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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龍族,怎麼肯放過他?

兩人視線相接片刻,謝虛微抿,拂袖而去。

那袖子卻又被白皎可憐兮兮地牽住了,小白龍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主、主人,白皎可是惹你生氣了?”少年微仰起頭,出雪白的頸項來。因為情緒烈起伏,連頸上都浮現出一截截的鱗片。

白皎這下是真的慌了。又突然想起,在他最初有靈智的時候,主人待他極好,莫不是隻喜歡他幼龍的模樣?雖然龍族以化為人形為力量象徵,這時也只討好地道:“我化為原型……主人騎騎我好不好?”謝虛正心煩意亂著,也沒注意白皎說了些什麼。

只是距數十尺外的密叢中,驟然傳來巨大的碰撞聲。謝虛蹙眉望去,來得竟是面孔,原是長生門中最為拔尖的弟子之一,此次試仙大會中的執法弟子之首,和謝虛單方面有過節的秋騁。

秋騁雖然看著高傲不可一世,實則還算道心純粹。他敢表出自己對謝小宗主的敵意,不過是看不起這些受長輩蔭庇的修二代如此囂張。但在謝虛與李裘謙的一戰後,實在是狠狠打了秋騁的臉,將他打清醒了——謝小宗主,從未負過別無獨子之名。

雖然謝小宗主好似未將自己放在心上,秋騁還是決心登門道歉。只是沒想到,又碰上這麼一幕,心中對謝虛的那些憧憬一下子又崩塌了。

君子非禮勿聽,因此先前秋騁不曾探聽四處,只離得近了,才模糊聽見一清朗的少年音調傳來。

“……主人騎騎我好不好。”秋騁一時難以接受,踉蹌幾步出了聲響,正好被謝虛發現,正對上謝小宗主的目光。

兩人皆默。

秋騁忍不住去看那少年,若說多麼美貌也罷,可看著也就是容顏尚可,打扮得又稀奇古怪,不似正經修士,他一邊暗惱這少年要謝小宗主沉溺溫柔鄉,耽誤修為,一邊磕磕巴巴地道完了歉。

“嗯。”謝虛應了一聲,倒沒注意到秋騁的不自在。只是拎起身旁滿臉無辜的小白龍,驟然做下決定。

便由他帶著白皎,將天魔殘魂噬,救出白子浮。再在白子浮清醒過來之前,抹消自己參與其中的痕跡。劇情便也勉強迴歸正軌了。

此事刻不容緩。

正好長生門內門弟子的秋騁也在此處,想了想,便也拖秋騁給他帶話:謝虛失禮,先走一步,請玉胥長老不必等他,自行返回極宗就是。……秋騁簡直是神思不屬地應了,又渾渾噩噩地回稟玉胥。

以至於玉胥長老見秋騁臉不對勁,多問了一步,謝小宗主怎麼走得這樣急,出了何事時,秋騁簡直是勉強地角,面無表情地將那困惑心頭許久之事順嘴說了出去:“謝小宗主身邊帶著個年輕的男寵,那男寵讓謝小宗主騎騎他,謝小宗主便帶著他離開了。”這其中皆是秋騁的所見所聞,絕無誇張。

玉胥長老:“……”正好在玉胥長老身旁的談棠:“……”談棠現在覺得,那些放肆的人修們都在偷偷看他,看他頭上是不是綠油油一片來著。

第108章紈絝修二代二十九謝虛或許料想得很好,但總歸是人算不如天算,比如說現在他想象中重傷昏、危在旦夕的白子浮,其實還清醒著。

白子浮到底是上仙轉世,氣運之子,芥子空間中的靈藥仙器勉強護住了他的神魂理智,卻不能救他脫困。

有時候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至少現在,白子浮清晰知著真氣失,皮被蟻噬般點點消磨殆盡,內心漸漸升騰起無數驚慌怨恨的負面情緒。

他這一生過得比大多數修真者都要跌宕,死得卻也這般痛苦憋屈,白子浮心中實在……不甘心。

再道心堅定的人,到了將死時,或許都會生出些怨憤來。

而那蟄伏在暗處,蠢蠢動的天魔殘魂,終於編織好佈下的網了。

換作其他人,就算有再多靈寶護命,這時也該油盡燈枯。白子浮之所以能支撐到現在,其實還是天魔存了其他心思。

上仙轉生、純靈之體,靈是稍次的水木雙靈,卻正好暗合神階功法水木混沌決的修煉要決,這樣一具完美的身,莫說是被困在隕落之地中萬萬年只剩神魂的天魔殘魂,就是萬年前鼎盛時的他,也要想盡辦法到手的。

[再強撐,也不過是神魂俱滅,徹底從六道中消失罷了。但你若願意與本尊共用身軀,上可摘星攬霄,下可踐踏宗門,難道你就不想讓那些構陷你的人,和你承擔同樣的痛苦嗎?]天魔苦口婆心地引誘著。

白子浮那雙溫潤晶亮的雙目,漸漸失去了神,像是石雕般呆滯。

一團看不清形態,唯見猙獰黑氣翻滾的物體,靠在了白子浮的身上。黑氣中伸出白骨拼接的手,輕而易舉地穿透了白子浮的膛,像是在他的腔中摸索什麼般,驚駭得像是惡鬼吃人般。

[讓我看看,你的心長什麼模樣。]天魔絮絮不停。

[你是為了這個男人而涉險的,可你現在快死了,他又何曾為你憂懼過?你視其為珍寶,他視你為草芥。]白子浮似乎被這樣的話刺到了,痛苦地彎曲身子,像嬰兒般發出囁喏之聲:“不,他不會……是我,是我自願的。”像是要努力勸說自己一般:“我並不求他如何。”只是這句話一出口,那皮被蠶食的痛楚又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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