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全裑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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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些照片，都還好，不應該被調職。

“這就是不公不義，其實男主管都不要自己麾下有太多女警，就找喳，踢來踢去。所以蔣秋把警旗降下來，讓我鋪在地上做愛，再升上去！”

“原本商量是老公上場演的，但老公說想看我被的樣子，我就演了。”我問她:“在讓老公戴上綠頭巾之前，你如何突破思想上的關隘？”

“敲定戲路後，內心的思緒當然紊亂，會有情錯亂和很髒的厭惡，但是老公一再慫恿我品嚐不同男人，和他想要孩子的想望，刺我們去追尋。”我再問她:為什麼你在老公面前，可以演繹的那麼自然？雅婷說:“想著女人在警界，任人魚。蔣秋只是演員，沒有想過他是誰。”訪問她當下的心情？雅婷說，每次為了伸張正義而做愛的時候，都會很興奮刺，反應過於烈。

“現在是虛脫，現在真是他媽的累死了！倪虹，我要先回去睡覺，半夜還得起來上傳影片！”

“嗯！謝謝你陪我埋伏。用餐拉圾幫我帶走…”我也是在混，假公濟私，和雞爸各顧一頭。

正在埋伏勤務中，看著雅婷離去，我茫茫然的看著九龍塘的街燈，無心去理會，影片何時會上傳。

但肯定明天上頭髮現影片，她就得被調去看海了，川不息的人群，混亂中卻有著規律，而我的心跳還是很高亢，真希望全警署的人都能看到這對神的湛演出。

我得通知谷楓，今晚就把林雅婷的原味內褲價格調漲三倍。一直以為婺源最美，今兒從夜景這個角度，去欣賞九龍這一座城市。也很美！它的包容力很強，在香港通姦不犯法，一樓一鳳的娼，也是合法的。

但據情報，卻有人想破壞這種自主。不肖者利用貸款，控制還不起利息的少女，違背意願從事賣行為。雞爸埋伏在鳳閣店家大門附近。我藉店家隔壁棟，埋伏在陽臺暗處，盯著針孔攝像機傳送過來的畫面。

“倪虹，你認真一點，錄到就呼叫我…”

“收到！”我輕聲回覆雞爸的無線電呼叫。炮房內光線不佳，針孔傳回來的影像肯定不清晰，但是聲音錄的可清楚。男人顯然拿著刀子，女的很怕被刮傷。開口哀求:“啊…大哥，求你不要拿剃刀啦！那有接客，還要被剃的…豈不是讓我羞於見人…”女的看不清楚，她縮在本，聽聲音渾身戰慄，在苦苦哀求。刮男人的笑聲很狂，顯然是對剃這種方式，有極大的刺。

“二腿大開…刮到我可不賠…”他聽女說羞於見人，慾望更是強烈烘燒。

原來只要有錢，就可以凌女，從中得到快？

“啊…那有邊幹邊刮的。屑屑都進裡了啦…咿呀…”看著男客人開始衝刺，我用無線電通知雞爸說，錄到畫面了，就等錄到有迫易的證據，就可以抓人了。

“媽呀…我會被整死呀！”從畫面，這男的幾下，就停下來剃她陰，又再她幾下，還問她不？

得那女狼狽不堪，氣吁吁的說:“哦！裡面來愈多…難受啦…愈幹愈癢，好難受呦！嗚…你壞…你壞！”女被得氣不勻。可以想像，陰道里全是短屑，像針氈，那可是像蜂在蟄，肯定難受。

“哦…哼哼…難受死了，你這大魔！這樣人家，你是存心磨死我呀！”說著說著，那女的竟然啜泣起來。

“呸！女，不就是要滿足男人的嗎？”女被玩到痛不生，嫖客的笑看來很開心，他似乎很。

“我不要收錢，你滾…”她一腳踢開男的。男的給她一巴掌，開口大聲幹譙:“你這‮子婊‬，我付三倍的錢，愛怎玩就怎玩，你老闆沒告訴你嗎？”他開始毆打那女，吵鬧之間一個男的進來，一步上前，再次給那女一巴掌。

罵:“給臉不要臉！欠那麼多錢，還不乖乖被抵債。”我沒再往下看，而是拿槍衝進店裡去支援。進到店裡雞爸已經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女時，她身上除了新摥，房還有被香菸燒燙的舊傷，而那打人的慕後老闆，被趁亂逃逸。開燈。

扶起被凌的女，我嚇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羞得無地自容，赤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兩手緊緊摀住粉臉，兩腿緊閉，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幫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帶回警署，同事幫我查出咘咘的本名叫陳雅欣。

抓到績效我沒有喜悅，依法辦理。做的是，趕快去買藥，幫她被菸蒂燙傷口敷藥，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買晚餐給她，咘咘一口都沒吃。

我什麼都問，她什麼都沒說，愈問她愈是咬，像小兔般的紅眼和著一缸眼淚，她很努力忍著。

如果再問，彷佛隨時會掉下來。咘咘的年紀雖然小我六歲，卻是我愛的啟蒙者，沒想到她是這般柔弱的小女子。她為什麼會去當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處想，一定是在‮趣情‬用品店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質誘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紹給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她卻一再躲著小叔的追求。我問，她還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舊，睡不慣紅眠，浴室簡陋不堪…她肯定不是慾求不滿而下海。

因為對婺源她什麼都嫌，就是讚許小叔天賦異秉，會做愛。我決定過二天請她吃飯，抓了她，算賠不是。順便搞清楚，這究竟是怎一回事？＊＊＊以為事緩則圓，但接下來整整一個月，我用盡各種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從人間蒸發了？而攻勢勤務重點，還是持續掃黃。因為議員炮轟，警察對非法情業束手無策。我們轄區被點明，有一專供看夜景的觀景臺，常有鶯在兜客，為了公共治安，香港法律不容許女在公共場所兜客及營業。

於是處長要求，加強取締這些動娼。我從沒這般認真過，因為我不放過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怕我，業者也防著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這個人，就是沒人敢說她人在那裡。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現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級將他放一年多後，再次從外單位歸建。

今兒晚上十點，我和浩文同班巡邏。子過的真快，他受傷住院我悉心照顧，他反而在病上我，我從來就沒有怪他。

因為那一天我催情幻藥的餘毒發作，浩文帶給我的雖不是淋漓盡致，但也是很舒服的過程。老實講那事情過後，還真的又做過幾次夢，都夢見他的陽具在我下面進出著。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一年多沒有一起上班，難得同班巡邏，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關室拍宣導影片，我穿警裙上班。一年多不見，他最愛看我穿警裙上班，還真有點小高興！

和浩文學長從師徒，變成同事後，工作績效是各自獨立的，但輪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覺得很輕鬆，可以不上心跟著晃盪，也可以賴皮。警界慣例低階給高階開車，後期給學長開車。我卻把警車鎖匙丟給浩文，要他載我去巡邏，而他遞給我一杯咖啡！

一上車我嘟嘴啜飲咖啡，還淘氣的說:“我娼拉客還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績效給我！”

“ok！我們去上頭待的觀景臺。如果抓不到，我就當嫖客讓你抓，嘻嘻！”警車轉入天光道，建築物變少，街市的喧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覺走出了九龍城。這裡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我們開警車繞巡一圈，四下無人。

和浩文來到停車場，下車走樓梯，上到觀景臺，夜已深了，我自顧啜飲咖啡，看著燈海美景，讓浩文學長自個兒去找鶯。盛夏的白天，豔陽曬得人發燙，一到晚上就涼風習習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見警察來掃黃，知道鶯不敢亂飛，不一會兒個個都閃，觀景臺就剩我一人。怎覺身體怪怪的，先是臉微熱，接著夜景的燈在跳舞，往暗處看果然有五彩繽紛的光。知道催藥又要發作了。

趕快拿無線電呼叫浩文，他一直沒回答。我很吶悶，催情藥自從被暴哥強姦之後，就沒再發作。怎浩文歸建又來了？正要再呼叫他，浩文已經從我背後抱住我。四下沒有遊客，就在耳邊用磁的嗓音說:“鶯只剩你一隻。”

“喔！我算只？母的…”學長回來，讓我安心就會調皮。只要有他，巡邏就好像在夜遊。夜深心涼，只覺得美景良宵，也沒想太多。他見我滿臉紅暈，吻了我臉頰說:“嘻，夜讓你沉醉。你體香…誘我心動。”接著刻意將兩手慢慢的往上，隔著衣服撫摸我的雙，我噘起股，想頂卻頂不開他。

忸怩之間，相互磨蹭，反而讓他硬。浩文學長攻我耳珠，我不敵，在五彩繽紛下，我情不自的回應他的吻。

天空忽然飄下細雨，雨絲在路燈輝映下，熱情更是昇溫，二人繼續忘情的喇舌，直到身子微溼了，他才拉著我，說:“我們快回巡邏車上躲雨。”浩文打開後座車門，我看了他一眼，勤務中沒人坐後座的？後座是人犯。他壞壞的笑說:“進去！”我嘴裡說不要，人還是被硬推進去，他也跟著進來。

從擋風玻璃往外看，停車場四下無人，只有遠處一盞路燈，在雨中看來像月亮朦朧美。雨淅淅瀝瀝的下，愈吻愈狂，我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動回應，彼此不停取對方的唾，我被挑逗而覺下面溼漉漉的，快不過氣了！

“停、停…等等！”當他將手要伸進內褲時，我全身繃了起來，用盡全力把他給推開。我害羞，用低頭避開了他的眼睛。

“鶯拉客，還有喊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