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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的覺更加不好。

這個世界的哈維其實本來應該知道布魯斯韋恩有孩子，畢竟迪克格雷森這個大兒子在布魯斯身邊都好久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哈維就好像失了智一樣，非常肯定的就認為布魯斯韋恩是個單身狗。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聽見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說布魯斯韋恩有個情人，還有了孩子的時候，哈維是完全不相信的。

他之所以過去看看克拉克，只不過是看中了這個男人是個單身爸，身邊還帶了兩個小孩兒很適合作為下一個人質而已。

但是哈維萬萬沒想到，等他越來越接近克拉克的時候，他居然在克拉克的身上聞到了一絲格外特別的味道。

——那是一絲溫和而沒有攻擊的香味，是一種非常甜美，似乎只需要一口，就可以把人醉倒的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這一絲香味非常的特殊，尤其是對於哈維來說，非常的特殊。

他在聞到這個味道的瞬間，就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身子有一種隱約軟下去的衝動。

這個味道是屬於布魯斯韋恩的。

哈維雖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真正的見到布魯斯韋恩，但是他依舊如此確信這一點。

這個味道本該在他和布魯斯韋恩見面之後，留在他的身上的。

但現在，不存在了。

面前這個有著一種很清新的蘋果派的味道的o佔據了這種氣息。

按照這種氣息的濃郁程度，這個o絕對和布魯斯韋恩這個甜美可人的b有了不短時間的糾纏。

但這還不是讓哈維瘋狂的原因。

畢竟布魯斯韋恩是個b，也只是個b。

即使信息素再甜美，也掩蓋不了他只是個b的事實，作為一個b，他並不能如同一個真正的a一樣標記一個屬於自己的o，最多也就是能暫時減緩o處於發情期的難熬狀態而已。

讓哈維忍不住發瘋的，是這個帶著黑框眼睛的土裡土氣的o的身上，居然還有了蝙蝠俠這個絕世好a的信息素。

而且還不是簡單的擁有。

那種只是靠近就忍不住讓人腿軟的冷冽的刀鋒一樣的信息素，居然在這個看著一點都不好看，信息素也不甜美的o身上留下了一個明晃晃的獨佔物的標記。

不是臨時標記，但是勝似臨時標記。

這幾乎就是等同於在o身上打了個標籤，警告別的b和a這是屬於他的o。

宣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哈維雖然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思維已經在某些因素的影響下朝著abo進化，但潛意識仍就讓他為此憤怒。

而這種憤怒在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帶著的兩個小孩身上帶著同屬於兩個人合在一起的信息素的時候，徹底爆發了。

哈維已經不是曾經的哈維了，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進化了。

理智的崩壞讓他在瞬間和某個特殊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存在徹底融合，並且在融合的瞬間，世界觀直接重組。

他居然絲毫沒覺得自己在對一個男人說他生了蝙蝠俠的孩子有多麼奇葩，此時的哈維簡直就像是被愛衝昏了頭腦的存在。

其實也差不多，畢竟任誰發現自己垂涎了很久，苦苦哀求對方標記卻沒能得到一個眼神的a，轉頭去標記了一個在自己眼裡各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o的時候都要發瘋。

為什麼？

憑什麼！

哈維死死的盯著克拉克，聲音大到甚至有些破音:“你有什麼資格給蝙蝠俠生孩子！蝙蝠俠是屬於我們阿卡姆的！就算是給他生孩子也輪不到你！！”克拉克:“…………”克拉克一聲不敢吭，只是默默的把懷裡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突然又放鬆下來的小柯克抱得緊了一些。

默默的偷瞟這個大聲質問他的雙面人，克拉克覺得自己可能不是在危險中，他可能現在正處於某個神奇的偶像劇片場。

太尷尬了。

真的太尷尬了。

克拉克想著: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他能生孩子！

私下傳緋聞也就算了，還得鬧到明面上來嚷嚷。

難道繼超人懷了蝙蝠俠的孩子這種奇葩緋聞之後，他的小記者的身份也不能倖免了嗎！？

克拉克心裡苦。

但這還不是整件事情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雙面人這句話說完之後不到一秒，酒店餐廳的正上方就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那你覺得誰有資格。”

“當然是我！”雙面人想也不想的回答了一句，緊接著不知道是覺到了什麼，他猛地抬起了頭“蝙蝠俠！？”黑影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人群當中。

蝙蝠俠的作戰的水平極高，在確定了目標的情況之下，只是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順利的把在場門內的歹徒全部清掃乾淨。

那些反應快試圖用槍擊蝙蝠俠的也完全沒有成功，他們甚至來不及把槍出去，就被手裡熱武器突然的自爆而炸暈在了地上。

一整個過程行雲水，賞心悅目。

不止是克拉克在偷偷看的時候如此覺得，實際上在雙面人正大光明的看著蝙蝠俠清掃他的手下的時候也這麼覺得。

他似乎本不關心那些暈倒在地上躺屍的手下，彷彿整個人都痴呆了一樣盯著蝙蝠俠。

然後在所有人都覺不到的地方，這個已經壞掉了的雙面人開始瘋狂的釋放他橙子汽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