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忘了出手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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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朗,替我準備一間舒適的客房。”楊孤鴻一記厲眼掃過讓人制伏的盜賊頭子。

“爺,這群膽敢冒犯您的盜賊,我一定會由縣爺嚴辦。”李朗起身,他可以受到主子話中的怒意。

“替我問候知府大人,我要他們永遠沒機會再當山賊!”身後傳來主子雖平靜卻帶狠絕的聲音,李朗眉頭一挑,爺什麼時候管起這些山賊小事啦?問題放心裡,他朝一位士官兵耳語幾聲後,立即恭敬的朝楊孤鴻頷首。

“屬下已命人去備房了,爺請跟我來。”被人帶入一間點綴富麗的客房內,柳無情怔仲的看著佇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好一會兒,終於,等到他和那名喚李朗的男子談完,還拿了一瓶狀似藥瓶的東西靠近她時,她才有機會發問。

“他是誰?”她指的是剛離開房門口的李朗。

“把你的袖口往上。”

“喂,我在問你話,你該先回答我吧!”

“你該知道,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他逐步靠近她,威脅的口吻讓人不寒而慄。柳無情有些膽怯的嚥了口口水。

奇怪?以前她怎麼從來不覺得他也有如此恐怖的一面?她硬自己把臉面對氣勢凌人的他。

“喂,是我先問你的,你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才是,我也不喜歡同樣的話說兩遍…”她的話還沒說完,他飛快的抓住她受傷的臂膀,魯卻不失輕柔“刷”一聲,他撕去她那隻礙眼的袖口。

“喂!你…”她的衣服呀!他勾來一旁的方椅,跟著坐在她前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別怪我這麼做,你該知道不聽話的下場是如何。”柳無情賞他一記兇狠的目光,不過人家顯然是不痛不癢,正扭開瓷瓶口上的軟布。

這可惡的男人,她又發現了他一項缺點,就是無敵霸道極了!不顧她的意願,他一把將她拿來遮蔽手臂的殘布扔到一旁,並捉住那隻躲的光滑手臂,她下意識地想回手,令他擰起了眉。

“你在扭捏什麼?我打赤膊的模樣你也見過了,我都沒說過什麼話,你不過是一條手臂,讓我見一下又不會少塊,躲什麼?”說她扭捏?喂喂,有沒有搞錯,她可是姑娘家耶!而且她從來沒有要看他的上半身,是他自己出來的,又不是她自願。

柳無情沒好氣的瞪著他,別見他手中的藥瓶,她頓時洩了氣,伸出臂膀,乖乖讓他抹了藥。

“以後別再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對著那抹淡紅的傷痕,他的聲音極輕,輕到完全聽不出他說這話的心情隱含了多麼大的情緒。

一想到她奮不顧身的撲上來替他擋箭,除了莫名的動怒外,還有種隱隱的害怕與心悸,更有股異樣的覺擴散在四肢。

她可是為了救他才這麼做的…這想法讓他心裡像是被填滿了什麼東西,暖暖脹脹,那是一種令他覺得陌生的滿足

“你以為我想呀!哼,就算你以後求我,我也不會再幫你了!”她的好心換來他的冷股,她才不想再幹這種蠢事呢!撇去心中不快,傷口處傳來一涼,她逸出一口舒服的嘆息聲,眉心也跟著舒緩起來。

“這是什麼藥?”清透如水,抹起來冰冰涼涼。

“這是太醫特製的消炎玉水,對傷口有立即癒合去疤的效果,是宮中嬪妃們的最愛。”

“你怎麼會有宮裡頭的東西?”他又開始不說話了,被阻隔在外當作陌生人的覺,沒由來的,讓她心裡頭一陣不舒服。好吧!不說就不說,她也不稀罕!在手重獲自由後,她陡地站起身。

“你上哪去?”他盯著那隻未著衣物的白纖臂問道。

“你該不會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吧?”這一蘑菇下來,又不知費多少時間。

“你的賬我已經讓李朗去收了。”***“我已經安排人替你取件新衣裳,等會兒便會送來,你在房裡等就是了。”

“…”

“我想你也餓了,先坐下來用膳吧!”他朝房外一擊掌,立即有人從房外端進一盤盤冒著熱氣的餐點。柳無情無語兼傻眼,像木頭呆站在原地。他不是偷兒嗎?哪來那麼多人可供使喚?他怎麼做到的?他到底是誰,竟有如此大的能力?

楊孤鴻微笑,勾著失神的她到擺滿碗盤的桌前。原來擁她在懷的覺,和因她而起的異樣情慷,都是會上癮的,他想,他是捨不得放手了。

似乎,他懂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輕輕擁著她坐在身邊。

“趕了一天的路,你也該累了,所以我讓李朗去幫你收那筆賬會比較好。今晚你就在這房裡好好休息一宿,養足神和體力,明早李朗會把收回的賬送來給你,我們便可啟程回去。”他這是在關心她嗎?回過神的柳無情,看著他替自己夾了滿滿的一碗菜。關心,像是一種神奇的特效良藥,她原先對他的不滿及埋怨頓時如一陣輕風吹過,什麼也不剩了。

嚥了口充滿暖意的飯,她的心跟著一暖。她的問題,就等這份美好的覺過了再說吧!一晃眼,落葉繽紛落,蕭瑟轉入冷清。冷風瑟瑟的吹起,儘管時令在變,進出鋪子裡的客人換上了禦寒的裘襖,柳無情卻覺得自己仍處在暖陽之下,絲毫不覺冷意襲身。

柳無情坐在櫃檯前,對著攤開的賬本,頭一回發覺自己竟然沒有辦法聚會神的對賬,不知打哪來的厭意,這些東西完全引不起她的興趣,腦子裡總是想著一件事。

她記得,那一晚,他臨去前,像在烙誓般,輕輕在她額上印落了一個親吻,回到絕情莊後,他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樣,而且動不動就把她當暖包似的勾進懷裡。

雖然他仍舊那麼討人厭,老愛在言語上捉她,但她卻覺得出來,他的玩笑裡總帶著包容和寵溺。只要在有他的範圍內,自己的視線總不由自主就會往他身上移了過去。

完了完了,她該不會對他…對那個來路不明的典當品動了心吧,她連忙搖頭否認。

“情妹、情妹…”急促的呼喚將她從一臉怔愣中拉回來。

“翠蓉姐,怎麼了?”最近,她老覺得翠蓉姐形跡古怪,總用一種見了就讓人起的怨懟目光,看著她和楊孤鴻。但這幾天,她又好像非常高興,恢復以往的神,成天在她面前打轉。

“是我該問你怎麼了吧!拿枝筆愣在那兒好一會都沒動了,連我在一旁叫你也不應,就顧著晃腦,我問你,你怎麼像失了魂似的?”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她隨口亂說。

“沒睡好,你不早早就寢了嗎?怎麼會睡不好?”是,她是早早就寢,只不過滿腦子都在想著那個已經離開絕情莊三天的男人。

他向她報備要離莊四,明天才會回來,既然他不在,她理所當然搬回了自己的房內。仰躺在自己悉的上,一閉上眼就會想到他也曾在這被褥上躺過,讓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她該不會是犯相思吧?呸呸呸!什麼犯相思,她會想那種自大又傲慢的人才怪!可是,少了他的子還真是有點無法適應。

“情妹,你該不會是在想那個楊孤鴻吧?”如鬼魅般的低語突然出現在她身邊,柳無情像被人逮著了小辮子,當場一驚,趕忙否認。

“誰說的?!我…想他幹嗎?翠蓉姐你可別胡說。”

“是嗎?怎麼我看這三以來,你老是魂不守舍。”吊高鳳眼,她冷笑一聲。

“情妹,別怪我沒提醒你,那種男人身邊多的是女人圍繞,你還是別抱什麼奢望,安安分分和我過著屬於我們倆的平凡子就好。”這番話聽起來怎麼好像有種骨悚然的覺,是她的錯覺嗎?她似乎看見了翠蓉姐轉身前那抹詭異的神情。

甩甩腦,見著一個剛入內的客人,柳無情連忙起身向客人。她必定眼花了,現在別再胡思亂想,該工作了!

天邊微微的泛白,她醒來的時候,房內瀰漫著一股不屬於她的氣息。眨了眨眼,她側身準備起來,卻發現自己身旁竟然躺了個人!她一驚,呼出口的驚叫聲讓她給捂住,真的是他!埋怨的目光梭巡著他的臉。

他既然回來了幹嗎不叫醒她?上可躺著一個姑娘家耶!他存什麼心,一聲不吭的睡在她身邊,是想壞她名節是嗎?還是想等著看她尖叫出聲好嘲笑她?

依他平常就喜歡捉自己的情況看來,她想是後者。她改為俯姿,由上低頭往下看,細細打量著他睡的模樣,欣賞著他端正俊朗的臉龐,不知打哪來的膽,她突然想做一件事。

忍不住她將臉靠近,用手描繪他的鼻,一路滑至那張微抿的薄。忽然,他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強將她壓向自己的五官,她柔軟櫻紅的瓣,柳無情顯然被他出乎意料的舉動嚇傻了,一雙嬌眸睜大,腦中思緒亂飛,忘了出手推拒,任他將她的豔得紅腫。

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放倒在身側。兩分開的一剎那,她才意識到自己該揮他一掌,卻發現自己的兩手早已讓他反剪在後,整個人由他圈住,動彈不得。

“我終於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了。”黑曜石閃爍般的黑瞳,傳遞著熾熱的訊富。

與她不過分隔幾,他竟發覺自己格外的想念她,想念她的嬌怒酣容,想念她抱起來柔軟的身子,想念她為了他不顧一切的動。思念的覺像燎原之火一樣,來得急促也猛烈,迅速蔓延到他整個人身上。

為了快點見到她,他火速處理完事情便連夜趕回絕情莊,當她嬌酣的睡容展現在他面前時,那種溢滿心中的滿足讓他知道自己回來是對的。

柳無情掙扎的想移開視線,無奈那雙深沉幽邃的雙眸,卻像有神力的磁石般,強悍住她明亮的晶眸,讓她怎麼也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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