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同旅行者一起(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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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2(二)逃往人間半
我是空。
話說,我更願相信人是的生物。
最近逛了逛璃月,熒似乎還沒正式開始自己的旅途。我在璃月撿到一本書——雖說我已經撿到過了很多的書了。
不知你是如何的人,反正現在璃月這財源廣進的繁華世道(至少表面如此),可供消遣的方式太多了。評書散打,說學逗唱,短短几句惹不起遐思,但完全可以逗人發笑。類似說書這樣的從業者分佈廣泛,隨時隨地都可消解一下疲憊的神經,就像給哭鬧的小孩一顆即即愈的
糖,管用。
所以漸漸地看不到多少捧著書的人了,這就讓我有了可乘之機,四處撿到不少零散的書冊。我和多數讀書的人一樣,囫圇棗一通後,情節、立意內涵啥都不知道,這本書也不例外。
這書叫《繕水》,作者的時代對這片大陸的凡人來說已有些年頭了。他有人說他以筆作刀槍,有人說他就一嘴炮,我琢磨琢磨,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故事依舊是一通囫圇棗啥也記不住,但有句話我一直記得:「有人說:他們以為大陸上的人口太多了,減少一些倒也是致環保之道。況且那些不過是愚民,那喜怒哀樂,也決沒有智者所推想的那麼
微的。知人論事,第一要憑主觀……」有意思,他人「喜怒哀樂」的重要與否,竟是由地位和智慧來衡量。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話確有它的
源。
扯遠了,該記下我和那個「藍藍的、冰冰涼」的小朋友的故事了。
其實也就是我撿到那本《繕水》後的不久的事。深淵教團暫且不算,一個人默默在暗中注視著熒走來的子裡,我發現自己頭昏頭暈頻發,這大概是身體對百無聊賴的抗議。當這種不適蔓延到連眼珠都開始脹痛的時候,我知道自己該看醫生了。
這不乏好處,我有個癖好,愛用某種璃月社論裡提到的,「一分為二」的分析法:上說,抓副藥能解決我生理不適的燃眉之急;理
上講,去接觸一下更多的人,非常有利於從
源解決百無聊賴的窘況。
走出自己的半畝地,出去見聞一下各種見聞總是好的,書畢竟是人寫的,所以書大概不如人。百人的千態,總是看不膩。
這大概也是熒願意在旅途中四處駐足,而不是火急火燎的原因。
「請問,白朮白老闆在嗎?」我走進不卜廬的大門,但並沒有看見市井裡傳言的那副「醫術湛、彬彬有禮、溫和內斂」的身影。
「請問,白先生不在嗎?」
「歡光臨。」糯出絲絲甜味的聲線,沉沉的低音自然地融入鼻腔,這絲可愛的訊號在我耳邊叨叨,來自那櫃檯的方向。
我詫異地向前走去,第一眼只瞅見一頂寒藍的小帽,帽簷的一顆藍
的亮晶體,我認出是神之眼。接著靠近,一顆小小的腦袋映入眼簾,額側上貼著一枚奇怪的紙條。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叫「符咒」的璃月法器,還以為是被主人遺棄在路邊的小
貓,身上貼一張紙條,寫著「她的名字叫七七,請好心人收養她,拜託了!」之類的字樣。
不過當時,大大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汁潤的粉晶瑩,呆望著瞠目結舌接近的我的她,真給了我這樣的
覺,尤其是那微縮的瞳孔,似是有小小的寂寞,又或是微微的好奇心。
「不會吧,您就是……白先生?」
「我是七七,是個殭屍。」她指著自己,毫無被誤認的驚異。然後她突然愣在原地發呆,好像是忘了自我介紹該說什麼的樣子,索跳過這段話題。
「……白先生和阿桂最近有事要遠遊,暫時由我看守不卜廬。」
「哦,七七小朋友啊。」我微笑,她和我以前見過的小朋友都不太一樣,缺乏那種永遠都停不下來的朝氣。
當我還在噎於「殭屍」的字眼,望著她,不安的想象良多時,她已泰然地向我詢問:「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殭屍、超可愛的小孩子,不知是落寞、淡定、還是好奇的眼神的身影正在逐漸向我近。就像是被什麼灌醉一般的臉紅心跳,
我緩緩向後退。
「噢,我最近有些頭痛,想來看看病,既然白先生不在那就……」羞澀?不!但雙腿開始打起退堂鼓,挪向門口。但不知為何,我挪得好慢好慢,眼看著眼前的小小存在就要貼上我的位置……
她抓住我的手掌心,往下扯扯。
「嗯?」晴朗的初秋,怎麼說還是有點燥熱的。可她的手冰冰涼,就彷彿這世界的一切溫度和光芒都未曾在她的身上經過和停留。
見我沒反應,她又改成雙手抓住,分別蓋住我的手心手背:「請蹲下來。」
「噢。」我居然不顧風險,乖乖聽一個神之眼持有者的吩咐。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但反正不是因為她可愛。
冰涼的觸一下從手中脫離,仰起臉,攀上我的額頭,然後她又呆呆地愣了一下,表情看不出,但似是有些困惑。
「呃……七七?」我尷尬的發問,臉頰增添了幾分燒灼,額頭的觸
更加冰涼了。
然後她又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從兜裡掏出一本筆記,翻了一陣,然後才重新攀上我的額頭,按住我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