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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將不會說謊,那也就只有……”他話沒說完,但兩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晏行昱沉默了很久,道:“殿下為何要和我說這件事?”荊寒章噎了一下,他總不能說我是見不得你落寞的樣子,故意引你注意吧。
他只好裝作不耐煩的模樣,惡聲惡氣道:“說都說了,還問為什麼?你怎麼話這麼多?”晏行昱早就習慣他的心口不一,道:“我以為殿下和聖上父子情深。”
“哼。”荊寒章瞥了他一眼,道,“皇家哪有什麼情深?他只是對我愧疚罷了,如果我外祖父家真的曾有過謀逆之心,我那情深的父皇怕是會第一個宰了我。”晏行昱這才意識到,荊寒章在京都城看似風光無限,實際上只是靠著皇帝的那點愧疚活著。
“最是無情帝王家啊小行昱。”荊寒章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像是過來人似的,慨道:“晏戟雖然明面上對你極其冷漠,但整個京都城怕是隻有他最疼你了。”荊寒章本以為晏行昱這麼聰明的人早就瞧出來了晏戟的良苦用心,但沒想到自己說出這句話,晏行昱本來蒼白的小臉更加難看了。
他喃喃道:“他……他疼我嗎?”荊寒章見他這個反應有些奇怪,疑惑道:“你沒看出來?”晏行昱有些呆滯,好半天才有些茫然地拽著荊寒章的袖子,喃喃道:“殿下,我病了,不想說這個。”荊寒章嚇了一跳,忙說:“好,那就不說這個,你哪裡不舒服?”晏行昱又呆了半天,才一指心口:“這裡。”荊寒章伸手貼著他指的地方,輕聲說:“我給你?”他的手掌極其溫暖,貼著晏行昱瘦弱單薄的心口,熱意源源不斷貼著薄薄的褻衣傳過去。
荊寒章十分自然地做完這套動作,這才後知後覺這個舉動好像太曖昧了,他渾身一僵,小心翼翼去看晏行昱的臉,唯恐在那張小臉上看到“登徒子”三個字。
好在晏行昱沒什麼反應,還呆呆地盯著他,眼中全是毫不掩飾的依賴。
荊寒章……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他給晏行昱了一會心口,見他臉
好看了些,才道:“外面出了太陽,要出去曬曬嗎?”晏行昱不想出去,但只要是荊寒章說的,他就無條件地順從,點點頭,說好。
荊寒章笨手笨腳地給他套上衣服,又裹上大氅,抱著放在輪椅上,推著出了滿是藥味的內室。
外面果然出了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晏行昱眯著眼睛曬了一會,才對一旁無所事事的荊寒章道:“殿下不用去忙嗎?”
“忙什麼啊。”荊寒章正在畫下回雕玉的花紋,漫不經心道,“我大哥都回來了,京都城就算髮生天大的事,都輪不到我去管。”晏行昱“哦”了一聲,有些歡喜地翹了翹腳尖。
荊寒章餘光掃到了那不安分的腳尖,失笑道:“想你殿下陪你啊?”晏行昱毫不害臊地點頭。
他這麼直白,荊寒章反倒不好意思了,哼了一聲,低聲嘀咕:“不害臊的鹿。”晏行昱輕輕彎了彎眼眸。
荊寒章邊畫邊隨口和他說京都城的事:“祭天大典被迫中止,整個京都城乃至天下都人心惶惶,你也知道,聖上一向信那些神啊佛啊,一條人命讓祭天大典所有準備都化為虛有,且來年不知是福是禍,自然震怒,聽說在朝堂上發作了不少人。”晏行昱眯著眼睛聽著。
“而當年那枚假虎符之事也不知被誰再次傳揚開,章嶽最後那句話,讓這個本來沒多少人相信的言傳遍天下。”畢竟,那場戰役因殘部從後方佔據敵方首城而大捷,若攝政王若是簡單的戰死沙場,章嶽不可能會說出“最難涼是熱血”,隨後縱身一躍,在千軍面前跳下城牆。
想用血來染紅將軍歸魂的路。
荊寒章說著,將手中的紙給晏行昱看了一眼:“畫的怎麼樣?”晏行昱看了看,點了個敵方:“殿下應該是要畫喜鵲玉佩?這裡的花紋不對,要換成梅。”荊寒章古怪地看著他:“這個你都知道?”晏行昱:“我在寒若寺看過關於玉的書。”荊寒章有些酸,能認字了不起哦。
就在這時,還未見人就聽到晏為明咋咋呼呼的聲音:“哥,哥啊!”晏行昱正在和荊寒章獨處,聽到聲音本能蹙眉。
荊寒章道:“你不喜歡他?”晏行昱毫不害羞:“我只是想和殿下單獨在一起,不想其他人來攪和。”荊寒章:“……”荊寒章倒一口涼氣,悚然看他。
晏行昱不明所以地看著發出這麼大動靜的荊寒章,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讓人誤會的話。
荊寒章正要怒斥他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晏為明就風似的衝了過來。
荊寒章把自己噎了半死,沒好氣地看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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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晏為明卻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面還有一個長相明豔的女人,端莊淡雅,手中抱著一個小手爐,溫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