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章別讓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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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見自家娘子出去足有一個時辰仍不見返回,想起了前幾的那幾個人心裡便打了一個寒噤。睍蓴璩曉當下就快步去了李家豆腐館,到時李家人正忙著收拾餐館,卻並不見伊洛在內。青山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一問之下一家人都有些慌了神兒。

李家人也顧不得收拾館子,就出去分散在了漸黑的夜中。青山又沿著回去的路,每條巷子都看了,卻在一條小巷進口無意中踢到了那支百合簪。撿起簪子狠狠地捏在手裡,跑出小巷看著淡淡暮中來往的人影,一股怒火直衝到喉頭。

青山沒有回家直接去了李家豆腐館,其時李家各人都是一臉焦急不安地在院子裡。李母焦急道:“這個傻丫頭,跑哪裡去了,杏兒家也找不見人。”他們都不相信人會在自己家門口被擄去。李父不安地站起身來道:“我去找老蔡,讓他派兩個衙役幫咱們找找。”這時青山進了後院來,幾人見他有些發紅的眼眶心裡便知道他那裡也沒有找到。李母上前安道:“你也別這麼著急,說不定洛兒只是去了鄰里的哪家姑娘那裡聊得一時忘歸了。”大哥也過來安道:“咱們再去找找。”青山道:“不用找了,我知道洛兒去了哪裡?”李母聽了鬆了一口氣:“哎,我就說在自己家邊兒能有什麼事?”但是青山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又收緊了心。

大哥上前拍了青山的肩膀道:“我知道你著急,可這也只是你的猜測。咱們還是在家裡先找找,說不定是哪家眼紅你們的生意抓了洛兒想嚇唬嚇唬咱們。”青山卻堅定內心的想法,於是又把前兩天的事說了。

李母聽了就急躁道:“當初我就說不該管那麼多閒事,如今這可怎麼好?”青山緩緩道:“娘我即刻就啟程去京裡,定會把娘子帶回來。”李父有些擔心道:“你一個人去怎麼行,京城那麼大咱們又不知道鍾家的住址,啥時候能找到?”青山道:“前幾見了鵝嬸兒,她說阿謙如今在京城謀了官職。”之後又代了李家人幫忙照顧爺爺,青山便回身出了李家。

青山沒有去過京城,於路多是沿著官道大路走,路上也多次停下打聽去路。這樣直到第四天夜晚才到了京城,去城裡客棧投宿時青山抱著僥倖心理對在櫃檯後算賬的掌櫃道:“掌櫃的可否知道京城裡有一戶姓鐘的富商?”掌櫃的停了手下的算盤看著眼前這個風塵僕僕的人道:“姓鐘的商戶京城裡可多了去了,你要打聽的人是個什麼名諱?”青山簡潔地回道:“鍾彥”掌櫃的聽了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道:“敢是你被人騙了,京城裡絕不會有人叫這個名字的。”青山看著掌櫃的一臉肯定的樣子,拱手道:“請掌櫃的明言。”那人扒拉了一下手下的算盤珠子道:“知道睢遠大將軍原來叫什麼嗎?”青山搖了搖頭,怎麼又跟將軍扯上了?那人繼續道:“睢將軍原來的名字是安晏,後因和太子名諱音同就改成了一個遠字。”青山聽了內心震驚,腦中重重地迴響著三個字:鍾離彥。掌櫃的看著他的呆愣笑道:“所以京裡不會有你要找的這個人的。”青山卻抬頭問道:“請問掌櫃的,可否告知太子住處?”這下倒是換掌櫃的震驚了,抬頭打量了他一眼,心裡猜測莫非這人要找的真是太子殿下?隨即道:“太子府邸在內城,況且如今天又這麼晚了。而且你進不到太子府就會被當成刺客捉下的。”青山道:“多謝掌櫃的好意,我自然是明再去。”掌櫃的告知了青山太子府的所在,就讓小二帶他去客房休息了。

青山卻是一夜難眠,天未亮就起身徑往太子府而去。他腳步堅定,低聲自語道:“娘子,你一定要等我。就算是龍潭虎,我也要去闖一下把你找回來。”可是掌櫃的話確實很正確,他這邊還未走近,那邊的侍衛就過來警告他離開了。

一連三,他都無法接近太子府分毫。那掌櫃的看這人真的早出晚歸的一副不見到太子不罷休的模樣,傍晚青山又回來時喊住了他道:“你這樣一年也見不到太子殿下的。”青山道:“不找到她我是不會回去的。”掌櫃的卻誤會了,走出櫃檯道:“太子府東南方向有一座躍金橋,太子殿下每下了朝都會從那裡過。你可以去那裡試試,不過殿下身旁的護衛可都不是泛泛之輩。”青山有些道:“多謝掌櫃的指點”掌櫃的擺了擺手:“這不值得什麼,一開始我還以為你開玩笑的呢。”隨後又上前道:“多嘴問一下,你急著求見太子殿下可是想謀個一官半職的?”青山敷衍地點了點頭,告了一聲便轉身回客房了。第二他特地早起,騎了馬直去躍金橋。看見橋上來往的轎子時,青山暗惱應該再問清楚他多乘什麼樣的轎子的。不過稍後看見有些轎簾上的飛鳥走獸暗紋時,他又定了心思。[sd]野狗的邏輯巳時左右青山終於望見了鍾離彥,三匹駿馬從橋的另一頭緩緩走了過來。將近時青山走出站到路中擋住了馬匹,鍾離彥見是他有些吃驚,隨後便又一副瞭然的神跨下馬來。後面雷相按住了拔劍的雲從,緩緩地搖了搖頭。

鍾離彥走到青山面前道:“比我預料中的要早些”青山不卑不恭的拱拳道:“請太子殿下把她還給我。”鍾離彥有些讚賞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跨上馬道:“碧霄茶樓”碧霄茶樓一個緻的雅間內,鍾離彥優雅地品著茶,青山卻對眼前的茶看也不看一眼。等茶樓小二退下,屋內只剩二人時青山開口道:“把她還給我。”鍾離彥緩緩放下茶杯道:“誰?”青山道:“洛兒,我的娘子。”鍾離彥放下茶杯緩緩道:“你如今憑什麼和我在這裡要人,進了我的府她就是我的人了。”青山質問道:“難道一朝太子也要做搶奪民的宵小之徒嗎?”鍾離彥盯著青山冷冷道:“只這一句話我就可以滅你羅家滿門。”青山神不變道:“如果太子殿下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就儘管滅。”鍾離彥起身道:“悠悠眾口?我不怎麼樣你,卻並不是怕天下人之口。”語畢鍾離彥便轉身要走,卻拋下一句話道:“你回去吧,想要些什麼我也會滿足你。”青山沉聲道:“我只要帶我家娘子回家,否則不會回去。”鍾離彥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聲音無甚起伏道:“你以為你有資格向本宮要求什麼嗎?”青山近一步道:“我並沒有向太子殿下要求什麼?只是要回屬於我的。”鍾離彥嘲諷道:“你的?到你有資格和本宮站在一起的時候再說吧。”青山仍然一臉堅持不做退讓,鍾離彥道:“等你有能力進入太子府的時候再來和本宮說話,不要以為本宮不敢把你怎麼樣?為了她,我才不願意。”語畢鍾離彥就轉身離去,青山有些頹然地握拳捶向了牆壁:竟然連自己的娘子都無法留在身邊。獨自在茶室待了不知多久,他起身離去,背影有些蕭索。青山再次駕馬來到內城,遠遠地望著太子府的一角屋簷,他暗自思忖:娘子,好好的等我來接你。旋即拍馬離去,徑直奔出城門。

他的娘子被他劫到府裡,他如今卻要為了接回娘子而去為他效命。青山從來沒有想過,回家不過幾個月他卻又要再歸北境邊庭——只為了所謂的能力和資格。從來沒有一個時刻讓今時馬背上的他更渴望邊庭的混亂與戰爭。至晚太子府、書房,荀攸親自端了一壺茶進來。他放了茶對正在埋頭批閱奏摺的鐘離彥道:“殿下,今去哪個園裡歇息?”鍾離彥放了筆接過荀攸遞過的茶緩緩道:“以後這些事你不要再管了。”荀攸道:“殿下如今回府也近半年了,卻從沒去過一次太子妃的輕苑。這樣冷落太子妃…”荀攸在鍾離彥的目光下息了聲,鍾離彥放下茶道:“她有什麼不滿嗎?”荀攸聽了慌忙解釋,鍾離彥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下去吧,以後這種事不要再來問。”荀攸暗歎了口氣便轉身離去,本以為把那女子接進府裡自家殿下就不會如先前那般。只是如今那女子都進府四五了,殿下只除了每去過梨園便仍是如先前一般。卻是未等他出門去,後面鍾離彥叫住了他不自在地問道:“荀攸,本宮笑起來是不是很難看?”荀攸被自家殿下這句話驚住了,愣在那裡沒有回答。鍾離彥有些尷尬,咳了一聲道:“你下去吧。”荀攸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有些尷尬的鐘離彥道:“老奴覺著殿下的笑可一點都不難看”天知道他已經有十幾年不見自家殿下笑了。

鍾離彥問過之後也已料到了他的答案,當下有些煩躁道:“下去吧。”荀攸深看了一眼明顯有些煩躁的殿下,告了聲便躬身退下了。此時他的心中竟有些後悔把那女子帶進府裡來了,此時的他不知道用不了多久他的這種後悔的心情會更甚。

又晚些時候辛子在一旁催促道:“殿下,很晚了歇息吧。”鍾離彥抬頭看了看旁邊的沙漏,便放下了摺子。出了房門就徑直去了梨園,後面跟著的辛子、雷相、雲從三人心裡瞭然,不發一語。

到了梨園時門正開著,鍾離彥抬手示意要請安的侍衛住口。此時主房裡已經熄了燈,雨簾請過安道:“夫人今早早的便歇了。”鍾離彥只點了點頭,便提步進去,餘下的幾人都守在了門口。

沒有燈,適應了屋內黑暗的鐘離彥,依然看見了上的人兒在沉睡中緊皺的眉頭。他伸出手撫到伊洛的眉間,沉聲道:“在我身邊,讓你這麼不情願嗎?”滑下手摩挲著她光潔的臉頰,低頭印上一吻緩緩道:“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把心給我。”鸞鳳飛昇稍後鍾離彥走出來對門口的雨簾吩咐道:“把外間的榻整理一下,本宮今夜宿在這裡。”雨簾愣了一下低頭道:“殿下,外間簡陋…”鍾離彥揮手道:“不必多言。”這一夜是伊洛進府以後,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長時間的和她在一起。

伊洛是在早晨外間亮起燈時醒來的,往常她沒有起身外間是不會亮起燈的。伊洛聽著外面放輕了卻依然雜沓的腳步聲疑惑的喊了聲:“雨簾?”稍後,才有人走了過來,卻是鍾離彥。他有些歉意道:“吵醒你了?”伊洛道:“你怎麼在這裡?”鍾離彥道:“昨夜我來時你已經睡下了,我也就直接在外間歇息了。”伊洛點了點頭便躺下來閉上了眼睛,鍾離彥走近了坐在沿道:“現在還早,你再睡會兒。”頓了頓又道:“今朝中事務可能會比較多,我就不陪你吃早飯了。”見她只是閉著眼睛也不說話,鍾離彥緊了緊雙拳便起身走了。伊洛聽見他離去的腳步聲才又睜開雙眼,她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這麼喜歡自己。幾來無論自己對他多麼冷淡,他卻幾乎都是好脾氣的相對。無論自己的要求多麼無理,他也都會答應。

伊洛自問:如果一開始遇見的就是他,自己會不會被他動?想起了這兩來園子門口處傳來的各種女人的聲音,伊洛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早膳時鐘離彥果然沒有回來,雨簾伺候伊洛用過膳便道:“夫人我陪您去園子裡走走吧。”伊洛點了點頭,幾相處她對雨簾的印象極好。善解人意、對人和善是她這幾來給伊洛的覺。

伊洛也曾試圖走出過園子,卻仍是被那侍衛冷冰冰地擋了回去。這幾在院子裡轉悠,她倒也試著找過有沒有什麼角門之類的。確實有兩個,卻都是鐵將軍把門。而每到角門邊時,雨簾也都會笑著毫無痕跡地把伊洛帶走。

就算走出這個園子,外面卻是更大的太子府,自己什麼都不悉能走出去嗎?可是這幾以來,伊洛卻不想就這樣在這裡照鍾離彥所說的呆上一年。猛地她想到了楊謙,便轉過身問旁邊的雨簾道:“你知道府裡有沒有一個叫楊謙的進出過?”雨簾笑了笑道:“奴婢也只在後花園的亭子裡見過楊大人一次。”伊洛急道:“那他什麼時候再來,你知道嗎?”雨簾回道:“這些奴婢就不知道了。”隨後又對伊洛道:“夫人,昨辛子派人送來了些新的傳奇話本,奴婢去讀給您聽吧?”伊洛點了點頭,這兩雨簾見自己煩悶便特地去讓辛子找了些話本。沒事了就拉著伊洛要讀給她聽,伊洛也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便每次都安安靜靜地坐下來聽她讀。她的音很好,聽著也很舒服,不過伊洛卻往往是聽著聽著就跑了心思。

鍾離彥知道這件事後便又讓辛子找了許多話本送來,這就是雨簾剛才說的辛子送來的話本。伊洛坐在靠榻上,雨簾坐在另一旁,拿了書挑出一篇便讀了起來。伊洛看著她不有些深思,看她平的風度做派怕是一些正經閨秀也有所不及,然而她對於自己這個平民小戶裡來的人卻是尊敬有加。伊洛從來沒在她眼裡看出過半點對自己不滿的神,也曾想過她本是鍾離彥的侍女,如今就這樣被派來照顧自己,她的心裡真的沒有絲毫不滿?

雨簾讀完了一篇見伊洛只靜靜地盯著她,便起身道:“是不是奴婢讀得不好,讓夫人厭煩了?”伊洛搖了搖頭道:“沒有,你讀得很好。只是故事很老舊,不過都是一些才子佳人的事情。”隨後又拍了拍旁邊的墊道:“快坐下吧。”雨簾依言坐了下來,卻是坐在遠遠的下首處。坐定她才笑道:“這些傳奇話本許多閨房小姐都愛看,夫人怎麼卻不喜歡。”伊洛也淡笑道:“有才書生、千金小姐,不過都是一個套路。我之前也聽人說過一個才子佳人的故事,這次換我給你說怎麼樣?”雨簾見伊洛今話也多些,便也笑道:“那奴婢就洗耳恭聽了。”伊洛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就給她講起了唐朝元稹的《鶯鶯傳》。說完之後雨簾有些動情道:“鶯鶯真是一個奇女子”伊洛笑了笑道:“是嗎?奇在哪裡,不過是一個被薄情才子玩的女子。”雨簾道:“只她給張生的信就顯現了她不輸於男兒的豪情。”伊洛倒是沒料到她這麼讚賞鶯鶯,便道:“我倒覺得她有些傻,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都信不得的。你知道鶯鶯的原型是誰嗎?”雨簾有些疑惑:“原型?”伊洛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鶯鶯在現實生活中本來是有這個人的,只不過是被作者寫了出來。”雨簾有些興趣地問道:“是誰啊?”伊洛見她此時倒失了往的穩重,也笑道:“就是寫這本書的人的表姐。”妃和廠花的幸福生活雨簾又道:“那他表姐最後也像鶯鶯一樣嫁給其他人了嗎?”伊洛搖了搖頭道:“沒有,她後來懷孕了,而他卻成了京城名娶了京裡大官的女兒。”雨簾低下頭沉默了會兒又問:“後來呢?”伊洛緩緩道:“後來,這個女人就著大肚子去京裡找他表弟了。可是他表弟卻說當初自己是少不更事,被表姐誘惑了。後來她生下孩子,就上吊自盡了。”雨簾聽了也不說話,隨後卻又收拾了心情對伊洛道:“夫人,殿下絕不是那種薄情的人,奴婢從來沒有見過殿下對哪位娘娘像對您一樣。”伊洛本來也只是突然想起這個故事隨口說了,講完之後自己心裡倒有些沉甸甸的:相公,如何了?聽了雨簾的話伊洛便知道她是誤會了,也不接她的話起身道:“我給你唱首歌吧”沒有聽雨蓮的回答,便去開了窗淺聲低唱:“溪旳美,魚知道那淚傾訴的依賴難分離風的柔,山知道那留在心間的故事難忘記想到夢裡都會笑期待看見你的好謝天都知道我心裡的想要看是漫長的等待卻是永恆的未來你的出現將是我幸福開始的驕傲”歌兒沒結束,伊洛便停了音。這是她前世上美術鑑賞課時老師放過的一首歌,她曾經很喜歡。也不知為什麼此時這首歌就突然間蹦到了腦子裡。雨簾也站起身來立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窗前靜立的人。

門口的鐘離彥握著檀木匣子的手驀然用力,骨節泛白。也只是片刻,他便平緩了心情走了進去,對著前來請安的雨簾低聲道:“出去”伊洛聽見他進來沒有回身,鍾離彥緩步來到窗邊道:“洛兒,這是我去彩蝶軒買的首飾,你瞧瞧喜不喜歡?”伊洛看著他遞過的匣子並沒有伸手去接,轉過身道:“謝謝你了,我不需要。”鍾離彥聽了這話心頭的一股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他這幾來對她可以說是低聲下氣了,而她卻仍然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鍾離彥氣惱的將匣子甩了出去,伸手扳過走的伊洛低吼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跟我好好說話?”伊洛看著他道:“你知道又何必問我?”鍾離彥握緊她的雙肩道:“我不準。”這時的他早被她不溫不火的態度的失去了耐心,抱起伊洛道:“成為我的人,你就不會再想著他了。”語畢就低頭含住了伊洛的雙,雙臂有力的鉗住懷裡不住的掙扎的女人。雖然在盛怒中,他卻還是照顧到她雙手護著她來到旁邊的上。

伊洛被他壓制了手腳,他的烈到她無法反抗。鍾離彥心中有多想要她,只有他自己知道。很快他就不滿足於舌間的探索,嘴下移到她的脖頸、前。伊洛又氣又惱,嘴一得了自由就有些動吼道:“鍾離彥,不要讓我恨你。”一個“恨”字成功地澆熄了他心中由怒火轉化成的*,鍾離彥停了動作,許久才伸出手擦了伊洛眼角未乾的淚痕。隨即他站起身來,看著上側著圈起身的伊洛乾澀道:“洛兒,我——”對於她,他想要得到的從來都不是身體。可是她若連身體都不願意給他,又怎麼能把心給他?然而在剛才只簡單的一個吻,就輕易地勾起了他自己所有的*,他又怎麼會再放開她?

鍾離彥平復了小腹湧動,傾身過去想安那個被自己嚇住的女人。手還未觸碰到伊洛的肩膀,她下意識地往後一縮戒備地拿眼睛看著他。看到伊洛這樣防備的眼神,鍾離彥心中一痛,卻仍是低聲道:“你別這樣,我不再碰你就是了。”鍾離彥暗歎了一口氣,也顧不得整理有些凌亂地衣衫便出去吩咐了雨簾進來。他看得出來,她如今對雨簾比對自己要少許多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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