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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都拍的格外的清晰。

這張照片中的布魯斯韋恩很顯然是在什麼酒會上面，手裡拿著一個高腳杯，正在和旁邊穿著禮服的女人聊天。

說實話，照片裡面的布魯斯韋恩看起來非常的好看，哪怕是對於別人來說有些刁鑽的角度，照下來的他都是純天然的完美。

這是一張真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完全匹配得上他哥譚小王子的名聲，不管是出現在任何的地方，恐怕都會毫無疑問的成為眾人視線的焦點。

但雙面人以往是不關注這個傢伙的。

——他不喜歡布魯斯韋恩那種花花公子的態度，即使是以前兩個人關係還不錯的時候，哈維也對此很看不過眼。

更別提之後哈維丹特變成了雙面人，那他的眼裡就更加沒有布魯斯韋恩了。

阿卡姆真的是一個容易讓人魔化的地方，反正哈維自從被關進去之後，就開始朝著蝙蝠俠的深淵一去不復返，至於說曾經的摯友布魯斯韋恩，那是真的只有偶爾的閒暇時間，才能在他的腦袋裡閃過一個簡單的身影。

可今天稍微有點不一樣，今天的哈維意外的覺得自己有點空虛。

那是一種很難以形容的覺，就好像一大早上醒來之後，他整個人的某個地方突然改變了，以至於哈維看著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有些索然無味。

空氣中的奇怪味道混雜著，哈維甚至能從這些味道里面辨別出門口站著兩個人。

這些氣味中就有這兩個人的味道，但不好聞，一個是大蒜味，一個是大蔥味，還都是放了很久腐敗的那一種，格外讓人作嘔。

哈維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但這並不妨礙他覺得難聞。

於是他打了個電話，把外面的那兩個守著門的傢伙攆走了。

空氣裡的味道終於變得稍微乾淨了一點，但身上的那種奇怪的覺並沒有褪去。

難忍。

難熬。

需要安撫。

哈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不受控制的躁動，而只有自己手裡的那個照片上面的人才能讓他達到暫時的平靜。

死死的握著手裡的照片，雙面人終於察覺到了自己這會兒萬分不對勁的狀態。

雙面人是哥譚的著名反派，對於哥譚的一些爛七八糟的事情也見過不少，其中自然也包括一些魔法。

別的不說，就看雙面人的鄰居“毒藤女”出去之後總會搞得事情，雙面人都不至於對此一無所知，而毒藤女的蠱惑手段，甚至都還不是魔法。

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對於布魯斯韋恩這個花花公子格外不對勁的關注之後，哈維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離開阿卡姆之後被人動了手腳。

默默的看著手裡的照片，哈維顫抖著手試圖撕掉它。

但，在動手的那一剎那，一種奇妙的覺擊中了他。

哈維猛地一個氣，不知為何突然的一個腿軟。

他本來不及反應就直接跪倒在地上。

面前的桌子被他的動作帶著狠狠的晃了一下，上面的玻璃杯掉落了下來，灑了一地的水。

門外巡邏的人突然聽見了屋裡不正常的動靜。

兩個拿著槍的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練的去敲門:“boss？”

“滾！”哈維狼狽的趴在地上，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在嗡鳴。

他能清楚的覺到自己此時的不對勁，但視線卻仍舊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個因為自己的跌倒而掉落在地上，落在玻璃碎片當中，落在水裡的照片上。

照片緩緩的被水打溼了，但裡面的布魯斯韋恩的側臉依舊清楚。

那一瞬間，彷彿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在哈維的耳邊似有若無的響起。

這位阿卡姆傑出人才雙面人，突然的聞到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但是被發覺的時候已經開始瘋狂傳播的橙子汽水味。

那氣息濃郁的簡直讓人頭暈腦脹，連帶著身體內那種奇異的被需要的覺越發明顯，身體內原本存留有的力氣似乎在這味道出現的一瞬間被空的一乾二淨，哈維現在甚至連站起來都困難，四肢綿軟無力，簡直是前所未有的虛弱。

可越是虛弱，他此時不知為何頭腦就越發清醒，眼神也越發執著的看著那個已經徹底被打溼的照片。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是一秒，又似乎是一年。

在這種格外難熬的覺裡，哈維聽見了自己沙啞的聲音:“布魯斯韋恩最近要開宴會？”門外之前被吼“滾”的那個男人還沒離開，在聽見頂頭老大的詢問，立刻就再次飛速的湊到了門口，小心謹慎道:“是的boss，不過不是最近是今天，韋恩的宴會據說就在幾個小時之後。”幾個小時之後？

哈維的視線，再次落在了那個照片上。

一種狂熱的覺席捲了他的大腦，橙子汽水味越發的明顯了。

半晌，哈維費勁的用胳膊把自己抬高了一些，伸手把那張照片從水裡拽了出來。

他絲毫不顧自己因為動作的魯而被玻璃碎片劃傷的手，血滴在地上，他卻似乎對此毫無所覺，只是看著照片，莫名眼中充斥著一種奇異的光。

哈維的大拇指在照片上摸索了兩下，末了，他出了一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笑容，開口的聲音更加沙啞了:“現在立刻通知下去，就說計劃提前開始，讓他們立刻給我收拾好，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