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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厚柏為君荒誕不堪,生多疑,貪圖美,三年一大選,一年一小選,若是聽說了有姿的女子總是想法設法納入宮中,於是各地的女子紛紛向外傳言自己相貌醜陋,不堪入目,以此來逃過此劫。連一向忠賢的孝王也容不下,忠臣良將更是紛紛辭官歸隱,一時朝堂上下臣當道,人人自危,怎麼曲平和傳言中的不一樣呢?難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殿下,曲平人丁興旺,商鋪鱗次櫛比,看來,當今皇帝治國有方啊!”姚園那裡敢直接問出疑點,只能反面測試。

“嗯!”

姚園洩了氣,遇到個榆木疙瘩,也是一件極為煎熬的事啊!

狂妄的馬嘶鳴叫衝擊著耳膜,姚園掀開車簾,想看看是誰在大街上策馬狂奔。入眼,是三匹高頭大馬,三個衣飾華麗的中年男子高高地坐著,馬鞭甩得山響,一路跑去,塵土飛揚,攤販掀倒,人群四處驚跑。

“讓開……讓開……”馬車被衝到邊上劇烈搖晃起來,一陣昏天暗地後,才稍稍穩定下來。

“該死的狗東西,不長眼吶!”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怒目斥罵。

姚園氣惱,他們橫行街頭,撞了人,不但不悔過,還理直氣壯的罵別人,這都是什麼人啊,看來這都城也並非是看起來風平靜啊!

“軍官策馬街頭,一路狂奔,得人仰馬翻,怎麼倒怨起來別人了?”姬元懋壓低草帽,低沉的聲音字字鏗鏘,透著一股怒氣。

“他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頂罪,看老子不打死你。”男人揚起馬鞭就打。

姬元懋單手一接,略一用力,將男子拉下了馬,另兩人見此惱羞成怒,叫罵著衝過來。然,姬元懋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兩人打爬在地。

“臭小子,有種留下姓名。”三人一邊□□一邊叫喊。

姬元懋那裡理會他們,駕起馬車,揚長而去。

經由這件事,姚園對曲平的好下降了不少,天子腳下,就罔顧人命,看來這滿街的繁華不過是一副披著興盛的皮囊而已。

姬元懋將姚園送到了七皇子姬元堯處,為了撇清關係,便走了。姚園明白,如今已貴為騰佑王的姬元堯早已今非昔比,即使是同為兄弟的姬元懋在主人不在時也不好長時逗留。幸好,騰佑王早已命人接待,不消片刻,姚園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清雅的院子裡睡大覺了。

這時,黃黎臺與李林也到達曲平,兩人按照姬元堯的指示來到騰佑王府,拜見了姬元堯,說明來意,三人合計之下,先查找證據,再設計救人。然而找證據談何容易,轉眼,七天過去了,幾人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哪裡出了紕漏。

清晨,輕輕推開窗戶,冷風魚貫而入,迫不及待地鑽入衣襟,姚園下意識攏緊襟。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花紛紛揚揚,大地銀裝素裹,連的苦悶被瑩白的玉蝴蝶帶去不少,姚園突然生起到外面走走的想法。

披上斗篷,蹬上暖和的羊絨靴子,三步並作兩步奔了出去。王府恢宏豪奢,宮殿盤鬱,樓宇飛驚,圖寫鳥禽,畫彩仙靈。姚園不嘆王府的奢華,看來老皇帝的的確確寵愛騰佑王。其實姚園並不喜歡太過氣勢磅礴的建築,相比楹柱吊角的瓊宇,她更欣賞農家莊園的恬靜,錯綜複雜的蜿蜒石子小路穿山引水,像調皮的孩子在捉藏,別有一番風味。

王府後院種著各梅花,一到寒冬臘月凌霜而開,分外人。姚園一路小跑,驚得丫頭小子們錯愕不已,但是他們誰也不敢阻攔,大家心知肚明,來王府做客的,那一個不是貴人,且管家再三聲稱,姚姑娘是王府的貴客,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伺候。雖然不是王府的正經主子,但是誰也不敢,不然得罪了人,活活打死都是小事。

姚園可顧不得別人的想法,她一心飛到梅園,勢必要沾上一縷梅香。

冬天是四季中最蒼白的季節,而為嚴寒增添了幾分綠的松柏此時也被皚皚的白雪蓋上了厚厚的棉被,往爭奇鬥豔的花兒更不再有嬌的神,他們只剩下矮小的枝幹,在雪被下累的直氣。一片荒涼中,幾樹傲梅立在寒風中,凌寒獨開。

聞道梅花坼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梅花的高潔與芬芳,在一場接一場的飄雪中,尤為傲骨和風采。

姚園觸手冰涼,玉肌生香。其實,她不太欣賞梅花,眾芳搖落獨暄妍的滋味太過孤冷,不如夏花燦爛,可不得不說,在滿園衰敗中,它高標逸韻的氣節最是堅貞。但這一份嵯峨就足以振發人的心志。

半個月晃眼而過,關於範瑋琛沒有絲毫消息,姚園的心也一天天焦躁起來,若不是斷定騰佑王會力保範瑋琛,恐怕早就急瘋了她。

“王妃,您來看。”歡快的童音吹散凌亂的雪花,讓園子活潑起來。循聲望去,一位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丫頭興奮地蹦來蹦去,甚是可愛。小丫頭的身旁是一位身著紫紅斗篷的麗人,在冰雪中尤為嬌豔,楚楚動人。

姚園訝然,沒想到風雪之際還有人與她一樣,踏雪尋梅。

招來不遠處掃雪的奴婦,姚園好奇地問:“那個人是誰?”奴婦卑微地弓著身子,說:“那是王爺最寵愛的丹妃娘娘。”

“丹妃?是正王妃?”

“不是,丹妃娘娘是側王妃,她生的美貌,跳的舞好看,王爺很喜歡她,風頭快要蓋過正王妃了。若是來年再生個一男半女,這正王妃的位子怕要……”奴婦說到這裡立刻閘住了嘴,不安地看了看周圍,“奴婢多嘴,還請姑娘可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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