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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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過往的任何一次自都完全無法相比,她的烈地縮緊,生理地瘋狂扭動著部,雙手則猛烈著自己那對渾圓球,中指,食指與拇指拼命地著此刻已然充血到極限的前兩點,尋求著更進一步的快

數十秒的時間裡,化為野獸的少女在烈的震中揚起頭,銀絲如同水瀉般直垂落到際,只是這並非為眼前的青年人帶來快的行動,而是在為了她自己尋求愉悅。

終於,極為長久的絕頂,伴隨著她的嬌軀無力地委頓下去,來了結束,而她的視線,也恢復了清明。

自己,剛剛究竟在做什麼啊,和不認識的人做愛什麼的!

趁著現在,得對這個青年人道歉才行——只是,她沒有來得及將歉意或者其他任何話語說出口,因為青年人的手指,此刻已經放在了兩人合的部位,隔著陰輕輕著她充血的陰核部位。

「慧音小姐,現在該輪到我了,可以動嗎?」他禮貌地出聲。

慧音垂下眼簾,如果幻想鄉里的其他人知道自己是因為逆強姦失去了貞,那大概比起憤怒而言,更多的會是對自己的嘲笑吧?

可是,也不能怪眼前的青年人,畢竟,因為那糟糕的氣味便失去了理智的人是自己。

她輕啟紅——只是,還沒有等到銀髮的女做出任何回應,他便動了際。

然後,她剛剛思考的一切,便都在那巨大的的動作下飛散了。

「哈啊………呀啊……一上來………就……好……烈……」舌尖微微吐出,烈程度絲毫不亞於剛剛的震,只不過剛剛完全是慧音的動作,而此刻脫力的白澤少女,則只能用雙手無力地握住青年人的雙手作為勉強的支撐,身體則伴隨著青年人的,被一次再一次地拋飛向空中,那一頭燦爛的銀髮也伴隨著青年人的動作而上下甩動起來。

「慧音小姐,您這樣可是不行的哦。」青年人的聲音冷靜裡帶著一些愉悅,儘管他的動作幅度格外劇烈,每一次在地毯上猛烈,都令慧音那對豐盈的房在悅中顫抖不已,可是,他的聲音卻格外平穩,甚至都沒有任何息,無疑體力還相當充足。

看起來他並不是對h的技巧一無所知——也許是因為曾經與其他的女做過,也許是因為他的技巧天生就十分卓越。

「哈啊……咕……哈啊………」努力想要奪回主動權,慧音的指尖抓住了男人的肩膀,作為支點,開始同步地以騎乘位搖晃著自己的際。

只是,當兩人纏的十指滑開之後,男人的手指也絲毫沒有想要閒下來的打算——那雙修長靈巧的指尖,也在同時握住了慧音那酥軟的雙峰,伴隨著每一次的入,手指就像是被那沾滿汗水的住了一樣,不住地著,引發著她更進一步的快

「嗯……呀啊……哈啊………好……厲害………又要………」舌尖微微吐出,儘管她因為剛剛烈的高而恢復了清醒,可是,清醒之後,她也並未能就此從青年人的下掙脫——於是,也就喪失了從這場事中身的機會。

拼命扭動的際,就像是要從那份銷魂蝕骨的快中逃開一般,只是,不住翻著小入口的,卻絲毫沒有給予她從這份快中逃開的機會,每一次她竭力直大腿,試圖扭動纖,奪回這場事的主動權時,青年人那堅實有力的際,總會在同時增加向上動的幅度,那壯的穿越緊窄的花徑,猛烈撞擊著銀髮女的子宮口的同時,也彷彿將少女的整個身體都作為合的器一般,肆意地褻玩著她的嬌軀。

「慧音小姐的部,真是柔軟呢。」青年人的膛上也已經滿是汗水,讓慧音撐在其上的手指不斷滑動著,只是,青年人就像絲毫沒有察覺到天氣的熱度一般,手指不住地捏著那兩粒粉尖,讓充血的尖不住被拉長再按下,每一次尖被拉長,慧音都烈的快順著雙峰一路傳到大腦。

在拼命高呼著是時候結束這次事了,和這樣一個從來未曾謀面的人做愛,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可是,她的整個身體,也在以絲毫不亞於她的頭腦的烈,喊著「就這樣繼續做下去」。

在這樣矛盾的狀態下,青年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不要……不要在裡面……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二次高,因為此刻已經恢復清醒,劇烈的羞恥令她忍不住死死捂住了臉頰。

現在自己是人類的姿態,如果就這樣被到最深處,會懷孕的——她的腦海中仍舊殘存著理的部分拼命地發出警示的聲音,可是,嬌軀卻自作主張地合著那大的,甚至連自己也無法控制地不斷動著

終於,在烈的高之中,她的身體抵達了最終的極限。劇烈緊縮,大量的向外出的同時,她的嬌軀,也因為第二次的高而脫力,向前趴在了他沾滿汗水的膛上。

「誒……不會吧……」只是,他的,不可思議地仍舊保持著堅的狀態。

剛剛烈的事,劇烈縮緊的小那足以稱為名器的緊緻壁,以及她那可愛的呻聲,都沒能榨出青年人的子——甚至,看著雙眼離,身體已然如同爛泥般癱軟的銀髮女,他只是出淡淡的笑容,然後,在慧音無力的尖叫聲中,他結實的手臂將少女一口氣抱起,從少女的花徑中滑出,沾滿,那壯的尖端顯出晶瑩的顏來。

以公主抱的姿態,兩人向著旅館的浴室走去。

「那麼,慧音小姐,接下來會讓我也出來吧?」仍舊因高餘韻而昏昏沉沉的少女,她的理,也已經抵達了上限,沉淪於慾望中的觸,亂卻分外美麗。

浴室之中燈火通明,其中有著淋浴噴頭和浴缸,以及落地式的穿衣鏡,淋浴噴頭被玻璃隔斷開來,是情人旅館特有的設置。

環住慧音那赤的纖,防止她因為雙腿發軟而癱倒在地,青年人打開了淋浴噴頭,將水開到了最大,微溫的水,剛好足以洗去兩人的汗滴——而那灼熱的,也在水的潤滑下,再次抵在了自己的背後。

就像是面對自己任的學生一般,她出了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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