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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下斷了好幾年的生計,而女子除了紡布織紗,少有能下地耕種或外出者。
若是有超過兩人患病,那所造成的苦難更是不計其數了。
此外,長年累月的湯藥費,因害病而需補身體元氣的雞鴨,藥材,以及一旦再次發病要請名醫的號脈費都是極其昂貴的。
世宗十年,戶部掌事就曾統計過一次民間普通百姓若是家中有人害病,需花費的銀兩。
當時得出的結論是,一戶年入十兩的農戶家若是有一男子害上大病,基本一年不到,全家老小就會統統因為破產而當街餓死。
這樣的情形,實在是一出人間慘劇。
但偏偏就在天目山下,竟在這一年內大量在一個區域內出現了這類病人,此事聽來怕是極度反常。
若不是有著一個個‘功德茶’的箱子設在這兒,怕是這明空村長年累月的患病者連基本的湯藥錢都出不起。
也難怪,杭州府百姓路過看到了都不會去動這箱子,相反,反而長年累月地以此方式賙濟各縣。
想到這兒,段鴞心中只覺得這一趟臨安縣之行,或許遠要比他們來時要複雜許多,光是那畸形新生兒和癌症村的事就令人覺得古怪的很。
至於在此之後又是否和那五豬人扯上更多關係,他卻也暫時看不真切。
【‘——’‘——’】冥冥之中,關於蜘蛛吐絲的幻覺又在陷入了思考中段鴞的腦子裡響了起來。
這一夜,臨安縣內。
除了段鴞,令有一些人怕是也沒這麼快能睡著。
夜半三更一處舊屋後的無名簷上,一隻渾身點綴著幾抹白點,其餘通體黑羽
的老鷹撲騰著翅膀,落在牆上蹲著。
這隻帶著股冷肅之氣,一雙漆黑的眼睛發亮的鷹會出現在這兒,卻也不太符合常理。
但下一秒,卻有個一路雙腳懸空,身體滴答著血的黑
身影已被另外一個人一路扛著,又像是隨手扔東西一樣丟在了街頭。
這一下,扔的還重。
對比之前有一次,他這一次下手可重多了。
那被他一隻手扔在地上,臉上血模糊,身上好幾個血窟窿眼的人一臉吃痛地倒著不作聲。
這一剎那,頭頂的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依稀映照著一張五官看著有幾分悉,透
出狡詐相的臉。
章佳阿桂。
他這麼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如今卻是在臨安出現了。
還渾身上下帶著這麼重的傷,這事看來實在有些蹊蹺。
但若是知曉內情的就該猜到,為何還留在處州府的楊青炳一家會在之前會從‘花背青蛛’的手中安全逃脫,這其中必是存在隱情的。
而從白天到現在,好不容易才在臨安城內一處隱蔽卻也私密的地方,找到他的那個人卻也站在他面前不作聲,半天見他狼狽地爬起來,才扔了包東西給他。
這是一包藥。
都是些他自己常年帶在身上的傷藥。
他們這樣的人,不能輕易去醫館,怕事後留下痕跡,不好收場走漏了風聲,久而久之就也習慣了這種有傷都自己就近收拾一下的習慣。
若不是這一次他及時趕到,這傢伙怕是又要事後傷重到修養很久,也是這麼想著,呆在這大半夜的巷子裡的二人才來了句。
“死了沒?”這話,站在他面前的富察爾濟卻也問的語氣有點冷。
正在他們倆頭頂守著周圍的那隻極漂亮的鷹,聽到他的聲音朝下尖銳的叫一聲。
富察爾濟抬頭看見了,卻也沒做聲。
地上的章佳阿桂之前還經常和他沒大沒小的,這會兒受了重傷,又被他給救了卻也沒力氣說話,半天才一身是血趴在地上抹了把臉來了一句。
“真是……煩死了,到頭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得……讓你這種人來救……”這話,眼皮子上都是一大顆一大顆的血往下滴的章佳阿桂說的也斷斷續續。
而見他被自己救了,還在這兒好心沒好報地嘰嘰歪歪,富察爾濟也懶得理他,直接和以前一樣一腳踩在這位倒黴的傷員背上,就蹲下來出聲回了他兩句。
“我是你們的頭,‘海東青’現在還歸我管呢,不是我來救你,難不成是鬼來救你。”
“滾,你……你個窮鬼,身上幾文錢都沒有,當初就這麼莫名其妙就跑了……我之前在你後頭跟了那麼久……你也沒死透,你算個的……我們……的頭……”這難得二人的帶上了個人情緒的話,卻也道出了章佳阿桂這麼個人過去很長一時間,到底為什麼要裝成一個一直在松陽跟著富察爾濟後頭的原因。
他們倆本不是和長齡那樣的關係,而是這小子沒長齊的時候,就一直從小到大把自己當可有可無的假想敵。
不過‘海東青’的人本就不多了。
如今還活在世上能有一個就算一個了。
所以以前就習慣了他這樣耍小孩脾氣的富察爾濟也沒說什麼。
兩個人照例是這麼說了幾句,早在富察爾濟和段鴞這一次來到臨安前,就已經在這兒的章佳阿桂才又開了口。
“你這次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富察爾濟見狀問他。
“……我也不知道。”面煞白,一臉慘淡地閉著眼睛的章佳阿桂仰著頭回答。
“不知道?”富察爾濟的神也頓了下。
“我上次救完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