接在一起的蜘蛛網一般的‘線索’,經由一雙手在不知名的思維和想法主導下連接在了一起。

段鴞坐在底下看著,也未作聲,但待到那手下所誕生的一細密的‘蛛網’停了,映入所有人眼簾的正是一張像是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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