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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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前什麼情況是什麼人不清楚,可死後先是作為立地靈被困了百年,先是做了一段時間的厲鬼而後成了陰差,進一步受人間香火又成了城隍。

可這位城隍爺不知道什麼原因背叛了地府,從城隍之身又變回了世所罕見的大厲鬼。躲過了八爺七爺的追捕,攻退了六爺五爺,最後被得三爺牛頭來了陽間追捕,還能拼個彼此重傷倉皇而逃。

在他化身惡魄的時候,終究是引來了文判官催鈺親自來到陽間追捕,而又將其打了個魂飛魄散,機緣巧合之下被鎮壓大妖的封印所納。

“原本是不該理會塵俗之事……”那中年男人聲線飄渺,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文斌,說:“不過你昨借用我法力,行善多於行惡,我姑且就遵循本能,將爾視為吾兒,你當此榮。”要是一般人說話那麼裝,張文斌早就噴回去了。

可這會幹爹系統一點表示都沒有,張文斌在他的面前又冷汗直,很快就下了一個判斷。

能在鬼身時讓文判官催鈺追殺數年才降伏的,打退地府黑白無常和金枷銀鎖,恐怕和武天師一斗都不落下風,這位是能和大羅金仙打架的主,還是謹慎得罪為好。

“孩兒多謝,不知父親有何示下。”張文斌很現實,跪下,磕頭。

從的乾爹系統裡得知的信息,就是融合的時候覺醒了這一位主,這一位的能耐可不是你能小覷的,昨天所用的法力不過是九牛一

就算現在地大物博有十萬城隍,不過就幾百年前他當城隍那會,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位絕對是一出手就讓地府如臨大敵的角

“吾只剩一絲執念而已……”男子嘆息了一聲:“我不便多說,我的本事現於陽間地府馬上又會找來,既然你是吾兒的話我只能耳提面命。”

“此島,已被蠻夷所染,雖孤懸海外,可亦是我大海河山。”

“為父冉閔,我身死之時被束縛了何止百年,我與地府之爭鬥與你們無關,即便是十殿閻羅到來我也渾然不懼,奈何此身苟延殘……”冉閔撫了一下美髯,沉聲道:“你即便不是吾血脈之子嗣,也是我們華夏血脈,這些位惡者為多但我信仍有血之輩,此乃我大華風水寶地,此乃是被外入侵。”

“兒啊,捍衛此土,我們皆不可還陽,唯有你了。”一股熱血上心,張文斌能清晰覺到乾爹系統亦是一樣,乃至是那些不肯臣服的惡魄在這一刻都是贊同的,而且對他表示了尊重。

血脈瞬間噴張,張文斌猛的單膝跪地,說:“先祖,不管你所說何為,但若是民族大義,那必是粉身碎骨,死而無憾。”

“可想清楚了,你得到的可是奇遇,不受陰陽束縛的奇遇,若是因此毀去的話,你依舊是人間螻蟻。”

“多無他念,僅以此身。”冉閔捂著臉哈哈的笑了起來,身上的儒袍突然變成了帶血的盔甲,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寶劍,已無三魂六魄的他突然有了真身。

“諸位,如之前所言,護此孩兒的周全,地府因果之事皆由我一力承擔。”

“哈哈,好孩子,我華夏兒郎如你這般,又有何懼。”

“諸位,拜託了。”張文斌的意識瞬間漂浮,覺自已飄到了半空中,飄到了海島的最頂端。

而這時,隱約可見一片漆黑的雲霧中滿是陰兵陰將,為首者皆是神話傳說裡的那些強者。

冉閔舉著劍走去,朗的大笑著:“如何,是抓住我然後就此退去,或是與我一戰,你地府百萬陰兵前來堵截總有個說法吧,難道就為了來看熱鬧。”有個飄渺的聲音響起:“冉閔,你為禍陰陽千年,如此又以你之術法幹亂陽間,莫非是視我地府如無物,覺得你能一已承擔此等罪過。”冉閔舉劍往前一指,怒喝道:“地府規矩死板漠視人間生死,更不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迂腐至極簡直是喪心病狂,看樣子是想與我一戰了,那就來吧,吾以身死可殺爾半數魂飛魄散。”

“乾爹……”張文斌有點惶恐了。

乾爹系統裡暴躁不堪,萬千惡魄似乎要奪體而出,幫忙冉閔來與地府一戰。

乾爹系統難得的沉默,又說:“兒啊,為父……亦想一戰。”

“哈哈,那還說什麼啊。”張文斌的魂魄早就出了殼,這會直接站在了跨海大橋的前邊,站在了冉閔的身邊。

魂魄狀態沒任何法力加持,張文斌只是握緊了拳頭,著嘴說:“上陣父子兵啊,爸你都說了要幹咱們就幹唄,地府,那就打一打看怎麼樣,我能耐是不行不過打架還是可以的。”冉閔驚訝的說:“臭小子,你……”隨即他朝後方罵道:“你們怎麼回事,說好了地府之事我全力承擔,你們怎可任由孩兒任。”

“你也是我爹之一,有什麼好奇怪的,你都不算完整的魂魄了,就不要自做主張。”張文斌眼裡發紅,握緊了拳頭說:“從昨天開始,從來這海島開始,你就知道這裡是甕中做鱉,地府要抓你你就翅難逃了對吧,可你還是任由我借你的法力所以你已經準備承受這後果了。你是故意引導我到這來,解決這一方外的問題,前題是你這地府通緝犯會付出被抓的代價,所以早就叫他們看著我了。”冉閔往上狠狠的瞪了一眼,乾爹系統的骷髏頭嘶啞著說:“別看我,我沒說。”時間已經靜止,對面是地府的百萬陰兵。

張文斌手一揮那骷髏頭到了自己的掌心,猙獰的笑著:“地府主持正義是吧,那麼多枉死,橫死,苦命之人你們怎麼解釋,我犯過什麼錯為什麼要我沒爹沒媽的長大,前世的債不是該在地獄輪迴裡還清了嘛,為什麼爹媽都不給我留一個。”說著話,張文斌已經咳起了血,鼻孔也有血在下來了。

“兒,不要衝動。”

“孩子,退後,我們拼個魂飛魄散不怕他們。”

“臭小子,誰有陽身趕緊把他帶走啊,這小混蛋比我們還瘋。”

“兒子,別亂來了,你借用的是我們的法力,你沒那修為破壞錮解放我們的。”

“孩子你快停下,這不是你能做的事,你是體凡胎,不要衝動啊。”萬千怨魄惶恐的吶喊著,這群面對生死渾然不懼,死後連地府都不尊的桀驁之徒慌的不像話。

這時張文斌卻是笑了,抹起了眼睛下了血淚,笑道:“爸,我從小沒爹沒媽,是你們讓我知道了什麼是愛。”

“我得到這個系統開始我也在研究,您是一直循循教誨不過我也藏了私心,或許我有點小聰明但我也摸索到了兩個辦法。”

“一是,你們要害我,我就拼自己死了把你們封印掉大家同歸於盡。”

“二,有人要害你們,我這個容器只要自爆,你們就可以藉助大妖之力重現陰陽了。”說著話,張文斌已經七孔血了,站姿也搖搖墜,手裡的骷髏頭卻是強勢了幾分。

“孩兒,不要,為父求你了……”乾爹系統撕心裂肺的吼著:“我們已經商談完了,冉閔願意去地府伏罪,換你一個平安無事。”

“我這個爹,和地府鬥了幾百年,幾千年都傲然人間,現在為了我這個所謂的兒子去伏罪,我這當兒子的不了怎麼了……哈哈……”張文斌的七孔血變得順暢起來,手捧著骷髏頭看著對面的百萬陰兵,隱隱有傳說的牛頭馬面,隱隱有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爸……孩兒盡孝了,雖是短暫……但足夠了。”手心的骷髏頭開始出現裂縫,一道道的陰氣肆而起,張文斌怒吼道:“父親,爾等本就是傲視天地陰陽的人傑,現在孩兒奉獻出我的生命,你們不必受任何的委屈,不必為了孩兒委屈求全。”

“把這幫地府的傢伙,給我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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