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妖市長暗訪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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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人一看,以為她不信,急道:「你不信我會說出去?」

「這個我信,但別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為什么不信?這確實是你的錄音。」

「聲音像的人多的是,他們準知道這就是我?」

「這……」外鄉人一怔,這他倒沒想過,小眼睛滴溜亂轉地想辦法。忽然靈光一閃,他快速開啟手機的拍照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赤的市長連拍數張。這手有多快吧,估計連最著名的竊賊也自愧不如,做建築工人簡直就是倔了才幹。

張媚沒防備他來這手,想躲已經晚了,氣得咬碎銀牙,心底募的生出一個歹念。她假腥腥笑道:「你這是幹嘛,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嘿嘿,當不當真是一碼事,現在我有了照片不怕你不認帳!」

「好好,我認帳,錢我一定照數給你,不過你不覺得虧了點么?我堂堂一個市長,就值這些?」外鄉人一聽就兩眼放光,彷彿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堆滿在自己面前。

「你的意思是給兩萬?」

「你就這點出息?」外鄉人臉一紅,訕訕說:「那你想給多少?」

「除了錢,我可以再給你一間房子。」張媚眼中冒著習慣的狡黠。

有這好事?外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市長話已出口,又由不得他不信。

「你說的是真的?不會是拿我開涮吧?」

「我還敢騙你不成,你手裡有那個。不過房子有點小,不知你願不願意?」

「有多小?」

「只夠你一人住。」

「這樣啊,我還想接我媽一起來住呢!」外鄉人搔搔頭到失望,但一間房子終歸比一萬塊要值錢得多,況且錢也能拿到手,只攢不虧,想想也就同意了。

「房子在哪兒?」

「在青華陵園……附近。」外鄉人一楞:「青華陵園?那是墳地呀,怎么在那裡,不好不好,得換個地方!不換地方也行,給換間大的,最少要一百平!」青華陵園附近有房子嗎?有,政府蓋的廉租房,面積都不大。

「那裡的房子都沒有一百平的,要不給你兩間吧,你一間,你媽一間,你看怎么樣?」好事變得更好了,引誘著外鄉人盤算起來:兩間房賣掉一間,賣得錢用來裝修另一間,再接老孃過來讓老人家享享福,房子雖小了點,但倆人湊合著倒還是可以的。要不兩間都賣了,在市中心買間大的?可裝修的錢從哪來?問她要?

證據都給人家了,還怎么要?要不回頭把照片和錄音……那叫什么來著,對,拷貝,多拷貝幾份,不怕沒理由要錢。只是人家已經很夠意思了,那樣做恐怕不大合適,當小人不夠仗義。

幸運的外鄉人讀書不多,對算賬很不在行,這點事搞了半天也沒搞清楚。

「怎么樣,想好沒?」管它呢,先把房子和錢到手再說!外鄉人拿定了主意便點點頭。

「那現在照片和錄音可以給我了吧!」張媚指指外鄉人的手機。

「先別忙,我傻呀,等證件都辦齊了鑰匙也到手了我才能給你。不過你放心,我就不是會賴帳的人!鑰匙什么時候領?」

「最快三天,最遲一個禮拜。」

「那你先把錢給我。」

「你不是不傻嗎?出門在外誰會帶這么多現金。」

「那你去領。」

「現在太晚了,這樣吧,錢和房子我一併給你,到時候你把照片錄音給我,但不準留副本。」

「好,那就一言為定!哎,有個問題我想問問。」

「問吧!」

「你官兒當得好好的,幹嘛要出來幹這個?你也不缺錢啊,你看,車子房子,連司機都有呢。」

「嗯……你說呢?你認為我為什么要做這個?」

「這個嘛,我估摸著你是癢了欠,呵呵,哎,你手下那么多男人,就沒有一個能滿足你?」

「沒有,他們沒一個有你這么長的。」

「這么說還是我有能耐了?哈哈哈,我說市長,以後還賣嗎?我還想再光顧你呢,這樣吧,房時我們再搞一次,我保證不錄音不拍照,也不還價不讓你倒貼錢,怎么樣?」有錢了嘛,扔個三五百的算不得什么,咱也嚐嚐當闊爺的滋味啥樣。

「咯咯,何必要等到房,現在就可以再搞一次呀!」

「現在?不搞了不搞了,明天還要出早工,我得走了,再說我一天從來不搞兩次。」地位再卑微的人也是有原則的,外鄉人的原則就是一天最多隻搞一次,搞多了傷身,這點醫學常識他有。

張媚怎肯就這么把他放走,站起來把肥碩的股撅向外鄉人,又掰開兩坨讓他看自己的門。

股你也不想?」想,不想是狗養的!外鄉人被黑的屎得頭皮發麻,全身打起了機靈,不自覺地又開始脫褲子。

張媚見他如此,心想蠢驢到底還是上勾了。她收回股,手指輕輕劃過外鄉人強壯的肌,慢慢繞到身後,吃住他耳朵吹一口妖氣:「彆著急嘛,這次慢慢來,我一定讓你到昇天!」當出「昇天」二字,張媚突然從茶几上起菸灰缸惡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響,外鄉人頭上結結實實捱了一菸灰缸,但這下卻打到他頭的側面,並沒有把他徹底打倒。外鄉人捂著傷處跳開,大聲喝罵:「你幹什么?臭婊子,老子死你!」他再也顧不上什么房子和錢的,猛撲上去掐住市長的脖子,這回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死她。

張媚被外鄉人兩隻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眼看就要被掐死,情急之下她使出學過的防狼招數,膝蓋奮力頂向他下體。外鄉人「嗷」地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捂著下身滿地打滾。說時遲那時快,張媚不等他緩過氣來,撿起菸灰缸箭步上前照他腦袋狠狠又砸了兩下。外鄉人蹬了幾腳便不動了。

守在外頭的王聰正自心煩,突聽見裡面傳來幾聲慘叫,知道出事了,慌忙下車衝進往別墅。一進來就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外鄉人光著膀子倒在地上,頭頂潺潺冒出血花,而他的岳母則一絲不掛地扶著脖子大口氣,滿身白顛顫不已。

一見到女婿,張媚就大哭,叫喊著:「王聰,他強姦我,你要替我出氣,嗚嗚嗚……」強姦?王聰一時轉不過彎來。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先別問,快把他死!」王聰以為岳母說氣話,撿起衣裳給她披上,說:「媽您先穿上,他已經昏倒了。」張媚止住哭泣,她壓就沒有眼淚,甩掉披上的衣裳,憤恨地罵了句「蠢豬」,出女婿間的皮帶打個活釦到他手裡,指著昏的外鄉人惡狠狠說:「勒!

死他!」

「啊!」王聰這才明白岳母不是氣話,真的要他殺人,嚇得臉都綠了,殺人他哪敢?

廢物!張媚照著女婿的股就是一腳,把他踹個趔趄,摔倒在外鄉人身旁。

王聰伸手探了探,外鄉人尚有鼻息,但已經很微弱了,馬上叫救護車也許還來得及,可看岳母的表情分明是要他殺人。怎么辦?殺人是千萬都不能做的。王聰哆哩哆嗦,戰戰兢兢的不敢下手。

「快勒!你聽見沒有,快勒!」張媚歇斯底里,憤怒地甩開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許是用力過猛,子和股跟被拍巴掌的果凍似的晃盪不停。

「想想他都對我幹了什么?他的時候你又在幹嘛?」這句話讓王聰既慚愧又妒忌,妒忌到極限了難免會發生扭曲。把心一橫,他瞬間變成一隻索命的厲鬼,套住外鄉人的脖子,踩在他後背惡狠狠地勒緊手中的皮帶,還嫌不夠力,又往肩上一背。

外鄉人這回算是徹底玩完,可憐他為田市的建設事業出力灑汗,到頭來卻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把小命丟在這裡,只因為想犒勞下自己,放鬆放鬆疲憊的身體。這有錯嗎?錯與不錯,誰又能給出正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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