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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徐文祖,你也可以叫我牙醫。”他的嗓音華麗低醇,像是絲絨一般,他的眼神專注深情地凝視著富江。

富江突然受到一陣眩暈,腳底發軟,就要站不住摔倒在地上。

這時那個叫牙醫的黑衣男子一把抱住富江柔軟的身體。

勉強地睜開眼看向他,對方已經將臉深深地埋進他柔軟的脖頸處,那裡既是溫熱柔軟的肌膚,也是散發著勾人馨香的銷魂地。

“你好香~”從富江這個角度看,對方的鼻樑也異常的高,剛好卡在他的鎖骨處,也遮住了對方的下半張臉,倒是看上去更像是接受血鬼的初擁了。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富江受到臉龐擦過一個鋒利的東西。

原來是雙胞胎扣動了玩具手/槍的扳機,而槍口正好對準著富江的臉。

牙醫從他的脖頸處抬起臉來,轉頭看了雙胞胎一眼,飽含威懾。

無聲中,雙胞胎臉上一直維持著的笑容凝固:“哈哈哈我……我不是故意的!”而牙醫已經將陷入昏後的富江一把抱起。

下午還充滿著黴腐氣味的房間裡,原本難聞的氣味已經散去,若有若無地甚至還能聞見一股香甜的氣息,牙醫在剛才也聞到過,是富江身上的氣味。

香甜得誘人。

他將富江輕輕地放在上,烏沉沉的眼瞳凝視著美人兒陷入昏睡的樣子,玩味地勾起笑容,興味盎然。

頭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隻空了一半的飲料瓶,廉價的可食用素溶於飲料中,綻放出鮮豔得極端的彩來。

“這會是一個與眾不同的藝術品。”說著,他為這個想法動無比。

然後走出房門。

剛才還圍在走廊裡的人也沒有散去,目光齊齊地落在出來的牙醫身上,表情裡帶著興奮,彷彿是期待著某件喜聞樂見的事情,來排解心中的暴因子。

牙醫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宣佈:“他現在是我的人,不能動。”聽到這個消息,大家的臉上劃過明顯的失落來。

但今晚還沒有結束。

牙醫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目光中的惡瘋狂濃郁得彷彿能滲出來。

“現在是劇本殺的投票環節。”雙胞胎拍拍手掌,他邁著僵硬的腳步挪到混混緊密的房門前,轉頭衝他的同伴們出一個陽光的笑容來。

這個笑容一點也不像剛才那種痴痴傻傻的味道,脫離了痴傻,很奇異的受到那份純粹的陽光,沒有陰霾,接近於孩子的純真。

宅男也慢慢地踱步到他的旁邊,手裡的刀尖抵著門板,彷彿能破門而入。

他也出一個有點兒羞澀的笑容來,刀尖所指也代表著他的選擇。

正義的老師也出微笑,目光裡有些欣,他看向那扇門,表示他和大家的選擇一致。

遠處一直張望著這邊的房東也走過來。

“哎呀,票數已經很高了嘛!我投不投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我心中,房東大叔是特別的,才不是沒有意義呢。”牙醫低沉的嗓音說著最溫柔的話語。

“房東大叔可是很厲害的,不需要投票也可以隨便殺人呢,比我們自由多了。”雙胞胎嘴道,這句話很長但講起來十分利。

“你們這群小壞蛋,可真夠油嘴滑舌的。”房東的臉上仍是笑眯眯的。

五個人投出了三票。

答案顯而易見。

五個人齊齊出笑容,昏暗的走廊裡,魔鬼正在聚會。

而與此同時,正被眾人團團圍住的混混的房間內。

混混坐在椅子上,只是雙目緊閉,頭一歪早已陷入昏睡,但即使這樣,手裡依然緊緊地抓住刀柄。

酷夏的夜裡也並不涼快,混混的頭頂滲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原本古銅的肌膚也是微微透著白,即使在睡夢中也是咬緊牙關,好像是在同夢魘殊死搏鬥。

桌子上也擺放著一瓶開封了的飲料。

第二天,富江從仄的小上醒來。

夜裡,好像有人一直在他耳邊說話,就像是陰魂不散的孤魂野鬼似的。

他抬手摸了摸糙的牆面,僅隔著一堵薄薄的牆壁,就是他與另一個房客的距離。

柔軟細的手指一頓,最後來回地撫摸在一個細微得絲毫不引人注意的小上。

昨晚後來發生了什麼,本一點都記不清了呢。

我沒有被殺?

也沒有殺人吧?

拎起揹包,他走下樓。

樓下停著一輛黑的大奔,或許是這樣的豪車在這個偏僻的小地方里實在是少見,停在人煙稀少的社區裡,都引了幾道注視的目光。

看見富江下來,黑車的後排搖下車窗,後面是小少爺燦爛朝氣的笑臉。

“早上好,富江!”富江走過去,就像是往常一樣拉開車門。

餘光一掃,注意到什麼東西,表情變得很驚喜。

他對小少爺說:“等等。”他蹲到車旁,然後拉開書包的拉鍊,從中拿出一火腿腸來,雪白尖利的牙齒撕咬開包裝。

蔥白的指尖捏著一段粉紅□□人的香腸,遞到一隻黃白的孱弱小貓嘴邊。

原來是看到了一隻的小貓。

小貓清澈的眼瞳懵懂地看了富江一眼,然後伸出粉紅的小舌頭火腿腸,最後有些急切地咀嚼、嚥,差點要咬到少年的指尖。

一道陰影落在富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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