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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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頭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兒要了,而且還搞了他的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嗎?這樣看來,你還是不要這孩子的好。”妙意的粉拳在楊孤鴻的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臉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我一定要生下這孩子,你若再敢說半句不要這孩子,我就撕了你!”楊孤鴻摸摸被她捶過的地方,埋怨道:“用得著這麼大勁嗎?你撕了我也不是辦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擔就是了。

但是,老實說,我心裡有點覺得對不住杜老頭,他是我的岳父,我卻搶了他的老婆,這於情於理似乎都說不通,也真的說不通。”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說你要怎麼處置我?”楊孤鴻張口就道:“當然是讓你跟著我了,我楊孤鴻能讓自己的孩子落在外嗎?到時如果別人問起你這事兒,你就說被我強姦的,別人就不會責備你了,反而會同情你。”妙意深思片刻,道:“這樣說不行,會害了你的。”楊孤鴻傲然道:“什麼害了我!我怕誰來著?要說名聲,我的名聲可是好得不得了。要說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點,嘿嘿,有點怕思思,也有點擔心杜老頭受不了打擊。”妙意冷然道:“我張思雨從二十年前離開他的那天開始,便不再是他的子,你要我說多少次?”她好像從頭到尾只說了這一次吧?楊孤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妙意,這種話說一次就夠了。你也太絕情了,我真怕有一天你也會這樣對我。”妙意道:“自從上個月開始,我已經還俗了,以後世上沒有妙意,只有張思雨,你別再用尼姑的稱呼喊我!我和杜清風緣份早已盡,不可能再續前緣。我絕情?誰叫他那麼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楊孤鴻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風之間的爛泡事,試探道:“你說的野女人是不是冷晶瑩?”

“你怎麼知道的?”張思雨驚奇地看著楊孤鴻。

楊孤鴻知道妙緣沒有把這事告訴張思雨,於是他接著說出了當年杜清風和冷晶瑩的糾纏,最後嘆道:“這些都是意外,是你當時誤會了。”張思雨輕聲道:“我當時親眼見到他們做那事兒,我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內情?”她終於有些愧疚了,女人呀!楊孤鴻道:“你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的,你卻沒有,離開丈夫和女兒,一去就是二十年尼姑,這值得嗎?

你的醋勁也未免大了些,一個男人,即使和別的女人來那麼一兩回也是正常的,何況杜老頭當時必然是個死女人的翩翩公子,不風一下,怎麼對得起他自己?哎呀!你幹嘛又打我?你這死光頭!”野玫瑰道:“張思雨,楊孤鴻也不適合你,你這麼能吃醋,你知道抱著你的這傢伙有多少女人嗎?”

“我怎麼不知道?用不著你小妮子來囉嗦!”張思雨回臉又對楊孤鴻吼道:“說,你準備納多少後宮?”楊孤鴻笑道:“古人云,一百零八條好漢,至於美女嘛!我的志願也就湊夠一百零八個而已。”

“你還而已?”兩女同聲驚呼。張思雨嗔道:“你別做夢,有我在,你別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你以前的,但我絕不原諒你以後的。”楊孤鴻仰鳳梧嘆:“怪不得我爹讓我別找醋罈子,原來這種女人真夠煩的。”張思雨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都不敢放一個,居然說出這種話,回去我非教訓他一頓不可。”楊孤鴻把張思雨抱到旁邊,將臉埋入水裡,再次出水面時,他平靜地道:“玫瑰說得對,你真的不適合我,我其實狼一匹,見了美女就心動,你若見不得我與別的女人好,就別跟著我,我不會因為你而改變的。”張思雨側臉看著楊孤鴻,一隻手撫摸著他俊美的側臉,柔聲道:“你的確不適合我,只是遇見你,我就著了魔,願意為你生孩子,也不敢吃你的醋。你走後,我會在萬妙庵繼續待著,直到生下我們的孩子,若我想你,我就偷偷地去找你,好不好?

你是這樣的年輕、強壯,又是這樣的招人,你有些地方很像你的父親楊洋,他年輕時也像你一樣無賴,不過你比他強多了。”楊孤鴻心中歡呼:終於有一個人說我像爹了。張思雨繼續道:“你找多少女人與我無關,我是你的女人,這是絕對的,但你卻不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要求你什麼!”楊孤鴻重新把她抱在懷裡,笑道:“我怎麼不是你的男人了?若我不是你的男人,你會讓我隨便進入你的區?”

“為何不事先說一聲?”張思雨抱得楊孤鴻緊緊的,她料不到楊孤鴻的進入來得這麼突然,這男人充了她的整個世界,衝擊著她靈魂底的情,她道:“你輕些,這次沒人扶我回去了,你讓我留些走路的力氣,好嗎?”***楊孤鴻看著張思雨消失在夜裡,嘆道:“也不知我和她會有什麼結果,但她若真愛我,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玫瑰,我們走吧!該是做夢的時候了,我們找個能夠做夢的地方。”兩人上馬,緩緩地朝破廟方向行進。楊孤鴻道:“玫瑰,你說思思會不會罵我?誰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難堪或傷心。”野玫瑰道:“不管怎樣,最好先別跟她們說,這事只能我們三人知道。

她們雖不反對你和別的女人好,但這張思雨卻是思思的母親,是你的許多女人的長輩,且和杜清風是夫婦,又是你爹的初戀對像,你搞上她實在是不明智之舉。”楊孤鴻笑道:“別和我說太多倫理道德,我是從大山出來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這事也不是隻有我們三人知道,還有一個妙緣小尼,她知道得比你還清楚,我後悔當時沒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後得找個機會把她的口封了。”野玫瑰驚道:“你連妙緣也不放過?”楊孤鴻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過我!我怎麼看她也不像個尼姑,為了讓她替我守密,說不得也讓她的光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秀髮。你不覺得她如果有了一頭黑髮會比現在更美好嗎?”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覺得你得可以了,什麼女人都搞!”楊孤鴻再次笑笑,無言。野玫瑰扭臉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他是得什麼女人都搞,也可以說,什麼女人都願意給他搞,他是個無比強大的男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他都是強大的。

幾個月前,武林中本沒有他這一號人,然而他卻在短短的幾個月中成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統率人。他的勢力涉及遠揚鏢局、武鬥門、丐幫和四大家,或許更應該把白羊族算上,但單論江湖勢力,也是強大的驚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驚人,這樣的一個人怎能不轟動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嬌娃在睡夢中都夢著他吧?野玫瑰想著想著,就想到他在上的強悍,也許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議的,這男人在方面的戰鬥力似乎永不竭止,這是征服女人的最終武器。

兩人一直默默無言地在山路上策馬輕騎,那間破廟漸漸映入他們的眼底。楊孤鴻道:“玫瑰,有人和我們搶地盤哩!”野玫瑰看著破廟前的樹木繫著的馬,道:“這是女人坐的馬。”楊孤鴻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長得如何?千萬不要是那種讓人看了做惡夢的。”他躍下馬,把另一匹馬上的野玫瑰抱下來,繫好兩匹馬。牽著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廟裡,道:“如果她不是讓人做惡夢的女人,那麼她的惡夢就來臨了,好像我說過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動的。”野玫瑰笑笑,往廟裡看去,一個少女坐在鋪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著他們,右手按著地上的劍柄。楊孤鴻雙眼一亮,放開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你怎麼在這裡了?你不是在群芳樓做女嗎?”少女看著面前這個無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樓時張口就說她很漂亮的那個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萬妙庵,為何跑到這間破廟了?他到底是誰?竟敢亂說她在群芳樓做?難道在群芳樓的女人都是女嗎?這是什麼思維方式?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女,你再胡說,我就對你不客氣。”

“真的不客氣?”楊孤鴻笑得很,轉身朝野玫瑰擠了擠眼神,忽然轉身撲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讓她動彈不得,地笑道:“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動不動就說什麼不客氣,要知道會拿劍的女人很多,但經常壓著女人的男人更多,並不是有劍在身邊就可以保護自己的,你還要對我不客氣嗎?”他的左手奪過她的劍,丟到一邊的角落去了。少女拚命掙扎無用,驚恐道:“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和你素不相識,請你放開我!”楊孤鴻道:“要我放開你也可以,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少女想了想,道:“小。”楊孤鴻照著她的雙就吻下去,吻過之後看著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這麼乖,賞給你一個香吻啦!

別生氣,我討厭看到生氣的女人,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我壓你到天亮。你知道的,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什麼樣的事情都會發生。”小到他的下體已經堅硬,頂在她的‮腿雙‬間,她的臉複雜,忙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你放了我。”楊孤鴻壞壞地道:“你叫我三聲好老公,我就放了你,這個條件香豔吧?”

“你!”小臉呈憤慨,扭臉看著她那被拋落一邊的棄劍,不發一言。楊孤鴻朝野玫瑰道:“你也坐下來吧!看戲一般都是坐著看的。”他的雙手把小的臉扳正,一雙再次覆蓋住她那緊閉的嘴兒,舌頭卻不得其門而入。他憤而抬起頭,道:“把你的嘴張開,女人!”小哭咽道:“我答應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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