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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翠克便故作自然地說:“我打算去無名寺的餐廳。你呢?”伏心臣立即說:“我去桃林。”這和餐廳剛好南轅北轍,完全不同路。
帕翠克愣住了,沒想到伏心臣居然不是去餐廳。
伏心臣便笑了笑,說:“那我先走了。拜拜。”說完,伏心臣便扭頭就走了。
回到了紫臺後,伏心臣向嶽紫狩說了被帕翠克跟蹤的事情。嶽紫狩心中十分不喜,他自然是不喜歡帕翠克跟蹤自己老婆,無論是出於什麼理由。
嶽紫狩只說:“知道了,我讓人去處理。”伏心臣說:“也不用特別去處理吧?他應該就想打聽‘敵情’。”嶽紫狩淡然說:“他這個人心術不正、立心不良。”伏心臣問:“住持不喜歡心術不正、立心不良的人嗎?”嶽紫狩看著伏心臣:“我偏愛心思單純溫柔的人。”不知怎的,伏心臣莫名有種被表白了的錯覺。
看著嶽紫狩那溫柔的眼神,伏心臣心中也有些繾綣,緩緩靠到了嶽紫狩的肩上。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抱著嶽紫狩了。嶽紫狩的懷抱溫暖,帶著一股淡淡的雨鏽氣味。
放在平時,嶽紫狩的信息素氣味清淡,猶如鏽氣。只有動情時刻,才會綻放出淋漓的腥氣。
伏心臣把頭擱在嶽紫狩的肩膀上,半合著眼睛,手指虛虛地滑過嶽紫狩的肩頭,又被嶽紫狩抓住了。
嶽紫狩親了親他的指尖,說:“夫人,想不想要……”聽到“想不想要”幾個字的時候,伏心臣一下就臉紅耳熱,忽然想起昨晚的事來了:“我、我……”嶽紫狩卻含笑說:“想不想要吃飯?已經是飯點了。”伏心臣臉更熱了。
二人平平靜靜地吃了頓飯,晚上又相安無事地入眠。
伏心臣睡在枕頭上,見嶽紫狩那溫溫的樣子,心裡越發疑惑:昨晚會發生關係,難道只是因為我開了口嗎?他到底是真的想要我嗎?
第43章雖然伏心臣所在的部門考勤寬鬆,但如果沒有什麼說得過去的理由的話,例會還是不能缺席的。
伏心臣坐在會議室裡,抬頭掃了一眼全場,發現帕翠克沒有在。
其他同事似乎也發現了帕翠克的缺席,竊竊私語道:“怎麼?帕翠克沒來?”
“你不知道嗎?聽說他在無名寺被人打了。”
“啊?真的嗎?”
“怎麼會?他不是說自己和無名寺的執事是人嗎?”
…
…
伏心臣聽到這些七嘴八舌的議論,也十分訝異,更有些疑惑,不住加入了討論:“你們說的是真的嗎?”要說,帕翠克總是恃才傲物,而且喜歡出風頭,無名寺的報道還沒搞出來就已經滿世界宣佈自己
有成竹,同期的人其實多半不喜歡他。不過,帕翠克脾氣那麼橫,大家也不好和他爭執,便都讓著他罷了。其實,大多數同事都更喜歡伏心臣這樣與人為善、見人就笑的小帥哥。忽略掉老被帕翠克擠兌和被莫妮卡質疑能力這兩件事情,伏心臣在新公司還是頗有人緣的。
同事見帕翠克不在,說話越發大膽,便對伏心臣說:“是啊!他在公司老是那麼拽,怕不是在無名寺也耍橫,結果就被教訓了吧!”伏心臣好奇地問:“怎麼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跟你親眼看見了似的?”那人嚥了咽,才道:“我也是聽葛直昌說的。”葛直昌是部門的老員工了,在本地新聞方面很有資源。散會之後,伏心臣便套近乎地給葛直昌泡茶送餅乾,順勢問起帕翠克的事情來。
葛直昌倒也不避諱,直接告訴他:“這事兒還是從我在警局朋友那兒聽來的。說是帕翠克不知怎的,劃了一輛停在無名寺的奧迪,還紮了胎。結果就被司機逮住,揍了個鼻青臉腫。”
“奧迪……”伏心臣默了默,又問,“是黑的奧迪a6麼?”葛直昌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伏心臣尷尬地笑笑,只說:“我好像認識那個司機……”
“是這樣?所以帕翠克劃那輛車,是因為和你結仇了嗎?”葛直昌頗有些新聞工作者的銳直覺,“怪不得帕翠克在警察面前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劃車扎胎原因呢。原來是這樣啊!”伏心臣聽了這話,越發懵了:“那也太不可思議吧?他因為討厭我,以為那輛車是我的,所以去動手腳?”
“很有可能。”葛直昌說。
伏心臣搖頭,半是疑惑半是不安:“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他了?”
“有時候,得罪人是不需要做什麼事情的。”葛直昌笑了笑,說。
伏心臣不得不承認葛直昌說的是對的。他苦笑一下,又道:“那你的警局朋友有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是怎麼處理的?雖然是帕翠克劃車扎胎在先,但我的朋友打了人,終究是不對的,最後怎麼了結的?”
“你是擔心他因為打人而受懲罰嗎?”葛直昌聳聳肩,“不會的,你放心。他是無名寺的人吧!你看,無名寺的武僧一年打過的人能繞無名市一圈吧?也沒見誰坐牢了。”伏心臣噎了一下,半晌說:“您怎麼把無名寺說得跟黑幫一樣?”葛直昌不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轉而笑道:“你以前不是做本地新聞的,對吧?”
“嗯。我之前是做新媒體的。”伏心臣點頭,“為什麼這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