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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雁空山抬頭看了眼天花板,不解道,“怎麼了?”

“什麼也沒有…”我腦子裡很亂,但又想盡量傳達自己的意思,這就讓我的話變得顛三倒四的,活像一個嗨過頭的人,“我,我想以後還是每天來可以嗎?老時間老地點,一直到我開學。然後,我能回書店嗎?我不要書,也不要錢,報酬就拿…就拿剛剛那個來抵。但你不能再親那麼久了,我會不過氣,會腦缺氧…”所以是因為腦缺氧才這樣的嗎?

我腦子沒事吧?我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腦子的問題上,這股擔憂甚至蓋過了雁空山的吻帶來的身心震撼。

不等雁空山回答,我站起來直直就往門口走去:“我,我先走了。”路過玄關時,明明已經是大腦宕機狀態,但仍是十分順手地,想也沒想地將那隻風鈴揣了就跑。

開門回到家,阿公還在看電視劇,隨著劇情起伏,頭頂的心情數值一會兒紅一會兒藍。

我拎著風鈴呆呆看他,一時有些茫然。

還看得到…那為什麼雁空山的消失了?

因為我們接吻了?或者因為我們換了唾??又或者,因為我被他吻到腦缺氧???

“氣死我了,竟然背叛革命!這個叛徒!”阿公一拍大腿,清脆響讓我瞬間回神。

我趕忙貓下,如偷偷溜出去時那般,又躡手躡腳往樓上跑。

回到自己屋子,我鎖好門,將那隻風鈴丟到桌子上,隨後打開落地扇,躺在席子開始整個人放空。

算了,通症的事情先放一邊,反正也不急。

我換了個姿勢,鹹魚一樣趴在席子上,臉埋進枕頭裡,後知後覺的,火辣的熱度一直從臉燒到脖子和耳朵。

amazing…

我竟然和雁空山接吻了,還被他壓在沙發裡吻到氣吁吁,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

這個吻還是涼涼的檸檬汽水味的!

兩條小腿屈起,像螺旋槳一樣歡快地踢動著,我把尖叫和狂笑通通埋在枕間。

踢著踢著,忽然想到自己連句像樣的話都沒說就走了,螺旋槳一個靜止下來,落到地上。翻了個身,盯住昏暗的天花板,我不無憂愁地想…雁空山,會不會覺得我“拔舌無情”呢?

其實我一開始只是想要“一個”吻的,後面那些胡言亂語,都不知道是怎麼說出來的,竟然得寸進尺到想每天都要一個吻。

而且還把他風鈴偷回來了…

我臉上又起了熱度,卻是和方才完全不同的羞愧。

哎…我心裡暗歎一聲,閉上了眼。

可能潛意識裡,我仍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吧。

第34章你是不是不滿意鬧鐘響起,我翻動著身體不小心踢到了腳邊的旋轉靠椅,它盲目地滑行了一小段距離,好像又碰到了書桌,再後來一聲脆響,什麼東西碎了。

睡意疾速消退,我倏地翻身而起,看向聲源處。

玻璃風鈴四分五裂,死相悽慘。

我急急忙忙爬到它身邊,想碰觸又縮回手,整個人既驚又怕。

太突然了,年紀輕輕就沒了,我可怎麼跟你阿爸代…

我從被子裡抖出手機,打開購物app,搜索“風鈴”兩字,底下很快出來各風鈴的圖片,玲琅滿目,讓人眼花繚亂。

往下翻了能有兩分鐘,始終沒找到和雁空山這隻一模一樣的。我內心越發悲慼,頭都大了。

慘了,連狸貓換太子都做不到,我拿什麼去賠雁空山啊?

吃完早飯,我滿腹心事地等在雁空山院子外,等了大概五分鐘,雁空山抱著雁晚秋出來了。

他雖然不是很熱絡,但也不算冷臉相對,只是始終淡淡的,顯得很疏離。不過好在還是讓我上車了,也沒提風鈴的事。

“棉棉,我今天就去上課啦,能上課就說明身體很好,你今天晚上陪我玩好不好?”雁晚秋在車上試探地問我。

我瞥了眼旁邊的雁空山,見他沒什麼反應,想著他應該是不介意的,於是衝小女孩點了點頭,愉快地答應了下來。

“好啊,晚上我去找你。”文應和蕭天對我重新回到工作崗位表現出了十二萬分的熱情。特別是蕭天,說自己已經一個禮拜沒休息過了,站著都能打瞌睡,既然我回來了,明天就要排一天休息。

兩人都沒有對我連來的無故缺席多問什麼,畢竟我本來就不是正式員工,不拿工資不記考勤,今天來明天不來也很正常。只是和蕭天整理貨架時,他狀似無意地問了我一句:“那天那兩個小兔崽子還有去煩過你嗎?”我有些驚訝他會關心我的事,更驚訝他會主動提及付惟與陳安娜。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道:“男的有到我家來找過我,被我趕跑了。”他頭頂數值微微變紅,蹙眉道:“他竟然還找到你家去了?現在的孩子怎麼做事都跟有病一樣,家裡大人怎麼教的?”沒有教吧,他爸媽忙自己的事呢,哪有空教他,估計都是自學成才的。

蕭天道:“我就說你怎麼無緣無故不來了,還以為你跟老闆吵架呢。”要不是他表情正常,語氣自然,我都要以為他是不是套我話。猜得也太準了。

老實說我有些奇怪為什麼蕭天會對付惟的行為到生氣。按照我的經驗,如果不是至親好友,一般人是很難對普通朋友的遭遇同身受的,更何況我和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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