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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一直站在旁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唐祁鎮總覺得這傢伙在看自己。

太難了,自己上輩子一定是道數學題。

直到有幾個同學堅持不住開始嘔吐,傅研生才挪開眼神,招呼醫療組的隊員把他們送回去。

唐祁鎮後悔萬分:早知道就裝肚子疼,他不信這個姓傅的混蛋還能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來檢查一番。

失策,失策啊!

期間輔導員還特地跑來問了下情況,唐祁鎮不好意思再裝病了,只能瀟灑地揮揮手說沒事,然後跟著大部隊走回學校。

富有紀念意義的大學第一課就在身心俱疲的“良好”體驗中落幕。

學校還算仁慈,下午上完軍理課後沒再安排晚訓,讓同學們早點休息。

唐祁鎮飛速衝到澡堂搶到位置,快速洗完澡,換上了一身清的衣服,準備邁向那溫馨的小窄

然而想起昨晚編輯發來的最後通牒……

他下意識瞥了眼時間。

還有一個月。

心猛然一沉。說實話,入行lolita設計師兩年半來,他的創意已經差不多耗盡了,現在處於瓶頸期。因此高考完後他放飛自我地玩了兩個月,美名其曰採風,實際上就是……咕咕。

森林系列還欠著一幅設計稿,九月底必須完成。

想到這兒唐祁鎮耷拉下臉,優雅地癱在椅子裡,盯著滿櫥的顏料開始發呆。

室友又開始打遊戲,連麥,吵得不行。

他羨慕又煩躁,啪嗒一下起身,把平板和繪本整理進書包,甩門走了出去。

他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畫畫,寢室、圖書館都不行,哪怕只有一個人走動,他都會擔心別人看到自己畫的東西。

總覺得被同學窺探了生活,心裡不舒服。

學校後山的弘陽亭是個不錯的去處,夏天蚊蟲多,幾乎沒人去。

於是親愛的小唐同學要為藝術獻身,啊呸,喂蚊子去了。

走出宿舍樓面撞上天邊的霞光。今天的晚霞很特別,雲層裹挾著金、淡粉和深紫,連成一線壓在屋脊上。遠處還有工地在施工,塔吊和腳手架搭建的輪廓在落餘暉下定格成一道剪影,像是一幅描繪工業革命的厚重油畫。

唐祁鎮腦中突然閃過北疆白雪覆蓋下的森林,火車冒著黑煙緩緩駛出。

或許可以嘗試下蒸汽朋克風?

他挑眉,往嘴裡了塊口香糖,輕快地吹了個泡泡。

到弘陽亭,他先噴了一通花水,帶好驅蚊手環,還點了盤蚊香。

說到蚊香他又想起自家編輯大人那個沙雕網名,趕緊拿出平板埋頭畫起來。

塗塗改改、反覆修正,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作品已有雛形。他遠近反覆欣賞了一陣,覺得今天畫得意外順利。

正在心中嘚瑟,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清冷的男聲:“唐祁鎮是吧?這麼晚了還不回寢?”他這才回過神,才發現天全暗了,周圍幾乎是黑的。下面站著個穿白襯衫的男生,拿手電筒朝他晃了幾下。

霧草,眼睛都要瞎了。唐祁鎮在心裡罵了句,又覺得這聲音有點耳

應該是學生會的人吧。

“知道了,我馬上回!”他朝下面喊了句,七手八腳把東西收拾回包裡。

可能是坐久了,又或者是早晨拉練導致酸堆積,他起身瞬間腿一軟,直接踩空了一截臺階。

“我!”他嚇得爆口,想著保護自己用生命肝出來的稿子,下意識護住了口的包,沒來得及拉住扶手,咣一聲摔進了草叢裡。

草地是軟的,摔不壞。但倒下去的瞬間他受到腳踝結實地扭了下,隨後是一陣熱辣的痛。

他沒忍住喊出聲,艱難地捂住腳踝,把自己蜷成一團。

那位學長也愣住了,幾秒後飛快衝上來:“我不是給你照手電了嗎?怎麼還會摔?”

“我…”唐祁鎮覺得掌心下那塊骨頭已經腫了,又疼又慌,鼻子,“學長,我扭到腳了……”

“我知道。”對方嘆了口氣,打著手電單膝跪在他身邊,“唐祁鎮同學,恭喜你夢想成真了。”哈?這什麼混球學長?他瞬間忘了疼,藉著燈光仔細打量起對方。

悉的眼神,悉的輪廓……霧草,這踏馬是傅研生啊!

唐祁鎮瞪大了眼,心說自己和這傢伙是犯太歲吧,兩人相遇,必沒好事。

傅研生先從兜裡掏出一副醫用手套帶好,隨後把他的手撥開,摁了下踝骨。

“別別!疼,”他連聲求饒,“這次是真的啊……”腫得很厲害。傅研生心裡也咯噔一下。

“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下。”

“這麼嚴重嗎?”唐祁鎮心驚。

“醫學院有附屬醫院,離這兒不遠。”語畢,傅研生已經抓著他的胳膊,提小雞似的拎了起來。

說拎真的毫不誇張。傅研生目測一米九,唐祁鎮比他矮了大半個頭,半邊身子都懸在空中。

彷彿被揪住命運的後頸皮。

傅研生把手電筒遞給他,騰出手幫他拿書包。

還算靠譜,有點白衣天使的樣子。

單腳走路很艱難,傅研生也配合地放慢腳步,把他扶下山。

“你怎麼知道我在後山?”唐祁鎮想聊天分散注意力。

“夜不歸宿,一般就那麼幾個去處。”

“你到底當的是什麼官?我怎麼那兒都能見著你?”

“我是校學生會的紀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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