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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明君,也的確愧對百姓……”彬鳶低聲回答,一雙瑞鳳眼中含著霧氣,他並不討厭那個總是笑嘻嘻沒什麼威嚴的白髮老頭,雖然那老頭作惡多端,可終究給了這具身體獨一無二的父愛。

這也正是彬鳶在21世紀不曾擁有過的情。他是單親家庭,父母離婚後他便跟著母親一起生活,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城市漂泊,最記憶猶新的便是小區樓下的樓道口,小時候他總是坐在階梯上等著母親回來。

不知是哪一年開始,母親獨自一人歸家的影子後面多了一個寬敞的肩膀。他知道,母親需要一個依靠。母親再婚以後,他又跟隨著父親一起生活,那個整菸喝醉後倒在沙發上一睡不醒的男人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依靠,這樣的子一直陪伴到他長大,最後,在他上初二那年親眼看著穿著警服的叔叔們帶走了父親。

也是此後的一段時間,彬鳶回憶著那個和他相處了最久,卻最終沒有走到最後的父親,心思尤為複雜。

男人愛菸、愛喝酒、愛幹些偷雞摸狗的事,雖然從不打罵彬鳶,也會在天寒地凍的時候悄悄攢下錢來為他買一件厚實的衣服,但從不主動與彬鳶搭話。彬鳶一直知道,父親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雖然他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小偷,但在他心裡,不善於表達的他也是偉大的。

往事很難做到刀斷水,有的人可能忘得乾淨,有的人卻是刻骨銘心。彬鳶與彬觴恰恰都屬於後者,一個恨,一個愛(父愛~咳咳大家別想錯了~)。

“我知道父皇他愧對於你。陛下如今已經做了皇帝,何不放下往事,卸除心煩,可好?”彬鳶憐憫回答,一點點抬起目光應上對方。

“呵!”話從來都是說的輕巧,彬觴屈辱的開手,迅速掐住對方的脖子,洩憤道:“忘掉!一句戲言,就讓朕忘掉一生恥辱!這筆買賣你可算得真好,三皇兄,彬鳶!父皇怕不是把你的腦子給養傻了?還是這三年來做買賣算錢算傻了?你還真當自己是皇太子殿下!你有什麼資格和朕談判,朕要你死你就得死!”

“咳咳……!”彬鳶被掐的一時有些懵,反應不過來,背靠著柱子的身軀一點點滑落在地,可那雙有力的手依然沒有從他的脖子上移開,力道反而越來越緊。

他伸手去扒開脖子上的手指,只是徒勞,眼見就要窒息,那雙掐著他脖子的時候,突然鬆開,一把將他掃在地上。

“咳咳!”能夠順暢呼後,彬鳶哪裡顧得上提前想好的說辭,只得大口大口的著氧氣。

☆、易能夠順暢呼後,他緩緩爬起來,倔犟的說道:“那你想怎樣?殺了大哥?還是殺了二哥?還是殺了我?只要你想,就像你說的那樣,一句話的事!”

“啪!”的一聲響。

彬鳶被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又扇翻在地,決絕的抬起頭時嘴角已經掛了一行血跡,他無所謂的用袖子擦掉,仰著頭直視那穿著金衣袍的男子:“兜轉糾纏又有何意?我知道陛下忘不了,那又何必天天去面對……”彬鳶捂著嘴咳嗽了一下,爬到那人腳下,揪住他的衣袍,懇求道:“放了大哥,放大哥離去……眼不見,心不煩。”這一巴掌特麼疼,疼的他現在要是站起來腿肯定打顫,還是先趴會兒吧。

忽略掉某人內心的旁白,此時此刻的模樣,倒真有點像階下囚,階下囚‘彬鳶’跪求皇帝原諒的宮廷戲碼,演的還非常敬業。

腦袋裡還在晃盪的彬鳶只待說完話覺自己被提了起來,眼神一晃,那隻骨節分明有力的手掌又回到了他脆弱的脖子上,接著他又聽到:“三皇兄,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放了彬旭那賤骨頭,放虎歸山好讓他給朕的江山捅婁子不成?你當真是蠢到這種地步,怎麼沒有死在經商的路上?回來做甚?”被這樣嘲諷,彬鳶內心生不起一點怒氣,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脖子上的那隻手,祈禱的這哥們威脅歸威脅千萬別動真格,他壓就不會武功。

這稍微切磋兩下嗝了咋辦?萬一不能讀檔重來,那他豈不是虧了。

見彬鳶不說話,盛怒之中的人反手一揚,如同一隻破風箏般飛出去的彬鳶重重地摔在地上。

如此大的動靜殿外沒有一個僕人敢闖進來,可以見得,彬觴早就跟下人打過招呼。

彬鳶手肘支撐著身體爬起來,目光停歇在那抬起自己下巴的金靴子上,他眨眨眼,臉頰火辣辣的疼。接著,彬觴一會兒陰森森的笑著,一會兒又表情嚴肅的低頭看著他,諷刺道:“也不是不可以放了那賤骨頭,你拿什麼換?”彬鳶雖不解彬觴這會兒哪門風,眼見有戲,黯淡下去的眸子都亮堂了些,洋裝淡淡回答:“陛下想要拿什麼換?”他無權無勢,更沒有神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只不過他忽略掉了一點,那就是‘錢’。

彬觴目光晦澀難懂,噘了一下嘴,用那種‘說話就是想氣死你’的表情瞅著依然跪著的彬鳶,淺嘗輒止回答:“朕要的不多,能解國之憂難即可。”刷的抬起頭,彬鳶沉默幾秒後,脫口而出:“你丫的怎麼不去搶?”話說的太快,導致彬觴沒聽懂,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旁徵博引道:“古有賢臣救國,名千古。愛卿,可要想好了,這國之大難,難道還比不上你那小小的朱雀城,難道你就想看著天下百姓成為敵國的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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