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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地,進也不得、退也不能。

嶽紫狩一手拿著你單反,一手握著珊瑚念珠,微微頷首示意,便退步離開了。

看著嶽紫狩拔的身影隱入了廟樹叢林之中,伏心臣才反應過來:如果他最終選擇更換匹配對象的話,那麼這可能就是他和嶽紫狩之間最後一次見面了。

伏心臣一下子懊惱起來:我也應該給嶽住持拍個照留念才是呢……

這個念頭讓伏心臣到很難過。

伏心臣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己家裡,發現父母竟然都在。伏心臣很驚訝:“你們不是回採薪縣了嗎?”伏建豐坐在椅子上,臉上難掩不安的神:“這個……你今天去哪兒了啊?”伏心臣立即有些心虛,像是逃課的小孩遭到家長盤問一樣。

“我啊……”伏心臣訕訕地說,“見朋友去了。”喬蓉容察覺到了伏心臣神不對,但也沒多說什麼,十分賢惠地削著蘋果,對伏心臣說:“那你更換匹配對象的申請提了沒有啊?”伏心臣皺起眉:“你們悶著不回採薪縣去,難不成是為了確認我有沒有換對象嘛?”這話說得讓伏建豐和喬蓉容臉都有些尷尬。喬蓉容把削好的蘋果遞到了伏心臣的手裡,說:“吃吧,孩子。”語氣很和婉,很快緩和了氣氛。

伏心臣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覺果太過脆**,彈得牙都有些疼。他咧了咧嘴,像是笑了一下,但其實是難過。

喬蓉容柔然撫了撫裙子上的褶皺,笑道:“其實吧,相親都是這樣的,既然沒有結果,那就早點結束,對彼此都是好的。”伏心臣怔住了,竟然無法反駁:既然沒有結果,那就早點結束。

他和嶽紫狩是沒有結果的嗎?

看出了伏心臣的猶豫不決,伏建豐心情非常煩躁。他說:“你是不是被嶽紫狩那個偽君子的樣子給騙了?”伏建豐的語氣很急、很快。他生氣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眼皮耷拉的小眼睛瞪起來也不大,但會發出攝人的光。

伏心臣覺到了父親話裡有話,不驚訝地睜大眼:“爸,這話是什麼意思?”

“唉!”伏建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嶽紫狩絕非善類!”——這一點我早已知道了啊!

伏心臣心裡是這麼想的,但話卻沒有說出口,只是試探地問道:“爸認識他?怎麼那麼討厭他?”伏建豐眼神變得混濁,彷彿陷入了一種混亂:“不,其實我不討厭他。”

“嗯?”伏心臣臉上寫滿疑惑。

伏建豐的語氣變得焦灼:“我不討厭他。但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你懂嗎?他這個人沒有底線。你和他在一起的話很危險。他是一個瘋子。”伏建豐指了指太陽,“他這兒有病。”伏心臣的臉頓時變得很糟糕,嘴的血也淡了幾分:“爸,他該不會犯過什麼案子,還犯到你的手裡了吧?”伏建豐愣住了,雙眼發直,似乎被說中了什麼。

伏心臣的心也“咚咚”的猛跳,像一條活魚從水裡扎出來一樣,腮幫子努力翕動著,卻呼不了。

父親是個刑警,在縣裡還得力,負責過不少質惡劣的案件。如果嶽紫狩真的犯到父親手裡,那豈不是……

——這個念頭讓伏心臣心驚膽顫——最讓伏心臣到驚懼的是,如果父親告訴他嶽紫狩犯了重罪,伏心臣也不會覺得驚訝,彷彿在他心裡,嶽紫狩本就是為非作歹的狂徒一般。

伏建豐默默地轉過頭,雙眼盯著白的牆一會兒,思緒也變得如澄空一般了,才說:“我在採薪縣工作,能和他有什麼瓜葛?”伏心臣的心才算安穩了一點兒:“那……”

“不過,據我所知,這些大廟裡的和尚都不乾淨。”伏建豐的語氣不急躁了,變得很平穩,“玩尼姑的也有,玩和尚的也有,做什麼的都有。佔山為王,跟個土皇帝似的,什麼都做得出來。”伏建豐瞥了伏心臣一眼,繼續說,“個個看起來都仙風道骨,但實際上都是魔鬼,貪財、狠辣,敢於作惡,但嘴裡都念經念得煞有介事。這樣的人不可怕嗎?”伏心臣不得不說,自己要被父親說服了:“確實。”確實,看著文質彬彬的嶽紫狩很可能是個可怕的人。

伏建豐看到了伏心臣眼中的不安,便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是吧?我身為刑警,也知道一些事情……這個不適合和你說。但我可以肯定,這個嶽紫狩和無名寺都不乾淨。”伏心臣想到了自己每次與嶽紫狩會面時隱隱約約受到的壓迫,心中疑慮更盛。他還想到,無名寺武僧肆無忌憚地毆打外來者,楓顏被打歪了臉都敢怒不敢言……

喬蓉容也在一旁敲邊鼓:“是啊!兒啊,你讀過那麼多書,肯定聽過一句話,是托馬斯·潘恩說的……”伏心臣愣了愣:“托馬斯·潘恩說的?”伏心臣又很快想起來了,“‘一個人如果極力宣揚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東西,那他就是做好了幹任何壞事的準備’。”嶽紫狩不正是極力宣揚自己不信的東西嗎?那些什麼神蹟、什麼福報,嶽紫狩本不信。但他卻可以一臉俯仰無愧地極力宣揚……難道這就證明了嶽紫狩是個什麼壞事都做得出的人嗎?

伏建豐說:“總之,我是為你好,不希望你和人品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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