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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應該是不可能，但估計布魯斯會以為他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需要治療一下，而就算是布魯斯不這麼認為，他相信了，結果也未必會想他想的那樣發展。

現在的克拉克在瞭望塔的排班是和布魯斯韋恩在一起的，但是告白之後，那可就不一定了。

說不定他現在住在韋恩莊園的特殊福利都會被取消。

克拉克不能冒險，所以他選擇悄咪咪的試探一下，順便看看自己的暗示布魯斯能不能明白。

但……明白是不可能明白的，畢竟卡爾喜歡蝙蝠俠布魯斯韋恩又不是覺不出來，他不但能覺出來這個，他還能覺出來蝙蝠俠不喜歡卡爾。

所以——“我知道。”克拉克一驚:“你知道！？”那布魯斯怎麼沒和他說過？？？

克拉克懵了。

布魯斯倒是淡定:“這很明顯就能看出來，我的小鎮男孩兒。我以為卡爾的某些表現已經足夠明顯，不然你覺得為什麼我會在卡爾面前說那些話。”布魯斯也不是會隨隨便便詆譭自己名聲的人好吧。

克拉克:“…………”克拉克為那句我的小鎮男孩兒不由自主的臉紅了一下，但黑夜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表情，以至於這隻小記者臉上的紅暈沒有被看出來。

面對布魯斯的話，克拉克幾乎一下子就緊繃了，他突然就意識到了布魯斯是那麼的聰明，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卡爾的心思呢？

——那他是不是也察覺到我的心思了？

克拉克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聯想一下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差點忍不住的離開就從上蹦起來，然後抱住布魯斯來一個愛的告白。

但，好在他按捺住了，。

為了穩妥起見，克拉克決定再悄咪咪的試探一下，於是他的聲音更小了:“布魯斯，那你就沒有覺到一點別的什麼嗎？”黑暗中，克拉克的眼神帶著期待，他幾乎迫不及待的就等著聽到布魯斯的回答，甚至在這等待的短暫幾秒，這隻情豐富的小記者的腦子裡還開始亂七八糟的想一些比如布魯斯知道了他的想法之後，他可以用什麼方式告白這種問題，再遠一點，他甚至想到了自己以後該怎麼和別人介紹蝙蝠俠的問題。

就……這是我的伴侶？丈夫？還是乾脆說這是我的蝙蝠俠？

拉奧呀，這可真是太讓人動了！！

但布魯斯可沒覺到克拉克的動，他只覺到了小記者那存在鮮明的視線，和緊繃的身體。

作為一個半點沒覺到克拉克對他的想法的男人，布魯斯自然不會想歪到哪裡去，他只當是克拉克在緊張。

至於說為什麼緊張——“你不需要擔心。”布魯斯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明顯:“平行宇宙的同位體只是同位體，雖然同位體之間有所聯繫，但也僅此而已，我不會混卡爾和你之間的區別。”克拉克還在滿心期待的腦補，一時間對布魯斯的話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是一句:“什麼？”

“你不需要為卡爾對蝙蝠俠的心思而覺得尷尬。”布魯斯語氣非常冷靜的說:“這只是同位體之間存在的一些微小的差別。”一些，微小的，差別…………

克拉克:“…………”他其實很想說他其實一點都不尷尬，而且即使他和卡爾之間是有差別的，但絕對不是這個差別。

但……不能說。

意識到布魯斯的意思，這枚小記者瞬間就蔫了下來，腦袋裡之前那些爛七八糟的想法在一瞬間被清掃的一乾二淨。

現在的克拉克簡直就像是關鍵時刻被潑了一桶冰水一樣被強行冷靜了下來，那一剎那，腦子裡直接就空白了。

原本緊繃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克拉克換了個仰面的姿勢，他面對著天花板出了一個疲憊而可憐的微笑:“謝謝你，布魯斯，我知道了。”果然，指望布魯斯自己發現還是不行的，他還是繼續溫水煮青蛙吧………………總之，克拉克和布魯斯的話因為是在他們自己的房間展開，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大家現在都在大戰當頭的緊急關頭，全部都在調整自己的狀態。

這其中就包括迪克和傑森，以及被傑森抱在懷裡的小柯克。

作為大家公認的鳥球球，這三隻之前的戰鬥沒有參加，但是最後一戰是避免不了的，畢竟他們來自平行宇宙，本身就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停留太久，這最終一戰之後，他們就得回到自己的宇宙去。

迪克相當清楚這一點，但是他還是有點睡不著。

身邊的傑森還在睡覺，他似乎是面對自己這邊的，因為迪克可以很明顯的聽見傑森的呼聲，受到兩個人之間那原本空無一物的位置上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團團。

這隻小團團是小柯克——傑森對於小柯克似乎總有一種偏愛，一起睡覺的時候，總是抱著不撒手。

說實話，迪克也想，畢竟軟乎乎的崽崽抱在懷裡小小的一隻，手一級，誰會不想抱著睡覺呢？不存在的，誰都想，尤其是這隻小團團被抱著的時候還很乖，也不亂動的情況下。

但是奈何，迪克抱不到，這就很慘了。

不過現在的迪克倒不是在糾結於抱不抱得到崽崽的問題，實際上，他在糾結于格雷森的事情。

畢竟迪克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就連傑森都清楚同位體的事情，迪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