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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水霧一片甚至把林錦笙看成了穆柯。

林錦笙把他擺成趴跪的姿勢，一邊愛撫一邊大幹，若玉不省人事，身體自動配合林錦笙的動作，任他玩了個淋漓痛快。藥勁散的差不多後，若玉全身癱軟，這才在林錦笙懷裡烈的掙扎，身體卻被身後的人錮住猛烈的貫穿。

“寶貝兒，醒了，舒不舒服！”若玉沒有力氣，尤其是被他握住了玉柄，洩的時候才低低呻一聲。

林錦笙做夠以後，又拍了許多香豔的照片。爾後林錦笙心滿意足抱著若玉躺在上，若玉孤鬱寡歡，偏過頭看著被風微微吹起的窗簾。

天朗氣清，穆家一大家子到廟裡上香求籤。回來的時候一家人身上都是香燭味，各個都像籠了福氣一樣喜笑顏開。

穆柯的小弟騎在穆柯脖子上動的像騎大馬，穆柯陪在穆夫人身邊，一隻手抓著小孩兒的腿，一手摻著穆夫人。穆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背慈祥地笑著說，“柯兒，娘剛才在廟裡給你求了個姻緣籤，上上籤吶，看來是時候給你說個媳婦，我看秦家小姐就不錯，現在還沒有說婆家。”穆柯隨口應道，“哪個秦家小姐？娘說的這麼好也沒嫁人是不是個醜八怪啊？”穆夫人白他一眼，“什麼醜八怪啊？你見過的，小時候在你秦叔家裡追在人家股後面喊秦妹妹。他們家開繡莊的，前兩天我去瞧布匹的時候還見吶，水靈靈的玲瓏模樣。”穆柯嘿笑兩聲，“不要，我這麼糙，她那麼水，不搭。”

“這個不要，那個也不要，你要光到什麼時候？你瞧你大哥大嫂，成家立業安生過子哪裡不好？我想抱孫子。”穆樺和挽香走在旁邊，一人懷裡抱了一個娃娃，是一對龍鳳胎。

穆柯說，“兩個還不夠你抱？”穆夫人嘆了口氣，“娘是不想讓你去外面打仗，你不知道你走的時，我整天提心吊膽。剿匪那麼危險的事，那幫窮兇極惡之徒，想想我都後怕。你不聽我的話，又不聽你爹的話，要是給你娶個能管住你的媳婦，算我們祖上燒了高香！”穆柯說，“您別我的心，兒媳婦我早就給你找好了，長得好看又聽話，人找著了就能結婚。”

“這叫什麼話？還是沒找到。”

“找是找到啦，現在找不到啦！我手下的人都正找著呢。”穆如松走在前面，胳膊上挎著個漂亮的姨娘，他回頭喊道，“都快點！在後面磨蹭什麼呢？”夏天的天氣多變，早上還晴空萬里，下午就陰雷滾滾。暴雨過後，氣溫下降到比較涼。

吃過晚飯，若玉慵懶地往上一躺，把眼睛眯成一條縫，林錦笙躺在他身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往他臉上噴煙，含糊不清地哄著他說，“今天晚上……我有個兄弟……去見見嘛……”若玉猛地坐起身抓起枕頭往他身上擲，“人心不足蛇象！畜生！”林錦笙也登時大作，揪住若玉的頭髮往櫃上砸，“我是畜生？你他媽知道自己開銷多大嗎？我爸又不肯多支給我錢，你幫忙賺點錢怎麼了？有了錢我們能過的更快活？再說有男人讓你一你還不樂意了！”林錦笙剛了鴉片神志不清，手勁也控制不住，這一下磕破了若玉的腦門。若玉頭皮發麻，一抬頭血沿著眉稜骨進了眼睛裡，他血乎乎的眼睛稱著白皮膚讓他看起來像個妖孽。林錦笙怔住，反應過來忙鬆了手給他擦血，“寶貝兒……”若玉繃著冷冰冰的臉拍開他的手，林錦笙又湊過去抱住他拍了拍，“我混蛋！我去給你拿碘酒。”若玉怏怏地說，“屜裡就有。”隨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躺下側臥著。他整個人軟綿綿的，應該說是軟的沒有骨頭像一灘爛泥。也無怪乎，他每天就吃飯睡覺做愛捱打，興致來了出去賭兩把，有癮有習慣，他就這樣一天天被林錦笙耗盡。

林錦笙用酒棉給他擦血汙，笨手笨腳蘸了碘酒往他額上搽，他說，“寶貝兒，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這麼愛你怎麼會傷害你呢？我一時、一時控制不住……”

“閉嘴”，若玉有氣無力地脫口而出，他覺得林錦笙說話比蚊蠅嗡嗡叫還要煩人。林錦笙應一聲，小心地撕了膠帶黏上紗布。看他頭髮亂了，又殷勤地拿了生髮油給他梳頭髮。若玉的頭髮黑亮又柔韌，林錦笙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又把一縷頭髮掖到他耳後，側躺在他身邊附耳呢喃，“我不過是提一提，你每次都要大發脾氣。”若玉翻過身捧著他的臉，盯著看了一會兒，實在和他無話可說，半晌慢說，“打我可以，不能把我給別人。讓別的男人上你的，面子成了別人給的，臉卻是自己丟的，讓外人背地裡奚落，懂嗎？”不用在乎說話的內容，若玉肯這樣對他說話，林錦笙都覺得受了極大的恩惠，他心裡高興的要炸出花，抓著他的手連連點頭，“懂、懂的。”林錦笙一廂情願認為你儂我儂的氛圍好極了，就動手去解若玉的領釦，若玉被調教的很聽話，他要是不乖乖順從，林錦笙就喂他吃藥，非打即罵暴至極。捱打也要受上一遭不如乖一點少受些皮之苦，他已經習慣這樣賴活著，也已經從裡到外腐墮成淤泥，身上泥做土，滋生著妖孽誘人的花。

若玉把頭髮攏到一邊，翻個身平躺好心甘情願。林錦笙啃咀著若玉的脖頸，剛把手探進睡衣下襬裡，有人撞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