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王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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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這是我最近經歷的一件事情,憋在心裡不吐不快,所以決定把它寫出來。
其中情節雖然有些地方比較主觀,不過我保證基本真實。當然,您要是不相信,把它當個故事看也可以。
這段經歷前因後果說起來比較長,一次肯定寫不完,慢慢來吧。我寫多少,就發多少。
『寶貝,我出去轉一圈啊!』吃飽晚飯,我一面換鞋,一面對廚房裡忙著收拾碗筷的女友安蕾喊了一聲。
『哼,又想菸了吧?回來刷牙,否則不準親我!』『說的好像誰稀罕老親你似的......』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么?』這貨耳朵靈得很,我這么輕的聲音她還是聽見了。
『我沒說話啊,你聽錯了吧?』『哼!回來時候順便買點水果。』『好嘞!』簡單的對話過後,我推開門,拎起放在樓道上的垃圾袋,進入電梯,下樓,出門,把袋子扔進垃圾桶,點上一菸。
自從女友頒佈了室內菸令,每天回到家後,我總得找各種藉口出門
雲吐霧一番。女人啊,唉......
熱戀時候對你什么都好,你的所有缺點她全都愛,可是相處一久,就開始看你處處不順眼,隨時隨地對你進行各種改造。等到把你打造成合乎她要求的專屬定製男朋友的時候,也就差不多該結婚了吧。
唉......男女比例不均,好沒地位啊......
抱怨歸抱怨,其實在和安蕾的相處中,我沒地位也是理所當然的。她,名校畢業,收入豐厚,長相姣好,雖然不是那種所謂班花、校花級別的,但走在路上也絕對是個讓無數男人為之側目的白領麗人。在外面漂亮,在家裡也賢惠,洗衣做飯刷鍋洗碗等家務一人全包,相比起來,我這個事業單位的底層員工,拿著微薄的死工資又好吃懶做的傢伙本就是一隻僥倖吃到天鵝
的癩蛤蟆,按照她『不幹活就得乖乖聽我話』的理論,對她言聽計從也算是我分內之事。
我倆是老鄉,父母那一輩算得上悉,畢業後各自回到老家,被長輩撮合認識。當初我看到她照片時候就芳心暗許,見面以後更是大獻殷勤,不過最後能順利將她追到手還是有點出乎意料。關於為什么會看上我的問題後來我也曾問過她,得到的答案是覺得我老實,人品好。雖說我覺得這理由有點牽強,不過畢竟是自己佔了大便宜,再多問就不知好歹,也就這樣子一直處了過來。現在,已經是戀愛的第三年,結婚的事也已經提上
程了。
著煙,回顧著過往,不知不覺就走到小區門口。溜達到水果店,買了把香蕉和幾斤橙子,我
了片口香糖進嘴裡,慢慢地往回踱去。
女友口硬心軟外加,說是不刷牙就不讓親,但是每次只要抱著她強吻一頓,順便上下其手一番,不用多久她就會氣
吁吁地主動來解我
帶,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拖到現在也沒有按她的命令戒菸。
想到這事我下有點發緊,腳底加快了步伐,然後,沒走兩步,就踢到了一樣東西。
我低下頭去看,一張身份證被我踢出一米多遠,旁邊還散落著一些其他證件。我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將它們撿了起來。
快要節,小偷們都出來賺年終獎,所以這種被取走現金後隨處丟棄的各類證件並不難遇見,大部分人對此都會視若無睹,畢竟有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按說我也應該不理不睬地直接回家,可是,誰叫我老實、人品好呢?
身份證上的名字叫韓龍力,男,96年生的小鬼,福建莆田人。算一算這傢伙才19歲不滿,估計是來這邊上學的學生。想到運在即,丟失身份證是很麻煩的事,我也就不再猶豫,把它和一起撿起來的銀行卡、小票等物揣進懷裡帶回了家。
一進屋子女友就吵著讓我去刷牙,我趕緊把撿到外地學生證件的事跟她解釋,說人家肯定急死了,先找到失主要緊。她便沒有再堅持下去。
『就知道我家寶貝是個大好人。』這樣說著,女友完全忘記了自己定下的『不刷牙就不給親』的規則,重重在我嘴上香了一下就跑去切橙子了。
『呵呵。』受著
邊留下的香氣,我心裡甜
了一下,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韓龍力』這三個字。
這名字比較特殊,不會搜出大堆的干擾信息。我在結果中翻了幾頁,竟然真的搜索到了一個騰訊微博,點進去看了下資料,福建莆田。嘿!這也太容易了。
從地址欄找到他的qq號碼,發了好友申請過去,在驗證處寫了『你好,我撿到了你的身份證』。暫時沒有迴音。這時女友端著橙子過來,坐在我旁邊。
雖然是冬天,但是家裡暖氣足得很,女友身上就只穿一套珊瑚絨的藍家居服,腳上套了一雙白
地板襪,長髮隨意地披在肩上。雖然已經26歲,但天生娃娃臉的她,不施粉黛的臉上是18歲少女般的俏麗。我吃了兩片橙子,看著酸甜的果汁在女友嘴角上泛著鮮亮的光澤,因為撿到證件暫時被打散的慾望又重新回來了。
『還吃嗎?』我看著盤子裡還剩三片橙子,伸手去取了一片。
『吃。』女友也拿走一片。
『那就吃快點!』我把剩下那片也拿走。
『你怎么都拿走了?!』女友看著空空的盤子不依地嬌嗔,但是很快,連陶瓷盤子也被我奪走。
『因為我想吃你!』不顧她手裡也捏著一片橙,我把手上的東西全部丟到一邊,直接撲了上去,將她壓在沙發上。
『討厭啦,手上全是橙汁,讓我去洗一下啦!』害怕果汁粘在沙發墊上,女友雙手張開著高高抬起,僅用肩膀推拒著我。但這樣的反抗哪能達成有效的阻止?我伸出舌頭在她嘴上
了幾下,把酸酸甜甜的果汁全部替換成我的口水,然後,就把臉埋在了她的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