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亂人間】（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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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1電話裡的聲音說完就掛了，我聽到媽媽的那清冷聲音說出的話語，內心忐忑不安，久久不能平靜，透著一絲不甘。

回想起我住在大姨家這三個月，雖然被大姨嚴厲霸道管教著，但大姨對我常生活細化管理和行為習慣的控制，卻讓我的內心充實了起來！因為有人每天陪你說話，陪你一起吃飯，陪你一起鍛鍊運動的覺是真好。

這三個月來，媽媽大概一週會打一到兩個電話來問詢我，當然大多數是大姨接聽！我也樂得清閒自在，不用匯報我的生活常。

大姨都是對媽媽說著我的常囧事，我偶爾在旁邊能覺到，電話那邊媽媽在專注聽講時的環境十分安靜，靜得像一潭水，一切顯得那麼安謐。

當要我回去那個一天到晚空曠寂寥的家，我心中泛起苦澀，這是又要打破我已經慢慢適應並熱愛的新生活嗎？媽媽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做自己嗎？我纏上大姨剛掛完電話的手臂，腆著一張臉苦苦哀求，讓我留在這裡！大姨只是一邊笑，邊摸著我的臉，眼底泛起惋惜和不捨的神，對我說道:「不求，可惜你不是我兒子，我只是你大姨啊！這種話我是不好說得，再說過三年，大姨也要去國外辦事了！咱倆註定處不長久，與其到那時，離別生出遺憾，不如趁你還小，就在這暫時分別吧！過年過節沒事來看下我，回去跟你媽處好關係，她嘴上不說，內心還是很愛你的，她這麼辛苦工作都是為了你啊！不要再跟她置氣了，聽到沒有？」我這時滿腦子只想著大姨堅決要把我送回去，既然事情改變不了，只能老老實實接受現實！我只是一個幼兒，誰會在意我的想法呢？想著想著，之前跟媽媽吵架心裡深藏著的委屈，不甘，怨憤湧上心頭。

可是在大姨面前，我卻不敢發作，只能憋在心裡，雙手叉放在口，頭歪向一邊癟著嘴，獨自生著悶氣！大姨看著我這副幽怨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但是又沒辦法勸，畢竟她不會安人，躺在一邊沙發上玩著手機，把我撂在一邊！兩天後，下午剛放學，跟幾個同學打了招呼，出了教室，跑下樓，飛速往家裡趕，大姨早上跟我說二十分鐘內到家，就給我煮紅燒排骨吃！我心底雀躍不已，大姨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這下有香香的排骨吃，肚子裡的饞蟲被勾起來了！快到學校門口，突然手錶上大姨發來一條短信，今天不用回去了！學校門口會有人來接我。

沒有說誰，我疑惑不已，難道是婷姨來看我，或者大姨安排的保鏢？接我去外面飯店吃嗎？我慢下腳步，走到學校門口，隨著門口擁擠不堪的人往外湧，我左右擺頭，四處望著門口來接送學生的人堆中，沒看到我悉的人。

突然我看到，有別於左右兩邊那密集的人群。

正對面的馬路上，停著一輛紅的大眾車，而副駕駛旁邊站著一位女人。

她穿著黑修身小西裝加一步裙，裙下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裹著輕薄光亮的黑連褲襪，腳上一雙黑亮皮尖頭高跟鞋，臉上帶著一副墨鏡，此時見學校人湧出，手指輕輕推了下墨鏡中框，推到了額頭上，出嬌豔明媚的白淨臉龐。

她的氣質一下從職場女轉變成了都市辣媽！周圍人群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恍若未覺，只是下頜微抬，冷豔的臉龐上那雙清水似的鳳眼，看到我，眼神閃過一絲亮光，隨即恢復淡然，靜靜的看著我！我看著媽媽，三個月沒見，身材消瘦了一些，她每天那麼忙，估計都沒空自己煮飯菜吃吧？而我每天只需要按時吃飯，讀書，睡覺，一點都不用心其他的事情。

我慢慢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我的個子長高了一些，已經到她部上方一點的位置了！抬起腦袋看著她，輕聲叫了一聲:「媽媽」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旋即轉身帶我向大眾車走去，吩咐我坐在後排，我看著這輛車覺得意外，沒覺得媽媽平時喜歡紅啊！這怎麼買了個紅車？搖了搖頭，還是不想了，反正媽媽的想法我也猜不透，何必去想呢？坐在後排，聞著車裡那魅惑人的香水味，覺得不舒服，這怎麼覺跟媽媽以前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呢？心底泛起一絲厭惡，彷佛媽媽變成了我陌生的人。

「不求，媽媽這次接你回家，你在大姨那的東西我幫你拿回來了！以後就不用去大姨家了，放學直接回家就是。」媽媽平靜的對我說道我看著媽媽那張清冷的側臉，沒有說話，只是低下腦袋，雙手抱著頭，這也來的太快了！之前不說是半個月後嗎？怎麼才兩天就來接我了，我腦中想起大姨那張嚴厲霸道的臉龐，在生活中卻對我關懷備至，心中不捨卻無可奈何！媽媽見我不吭聲，抬頭看了下車裡中間的後視鏡，見我雙手抱頭默默不言。

臉上眉頭微蹙，眼底泛起惱怒之，也沒繼續說話。

就這樣，我倆坐在車裡，像去大姨家的那時一樣，又互不吭聲的到了家！媽媽把車停到了小區外邊公共停車位，我看著這一幕，沒有說什麼，只是撇了撇嘴角，心底吐槽，買了車，怎麼不在樓下地下室買個車位，這車都開不進去，每天上下班得走多遠！她穿著換過的白平底鞋走下來，從後備箱，提起我的行李架，走在前面手拉著拉槓，行李箱拖動滾輪的摩擦聲掩蓋住前進的腳步聲！周圍的人聞聲看去，默聲行著注目禮，眼中閃過驚豔之！我默默看著走在前面的窈窕身影，媽媽的身姿永遠都那麼端直，不在外人面前顯一絲的柔弱和疲憊！我似乎也沒看見過，媽媽或許也不想讓我看到吧？上樓打開門，我的拖鞋依舊擺放在鞋架上，上面一塵不染，顯然經常清洗過。

看著空曠整潔的大廳，吹著陽臺吹來的朗朗清風，我的心中一片舒暢。

走進臥室，上的被子枕頭擺放整齊，牆上那張風景合照依舊在牆上掛著。

我慢慢走到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來，桌上放著一本封面叫遊子傳的厚實本子。

我心中有點好奇，這是什麼筆記本？這麼厚，我記得我沒有啊，我打開封面，只見裡面的夾頁上，染著鮮紅喜慶的底，背景是一棟房子，那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農村的自建紅磚房子，上面寫著荷葉鎮荷花村遊家祖屋！我有些疑惑，這是媽媽的老家？手指輕輕翻開下一頁，只見這層夾頁，頂部寫著「遊瀅成長曆程」六個大字，我看到這裡突然有著興趣，媽媽的成長曆程，有意思！接著快速翻開下一頁，只見是塑料薄膜包著的一張幼嬰照片，上面寫著瀅兒滿月照，只見粉粉特別可愛，慢慢翻下去，總共有十頁。

被薄膜包裹的照片記錄著一歲，三歲，五歲，十歲，十五，十八，二十，二十一，三十一這些年歲的成長變化。

媽媽由步履蹣跚的幼童變成女童，少女，當我翻到二十歲的媽媽照片，有點奇怪，這張照片的規格一看就是被剪下分割的照片，貌似是從合照上面剪下來的，之前都是拍的個人整體照！照片上媽媽穿著中系風格的紅旗袍，前帶著紅花，臉上透著開心幸福的笑容，像是倚靠挨著誰，但那個人的痕跡被整整齊齊剪裁掉了！這貌似是結婚時的婚紗照，難道旁邊的是爸爸，可為什麼要剪掉呢？我似乎已經很久沒看到過媽媽出這樣的笑容了！上一次還是我十歲以前，有點模煳不堪。

慢慢翻到二十一歲時的照片，媽媽臉上帶著冷漠憔悴，而眼神透著堅定，從這張照片開始，媽媽的照片就沒帶過笑容了！二十歲和二十歲以前的照片都帶著幸福；燦爛；純真的笑容，讓人發自內心的喜愛。

二十一歲開始，媽媽的顏值沒有絲毫變化，身材展現出的整體氣質卻從清美少女變成了美豔婦！翻到了最後，我發現還有很厚的一層，還剩下四分之三的厚度，這是照片合集本子，剩下的也是照片，那是誰的？我翻開下一頁，是一張粉紅的防水蠟光紙，上面用紅水筆寫著「寶貝兒子游不求成長照」，上面有著很明顯的翻動摺痕，還能看到一些沒有揮發的水漬。

看來這個水在不久前不小心灑到上面的，我有點想笑，媽媽幹事也這麼不小心，平時還叮囑我做事要小心點！「不求，公司突然有點事要處理，我要馬上去公司，晚上九點之前回來。今天你在……唉呀，嗯，給我！」媽媽的聲音隨著步伐快速接近慢慢變大，我正在準備翻下一頁，聽到門口傳來的話語，只能選擇回頭看著媽媽，聽她待。

她踱步走進臥室，披上外套戴上一對黑平底透光眼鏡，那雙靚麗的鳳眸被遮住了。

看起來顯得淡雅知，那股讓人動人心魄的美豔倒是被遮掩了許多！她忽然無意識撇到。

我兩隻手正放在書桌上的相冊本子上，此時相冊被打開了。

媽媽突然眼睛瞪大，站在原處呆愣了一瞬，臉龐閃過一絲紅潤，口中發出嬌呼聲，就奔著我的書桌而來，看我手還放在相冊上，拍了拍我的手臂，隨即拿起本子就急急忙忙走出了房間！話都還沒待完，到底讓我在哪吃飯啊！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趴在了課桌上！我在書桌上發呆，聽著外面媽媽行匆匆穿鞋關門下樓的聲音，心中帶著竊笑，原來媽媽被發現小秘密，也會如此的窘迫慌亂！此時家中一片靜悄悄的，我的內心緩緩湧上了空寂蕭瑟的覺。

最-新-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不要在待著家裡了，受不了這個氛圍，得出去走走，正好沒吃飯，去婷姨家玩玩吧！下了樓，打了婷姨電話沒接通，想了想，還是去大姨家吧！大姨應該在家，話說今天不去大姨家，跟她說一聲告別，總覺心裡對不住她！大姨接通電話，說她現在在外面辦事，讓我七點半在浮橋飯店等她，電話訂了個包廂，她帶我吃一頓好的，現在快六點了，讓我等一個半小時，如果餓了，就先吃點東西填下肚子！我開心得揮了揮拳頭，有大餐吃了，快步走出小區，看了一眼停車場，發現媽媽車子確實已經不在了。

看來不會被她發現，我偷熘出去吃飯了，只要在九點之前到家就沒問題。

我去小區大門口幾百米遠的公車站，等了大概十幾分鍾，走上了公，發現上的人還多的，已經沒位置，這看來只能站著到目的地了！司機讓上來的人群往中間後面走，我瘦弱矮小的身材，只能被後面的人群，推著朝前面走去！人貼著人，人挨著人，而我身高又只到成年人的位置，被擠壓得更加難受！很多人發現部被細短頭髮碰觸，低頭看到我一個小學生，就沒說什麼了！好不容易等人群安定下來。

我才緩過神，發現前後被兩個女人緊挨著。

前面站著的女人，樣貌中等偏上一點，年紀二十五歲左右，下身穿著牛仔超短褲，上身紅寬鬆短袖，身高大概1.68米。

後面的女人我不知道什麼樣，因為我被擠壓在中間，轉身會造成身體的摩擦碰觸，我儘量不做出大的動作！因為我的手抓不到扶手，我的手只能抓著旁邊的座位靠背，小小的身子被擠的晃來晃去。

身體儘量筆直站立著，忍受緊挨著的不適，從小沒被身邊以外的女人碰觸過，心裡很不舒服，仔細聽著播報站點，腦中默數著還有幾個站！她手臂抬高拉著上方的扶手，我到她的胳肢窩位置，這時前面的女人突然迅速轉過身來，腦袋碰到了一對柔軟，覺到有一股香味撲鼻而入！「姐姐，對不起」我羞紅著臉，一邊道歉，一邊低頭！「沒事的，小弟弟，姐姐不喜歡被人貼在後面，你去前面站著吧！」那個女人微微低頭，嘴角帶著微笑，看著我柔聲說道。

「可我抓不到扶手，只能抓住靠背，前面沒靠背給我抓！」我看著前面的連體中段車廂，左右兩邊都沒位置，不由的犯難解釋道。

「這樣吧，小弟弟，我摟住你上半身，你靠在我身上，就不怕摔倒了！」女人低頭看著我的臉蛋，臉上泛起一絲紅潤，眼眸閃過濛之，中指慢慢伸進嘴裡面，喉嚨低聲嘶啞著。

我看著這個女人的表現，覺得莫名其妙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

就這樣，我站在前面，她在後面挨著我，左手抓著扶手，右手輕輕摟住我的肩膀，我儘量保持筆直站姿，不碰觸到她的身體！這時不知是不是後面的人往前推了一下，猛地一撞，我的身體被迫往前一傾，隨即被肩膀上的手臂用力一勾，我的整個身子往後陷入了一片軟之中，後腦緊緊壓著一對豐滿拔的圓球。

我雙手垂下，摸著衣角，心中慌亂，不知道咋辦才好！這時後面的球沿著我的後腦勺往下劃去，緊緊壓著我的後背，腦袋上方一縷髮絲垂了下來，掃到我的臉上，溼潤香熱的氣息對著我的耳垂襲來，像是壓抑著什麼，微微顫抖的語氣透著一絲魅惑在我耳邊說道:「小弟弟，都說靠在我身上了，你怎麼就不聽呢！站得這麼筆直幹嘛？還怕碰到姐姐？可真害羞呢！咯咯咯…」我沒敢說什麼，心中慌亂的同時帶著一絲舒適，畢竟不用自已苦苦站著，可以靠在別人的身上，可媽媽從小跟我說，要和陌生人保持距離，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不用怕啦，小弟弟，耳朵都紅了，咯咯，啊……嗯呀……，姐姐就是關心你嘛！怕你摔著，你好好享受這段路程就是！啊…嗯哼，哈呀…」後面的女人本來彎在我耳邊說話，隨著她慢慢站立起來的姿勢，那對碩大的柔軟球又從我後背緩緩摩擦到我的後腦，手掌抬起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著腦袋，顫抖著嘴，對我脖子噴吐著熱氣，悶哼息顫抖著說道！後面的豐腴女體把我攬入懷中，嬌軀與我後背緊挨，前那兩團嬌柔碩大的酥隔著單薄的衣物牢牢貼在我的腦後，柔軟的不斷擠壓按摩著我的腦袋！這種舒適令我到異常的溫暖舒心，就像小時候媽媽緊抱著我一樣！（男主回憶這時才十一二歲，設定是沒有男人意識的）這時公車停下來等紅綠燈，我這時只能側頭看著車窗外，躲避耳旁被吐氣帶來的瘙癢。

突然看到馬路上有輛紅大眾隔著兩條車道，也在等著紅綠燈，有些好奇，我看了下車牌，確定是媽媽下午來接我的車。

媽媽不是說去公司了嗎？這也不是去公司的路啊？這個方向前面是去往浮橋街，都是商場酒店和飯店。

我看向頭頂的站點圖，前面一站就快到了！想到這不知為何，舒適的內心突然變得很是怨憤！接我回來第一天，不在家陪我吃飯，卻急匆匆開車陪別人吃飯，從沒有為我著想過，天天就是忙著她的工作，把我第一個人丟在家裡棄之不顧！車啟動了，隨著車子的挪動，後方那女人的呼漸漸變得重，那雙有些微厚的瓣裡不停的呼出熱氣，更是小口小口的打在我的側臉上。

手臂摸索著往下環抱住我的箍得很緊，彷佛要把我融化在她身上！我沒辦法掙扎，而左手順勢往下放在我的股上，緩緩捏起來！我心中很是慌亂，用力扭動著嬌小的身子，在不停的反抗，她在後面咯咯直笑！我之前對媽媽怨憤的情緒順勢轉移到她的身上，我用手指緊緊掐著她的手臂軟，然後腳抬起用力一踩，她一聲痛呼，放開了環抱住我身體的雙手，彎著的身子往後跌倒股落地！我轉頭，用力瞪著她因痛覺而微微扭曲的臉，隨即大聲喊了一句:「你不要再抱著我亂摸了，很難受的懂不懂？」這時車廂裡面的人看著，這個秀美可愛的小正太，氣咻咻地站在車廂中，頭上冒著熱氣，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眉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向下咧著，對那個女人發出憤怒的質問聲！人們默默看著，車廂一片寂靜，像是在觀賞著戲劇裡面的畫面。

她不好意思地對我眨眨眼睛，呵呵地乾笑著，雙臉漲得紅紅得！頭也不敢抬，兩耳發燒，眼睛躲躲閃閃好像看哪裡都不對。

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境況，窘迫地走在一處角落蹲了下來。

我被人群的目光掠過，不由得咬著嘴，彷佛每一個人都似乎心裡在嘲笑著我！「浮橋站到了，請各位乘客帶好自已的行李物品從後門下車，先下後上……」終於，目的地到了，公車播報著站點，吐了一口氣，從後門下車之前，我帶著一絲歉意的看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此時的目光也朝我匯聚過來，看到我眼底的歉意，隨即滿面笑容，手指放在嘴邊，對我送了個飛吻！我止不住心中的羞澀，低頭飛快就下了車，站在公站臺，往前面看去，高處那塊浮橋大飯店的招牌上，發出五顏六的燈光。

我沿著步行街朝前面走去，偌大的商場店鋪林立，人群洶湧。

一邊走著，一邊左顧右盼，想看那輛車子在不在這裡！突然，左邊馬路上一輛紅車影掠過，我仔細瞧了瞧，沒錯了，就是媽媽那輛車，她這是要去哪裡？我快步跟著這輛車子前進，幸好這段路都是直行和左轉，我看著這輛紅車在前面飯店停車場口停了下，隨即左轉進去了地下車庫。

我瞧了下這飯店名字，這不就是浮橋大飯店嗎？大姨就是約我在這吃飯，媽媽是跟什麼客戶在這吃飯呢？我心中有些奇怪，但又不能進去車庫，守在車邊碰著她下車上車。

只能選擇蹲車了，看了下時間，才6.18分，距離跟大姨吃飯的時間還早，我準備守在車庫門口，看這輛車吃完飯開去哪！隨即過去了四十分鐘，那輛車從車庫中慢慢開了出來，我轉身去了馬路邊的出租車停靠點！我先跟大姨打了個招呼，讓她到了先點菜吃飯，別等我，我要晚點到，接著讓司機跟著前面那輛紅大眾！很快，那輛大眾就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隨即開了進去，我急忙付錢下了車，追著那輛車進去了，可是當我來到酒店賓臺，卻沒看到媽媽的影子了！我連忙詢問前臺，剛剛是不是一個身份證顯示三十二歲，外貌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人跟男的在這開房，對方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著客戶隱私，無可奉告！我糾纏了一下，還是沒有結果。

我猶疑看著手錶，手指慢慢按住，撥打了那個姑姑在之前幫我存著，我卻從沒主動打過的電話！「嘟，嘟，嘟……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我腦子忽然空白一片，低著頭，機械似的挪動著腳步到了酒店門口，鼻子突然堵了起來，喉嚨哽咽著，眼淚撒落了一地，再也撿不回來了！其實我不灑脫，只是在裝英雄而已，媽媽我那麼愛你，看見你把我丟在家裡，卻在外面跟別人利落的聚餐開房。

怎麼會一點覺都沒有，怎麼可能一滴眼淚都沒有。

只是不想在你面前顯得懦弱而已！我走上馬路邊等著拉客的出租車，讓他調轉回飯店，而我眼睛已經沒了淚水。

傳說曾經有一座無淚之城，城裡的人開始是因為只有快樂而沒有眼淚，後來是因為眼淚光了！或許說得是我小時候跟媽媽的幸福快樂和如今發生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