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數聲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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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很寧靜了,海邊的島屋也漸漸地平靜,楊孤鴻唱了半天的歌,回來之後,在眾子的體上又放縱了半晚,終於在滿足了女人的要求之時,沉睡過去。

不知多久,他在夢裡,依稀覺得又有一個女體爬到了他的雄軀上,他開始醒了,糊間,他以為這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於是雙手環抱了這個攀伏在他雄壯膛上的女體,猛然一驚,頭腦清醒了。

不是因為女體,而是因為這體的女竟然是如此的嬌小和柔,彷彿是十歲小女孩的身體似的,小小的身體熱呼呼地貼在他的膛,小嘴兒吻著他,他卻想不出這麼小的女人會是誰?

在他的子裡,應該沒有這麼小的女孩的…十歲?啊…他忽地想起一個人來了…倩兒!難道在他身上的人兒真是倩兒?他抱開她,卻被她小小的的手兒環住頸項,只聽她在他耳邊輕聲道:“爸爸,不要抱走倩兒嘛!倩兒已經十歲了,就要長大了,你說過的,長大的女人,是可以和爸爸睡覺覺的…”

“倩兒,是誰讓你進來的?”倩兒以細的聲音道:“這是秘密,阿姨們讓我不要說的。”楊孤鴻聽得她的話,愣了,接著又覺到小小的倩兒在笨拙地動,無意地挑動著他的情慾。

他恍然覺得這又是在夢中,若虛幻又似真實的難以言說的綺夢…夜如水,海在熱風中,開始呼了,是那般的輕、那般的輕,可愛而人,像是一個小女孩特有的氣息,那般的…***楊孤鴻的天竺之行開始了。其實說是西遊,還不如說是他藉故踏上獵獲神鵰美人的正途。他離開正途已久很久很久了,現在洪凌波怎麼樣他不知道,也沒功夫去管。

他本來是要上終南山的,豈料卻惹上了那麼一大群女人。當然,這些都是神鵰那個江湖裡沒有寫到的另一個江湖,另一群人的江湖。

而神鵰才是這個時代最頂上的江湖,是時代最風雲的人物的匯聚。這一,楊孤鴻安撫好自己的一群子,讓她們都回長堂等著自己西遊歸來,然後在眾女的哭哭啼啼拉扯著的相送之下快馬離絕塵而去,開始了他另一段獵豔之旅。

當然,首要的目的地不是天竺,而是終南山。小龍女,你親哥哥我來了,你等著!楊孤鴻策馬奔出數十里,然後棄馬不用,一改這段時來的豬哥模樣,換回他縱橫天龍時的儒雅範兒,自然,也不想再扮豬吃虎,照舊是一個橫空出世的無敵高人。

他決定,要將天龍八部內的武林絕學拿到神鵰裡來好好試一試,看看東西毒南帝北丐他們如何抵擋?

唯一不變的是,楊大帥哥慾膨脹的心,經歷了和火鳳冷如冰她們這一群女人的薰陶,他在真正面對女人之時,自然不會再如在天龍八部之中那般客客氣氣了。

再說郭靖這一清早起來,帶備銀兩行李,與大師父、子、女兒、武氏兄弟別過,帶著楊過,乘船到浙江海邊上岸。郭靖買了兩匹馬,與楊過曉行夜宿,一路向北。楊過從未騎過馬,但他內功略有柢,習練數,已控轡自如。

他少年好事,常常馳在郭靖之前。不一,兩人渡過黃河,來到陝西。此時大金國已為蒙古所滅,黃河以北,盡為蒙古人天下。郭靖少年時曾在蒙古軍中做過大將,只怕遇到蒙古舊部,招惹麻煩,將良馬換了兩匹極瘦極醜的驢子,身上穿了破舊衣衫,打扮得就和鄉下莊漢相似。

楊過也穿上布大褂,頭上纏了一塊青布包頭,跨在瘦驢之上。這驢子脾氣既壞,走得又慢,楊過在道上整就是與它拗氣。這一天到了樊川,已是終南山的所在,漢初開國大將樊噲曾食邑於此,因而得名。

沿途岡巒迴繞,松柏森映,水田蔬圃連綿其間,宛然有江南景。楊過自離離桃花島後,心中氣惱,絕口不提島上之事,這時忍不住道:“郭伯伯,這地方倒有點像咱們桃花島。”郭靖聽他說“咱們桃花島”五字,不憮然有,道:“過兒,此去終南山不遠,你在全真教下好好學藝。數年之後,我再來接你回桃花島。”楊過頭一撇,道:“我這一輩子永遠不回桃花島啦。”郭靖不意他小小年紀,竟說出這等決絕的話來,心中一怔,一時無言可對,隔了半晌才道:“你生郭伯母的氣麼?”楊過道:“侄兒那裡敢?只是侄兒惹郭伯母生氣罷啦。”郭靖拙於言辭,不再接口。兩人一路上岡,中午時分到了岡頂的一座廟宇。郭靖見廟門橫額寫著“普光寺”三個大字,當下將驢子拴在廟外松樹上,進廟討齋飯吃。

廟中有七八名僧人,見郭靖打扮鄙樸,神間極是冷淡,拿兩份素面、七八個饅頭給二人吃。郭靖與楊過坐在松下石凳上吃麵,一轉頭,忽見松後有一塊石碑,長草遮掩,出“長”二字。

郭靖心中一動,走過去拂草看時,碑上刻的卻是長子丘處機的一首詩,詩云:“天蒼蒼兮臨下土,胡為不救萬靈苦?萬靈夜相凌遲,飲氣聲死無語。仰天大叫天不應,一物細瑣枉勞形。安得大千復混沌,免教造物生津靈。”郭靖見了此詩,想起十餘年前蒙古大漠中種種情事,撫著石碑呆呆不語,待想起與丘處機相見在即,心中又自欣喜。楊過道:“郭伯伯,這碑上寫著些什麼?”郭靖道:“那是你丘祖師做的詩。他老人家見世人多災多難,到十分難過。”當下將詩中寒義解釋了一遍,道:“丘真人武功固然卓絕,這一番愛護萬民的心腸更是教人欽佩。

你父親是丘祖師當年得意的弟子。丘祖師瞧在你父面上,定會好好待你。你用心學藝,將來必有大成。”楊過道:“郭伯伯,我想請問你一件事。”郭靖道:“什麼事?”楊過說道:“我爹爹是怎麼死的?”郭靖臉上變,想起嘉興鐵槍廟中之事,身子微顫,黯然不語。楊過道:“是誰害死他的?”郭靖仍是不答。楊過想起母親每當自己問起父親的死因,總是神特異,避不作答,又覺郭靖雖然待己甚是親厚,黃蓉卻頗有疏忌之意,他年紀雖小,卻也覺得其中必有隱情,這時忍不住大聲道:“我爹爹是你跟郭伯母害死的,是不是?”郭靖大怒,順手在石碑上重重拍落,厲聲道:“誰教你這般胡說?”他此時功勁何等厲害,盛怒之下這麼一擊,只拍得石碑不住搖幌。

楊過見他動怒,忙低頭道:“侄兒知道錯啦,以後不敢胡說,郭伯伯別生氣。”郭靖對他本甚愛憐,聽他認錯,氣就消了,正要安他幾句,忽聽身後有人“咦”的一聲,語氣似乎甚是驚詫。

回過頭來,只見兩個中年道士站在山門口,凝目注視,臉上大有憤,自己適才在碑上這一擊,定是教他二人瞧在眼裡了。

兩個道士對望了一眼,便即出寺。郭靖見二人步履輕捷,顯然身有武功,心想此去離終南山不遠,這二道多半是重陽宮中人物。

兩人都是四十上下年紀,或是全真七子的弟子。他自在桃花島隱居後,不與馬鈺等互通消息,是以全真門下弟子都不相識,只知全真教近來好生興旺,馬鈺、丘處機、王處一等均收了不少佳弟子,在武林中名氣越來越響,平素行俠仗義,扶危解困,做下了無數好事,江湖上不論是否武學之士,凡是聽到全真教的名頭,都是十分尊重。

他想自己要上山拜見丘真人,正好與那二道同行。當下足底加勁,搶出山門,只見那兩個道士已快步奔在十餘丈外,卻不住回頭觀看。郭靖叫道:“二位道兄且住,在下有話請問。”他嗓門洪亮,一聲呼出,遠近皆聞,那二道卻不停步,反而走得更加快了。郭靖心想:“難道這二人是聾子?”足下微使勁力,幾個起落,已繞過二人身旁,搶在前頭,轉身說道:“二位道兄請了。”說著唱喏行禮。

兩個道人見他身法如此迅捷,臉現驚惶之,見他躬身行禮,只道他要運內勁暗算,急快分向左右閃避,齊聲問道:“你幹什麼?”郭靖道:“二位可是終南山重陽宮的道兄麼?”那身材瘦削道人沉著臉道:“是便怎地?”郭靖道:“在下是長真人丘道長故人,意上山拜見,相煩指引。”另一個五短身材的道人冷笑道:“你有種自己上去,讓路罷!”說著突然橫掌揮出,出掌竟然甚是快捷。

郭靖只得向右讓過。不料另一個瘦道人與那矮道人武術上練得絲絲入扣,分進合擊,跟著一掌自右向左,將郭靖攔在中間。這兩招叫做“大關門式”原是全真派武功的高明招數,郭靖如何不識?

他見二道不問情由,一上來就使傷人重手,不愕然,不知他們有何誤會,當下既不化解,亦不閃避,只聽波波兩聲,二道雙掌都擊在他的脅下。郭靖中了這兩掌,已知對方武功深淺,心想以二人功力而論,確是全真七子的弟子,與自己算是同輩。

他在二道手掌擊到之時,早已鼓勁抵禦,只是內力運得恰到好處,自己既不絲毫受損,卻也不將掌力反擊出去令二人手掌疼痛腫脹,只是平平常常受了,恍若無事。

二道苦練了十餘年的絕招打在對方身上,竟然如中敗絮,全不受力,心中驚駭無比,當下齊聲呼嘯,同時躍起,四足齊飛,猛向郭靖口踢到。

郭靖暗暗奇怪:“全真弟子都是有道之士,待人親切,怎地門下弟子卻這般毫沒來由的便對人拳足加?”眼見二人使出“鴛鴦連環退”的腳法,仍是不動聲,未加理會。但聽得拍拍拍,波波波,數聲響過,他口多了幾個灰撲撲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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