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路遇鬥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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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瑞忙答道:“是,那她明明可以隨咱們走,卻因為她與孃事先約好了那相會,不好失約,這才謝辭了。”

“我倒認為她不是信守承諾,而是做事沒成算!”趙老夫人搖頭,說道:“當時兵荒馬亂,一個年輕漂亮姑娘獨身一人荒郊野外,這事可真不是聰明人能做出來!”趙瑞漲紅了臉,忙辯解道:“她也是怕孃找不到她,擔心罷了,連一個孃都如此上心,可見是信守承諾、心地善良人。”趙夫人那年不京城,並不知此事,如今聽兒子說來,雖不知事情細節,此時聽了沈秋秋君所作所為,卻也心裡把沈秋君否決了。

她勸兒子道:“你還年輕,看事情總有些片面。孃不過是一個奴婢,就是為主子死了也不為過,不過是尋人不到,心焦些罷了,也值得她如此,可見是個拎不清!”趙瑞沒想到事情結果會如此,急道:“這才能看出她品!”

“什麼品?我只擔心她將來會被人奴大欺主,這種人如何能做好主母!”趙夫人起身走到兒子跟前,細細說道:“咱們家與沈家當也有些情,她只跟著咱們家人走,還能不把她於她家人?她孃既然尋不到她,自然要歸家,到時可不就見到了。你說,她那裡等著算是怎麼回事呢?”趙瑞聽了也覺有理,皺眉思索了一下,道:“或許她還有其他原因,不得不留那裡。”趙夫人聽了搖頭笑了笑,拍一拍兒子肩膀,又重回到位上坐下:“你細想想吧,這些話,連你自己都勸服不了”趙老夫人看向兒媳道:“我記得小歸山好像是沈家產業?”趙夫人想了想,笑道:“倒還真是,好像是前朝時就有了,也算是沈家祖產了。不過,那小歸山貧瘠很,估計一年也沒大多出產,幸好他們家也是武將,又不差那點錢,只做個練武場罷了。”倒是旁邊一個管事媳婦上前笑道:“前幾我家男人從那裡走,聽著像是已經換了人家,也有三兩年了,沈家竟然把祖產給賣了,莫不是已經窮了不成?那裡卻也賣上價去,倒白擔了個變賣祖產名頭!”趙家婆媳對看一眼,心中各有驚疑:三兩年前事,若非與四年前京城大亂有什麼干係?

趙瑞也看眼中,忙道:“那小歸山貧瘠,一年收不了幾粒糧食,便是處理了也是正常!”趙老夫人冷笑:“你害怕什麼?她沈家還不差這點收成,世家大族,又是繁盛之時,只有買地還沒有賣地!”趙夫人也道:“沈家姑娘不是良配,聽你父兄講,她家大姑爺賢王爺與太子分庭抗禮,是福是禍尚不可知,以後不要再提起此事了。”趙瑞心中不服,卻也不敢公然違了長輩之命,只得另尋機會。

此時沈秋君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趙家婆媳一致堅決排除兒媳人選行列中,她正煩惱呢。

因為自己府中累得妹妹受傷,沈麗君心中很是愧疚,又道妹妹家閒悶,便強拉著讓沈秋君去賢王得莊子裡遊玩。

前世之事,各有自己情由,沈秋君也反省多,已經做到對賢王不愛不恨,只是心裡還是不想看到他,自然是苦辭。

沈夫人見了也勸大女兒:“既然秋兒懶怠出去,就算了吧,莊子又不會跑,以後等她有了興致,再去不遲。再則,她去了,又要勞煩你照顧她,你現可是雙身子人啦。”沈麗君笑道:“女兒如今雖然是雙身子,也已經出了三月,胎兒穩得很,倒是不礙事。況且有下人們呢,扶玉也不是小孩子,自然會照顧著自己,還能幫著我帶帶蘭姐兒呢!另外,從玉身體也好了,我想著一併請了去,也讓她二人能冰釋前嫌。”沈夫人聞言,也是心動,便也幫著大女兒勸說。

沈秋君被煩不過,只好答應下來,心中暗道:前世誰是誰非,尚難定論,今次我只規規矩矩,看誰能說出我一個不字來!

到了那,沈秋君不想與賢王一起啟程,沈惜君則不想與沈秋君一處。

沈麗君無法,只得先同著沈惜君前往莊子,第二再派人來接沈秋君。

到了第二,沈秋君便帶著大包小包及眾奴僕坐了車出發。

因為賢王風光太過,已經引得太子警惕。而賢王手上籌碼還不能與太子相抗衡,便藉著為子安胎名義,來到皇莊暫住,以減輕太子忌憚。

所以他們此次必會長久住那裡,沈秋君不願動用賢王府東西,便件件帶得齊全。

沈秋君坐車上,透過紗窗看著高大青翠樹,兩邊田地裡忙碌農人,遠處藍天白雲,正出神中,卻聽到前邊一陣打鬥之聲。

沈秋君尚未開口,雪柳就已經靈活地跳下車去。

車上眾人都笑:“還是這樣愛看熱鬧!”不多時,雪柳就回來了,臉上卻帶著鄙夷,沒好氣地說道:“又是六皇子!正和五皇子及其他宗室子弟打架呢!”差點忘了前世還有這件事呢!

沈秋君隔著窗子,向打鬥處看去,只遠遠看到幾個男孩子那扭成一團。

看來是小皇子們借賀賢王遷居,跑出來玩,只是沒想到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這時賢王府管事便跑來討主意,問道:“三小姐,小皇子們佔了大路,您看?”又是個乖覺不敢擔事,世上皆是趨吉避凶之人!

沈秋君笑道:“去那莊子總不能只這一條路吧,繞道走!”五皇子早就看到是賢王府車馬了,本還擔心裡面坐著大人,會跑來拉架呢,如今看著沈秋君一行人轉了路,便衝著手下人笑道:“今是我們皇家子弟較量,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管這閒事!”這時已經有人來報:方才是賢王妃沈家三小姐!

六皇子聽了不由抬頭去望,一個宗室子弟趁機把他摔倒地上。

五皇子見了,撫摸著方才被他打痛地方,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是不服氣嗎,我偏要說,你母親就是個不知廉恥*女人!”六皇子咬著,只怨毒地看著五皇子。

旁邊有人笑道:“人都道六弟長相俊美,如今頭髮散了下來,果是雌雄莫辯,莫非容妃娘娘就是如此容貌?怪不得被男人爭來爭去!”眾人都大笑起來,六皇子發出如困獸一般怒吼,就象得了神力一般,甩開眾人,衝到五皇子面前,扯著他廝打起來。

勢不均力不敵,六皇子終被眾人拿下,五皇子自侍衛手中接過刀來,拍打著六皇子臉,獰笑道:“本皇子該怎麼處置你呢?”六皇子血紅著眼,冷笑:“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決不會放過你。”五皇子被六皇子冰冷凌厲眼神嚇住,忙避過眼去,穩了穩心神,對旁邊笑道:“你們說,這麼一個忤逆兄長人,該如何處置?”侍衛們不敢吭聲,倒是那些宗室子弟,有提議砍斷他手腳,看他還敢與兄長動手否;也有說剪了頭髮讓他去做尼姑為母贖罪;還有說劃了他臉,省得長得不男不女。

六皇子也不說話,只一個一個看過去,眼中閃爍著嗜血光芒,眾人原只是要嚇唬一下他,拿他求饒時窘態取樂,此時見他如此便都暗自心驚,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到底是一父所出兄弟,皇上再是不喜六皇子,五皇子卻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強自吹噓威幾句,又踢了六皇子幾腳,這才帶著人走了,臨走指了幾個人,道:“看著他,不許給他治傷,就讓他走著去莊子,省得看到他敗了興。”等那些走後,六皇子身邊小太監小成子爬過來,哭道:“他們欺人太甚了,爺,您得到萬歲爺那裡告他們去。”六皇子狹長丹鳳眼泛著寒光,聲音冰冷道:“告訴皇上有用嗎,有些事情還是得靠自己!哭什麼哭,沒出息!”沈秋君人馬剛拐上正道,五皇子等人就騎馬趕了過來,隔著馬車打過招呼後,他們一行人就策馬而去,只留一串黃煙。

沈秋君看著他們意氣風光樣子,腦中忽然閃現出一句話來:秋後螞蚱,蹦達不了幾天!

楚嬤嬤看了看後面,不無擔心地說道:“也不知六皇子怎樣了,說起來那孩子也是個可憐。”沈秋君笑道:“嬤嬤不必擔心,他總是個五皇子親兄弟,兄弟間打個架也屬正常,不會傷了他。”不提將來六皇子如何找他們算帳,只說現六皇子怕正享受美人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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