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槓。

虞賀盯著看了好久，喉結上下滾動，像是下很艱難的決定，“如果你不想要……”蘇野挑眉，“為什麼不要？這可是你和我的寶寶，我能不要嗎？”

“那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出來，他在外面從驚喜等到害怕，直到最後蘇野藏著驗孕想走。

他以為蘇野不想結婚，連孩子也……

“我沒想好怎麼面對。”他話音剛落，整個人被抱起來，他驚慌失措，“賀哥，你幹嘛呢？”

“高興。”虞賀踢開房間門，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上，覆上他的，蘇野氣息紊亂地推他，“現在不行。”虞賀悶悶嗯了聲，“我知道。”他在蘇野的脖頸連，用沙啞的聲音，“我只想親親你。”蘇野仰著脖子，“我們結婚唄？”婚禮當天，來賓有隻在報紙上見到的zz大人物，商界合作伙伴還有他們兩人共同的同學。

李越把頭埋在申建肩上，汪得一聲哭出來，“申哥，他倆都結婚了，為啥我還是條單身狗？”

“下面，有請新人換戒指。”站在神父面前的兩位新人，穿著同樣的黑西裝，受到所有人的注目。

虞賀把戒指一點點推進那修長的手指，“在沒遇見你之前，我從沒想過我的人生能這麼明亮。”蘇野跟著笑了。

明亮，這個詞有意思的。

輪到蘇野拿戒指了，他也不扭捏，用響亮的聲音宣誓，“虞賀，我愛你。”虞賀也笑，“嗯，我和我愛人一樣。”時光如白駒過隙。

這天又翹班在家的虞總抱著早教書，“人之初，本善。相近，習相遠……”蘇野抱著靠枕，“有用嗎？賀哥哥，你兒才三個月。”虞賀放下書，“那換一本簡單點的。”說完拿了個格林童話，講個王子對抗惡龍的故事。

蘇野打了個哈欠，隨口道，“就怕他沒成王子，像你一樣是個惡龍。”完完全全沒想到這話最後一語成讖。

這崽子在蘇野肚子裡時一點不鬧騰，但出來當天電閃雷鳴，狂風暴雨，跟哪家大神要渡劫似的。

最後，蘇野看了眼窗外黑壓壓的暴雨，再轉頭看著這醜醜的崽子，“大名虞風，夠帥。你覺得呢？”他問的是虞賀，這小傢伙卻哇地哭起來，像是在用哭聲抗議——為什麼隔壁都叫梓昊、子皓、子琛，他這名字也太草率了叭！

蘇野頭疼，“閉嘴。”崽子乖乖合上他的嘴，畫面很喜。

“你還有個小名兒，”那小家火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瞅著他，蘇野笑著，“叫‘荷葉’好不好呀？”小傢伙咯咯地笑起來，手舞足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