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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應該疼。

良心發現，陸西伸出手，拉紀年起來。

“學長。”就在這時，林悅芝身體前傾，手肘支在欄杆上，望著樓下的林聲堯道，“既然來都來了，要跟我們一起去樓上玩嗎？”

“不用，你們玩。”林聲堯的臉稱不上熱絡，道，“我來找陸西，跟他說幾句話就走，你們要有事就先上去吧。”其他人聽明白了林聲堯的意思，互相看了眼，一個個地準備繼續往樓上爬。

紀年卻站著沒動。

林聲堯橫了他一眼，心道這人不識眼？

紀年沒在意，對林聲堯好格地笑笑，轉而低聲問陸西道:“要不要我等你？”陸西一開始沒意會，漫不經心地說:“你上去吧。”紀年不說話了，只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陸西看，盯得陸西都奇怪了。

陸西忍不住地看向紀年，道:“幹嘛？”紀年忽而衝他眯眼一笑，接著，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

手腕一抖，那東西自掌心裡墜了下來。

陸西看去，就見在黯淡的月光下，那是一條項鍊。

末端搖搖晃晃的是一隻折銀光的直管吊墜，隱約能看到直管上盤踞著龍身一樣的浮雕。

十分美。

陸西再次看向紀年，用眼神尋問什麼意思。

紀年笑了笑，沒過多解釋，接著，僅用單手撐開項鍊，抬高那隻手，把項鍊從陸西的頭頂處套進了脖子裡。

冰冷的鏈子貼著後頸，刺得陸西小小地打了個靈。

“什麼東西？”陸西不習慣地轉了轉頸後的鏈子，一手撿起直管的吊墜細看。

“你這種格……”紀年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很無奈地低嘆一聲，道，“怎麼讓人放心……”

“……”聞言，陸西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向紀年。

恰在這時，他明顯到陽光輕的氣息靠近。

就見紀年俯下了身來，接過他手中的銀吊墜。

紀年對著陸西的目光，把直管一頭含進了嘴裡。

“有什麼事記得叫我……”紀年齒間咬著直管，模糊不清地道。

接著，就見他微微鼓起臉頰，蓄力一吹。

尖銳的哨音在樓道里嘯了一下。

“臥槽！年哥，什麼鬼？！”肖瑞洋捂起耳朵，站在三樓喊道，“你這聲音響得能把校門口的保安引來！”陸西也被異常尖銳的哨音刺了下耳膜，受不了地往一側偏了下臉。

原來以為紀年給他戴的就是條項鍊，現在才知道是隻口哨。

“叫你需要用這……”陸西被哨聲吵得有些煩躁，剛要反問一句，忽然想到週五在這棟樓裡遇襲的事。

陸西靜默了片刻，稍稍正經了神，終於明白了紀年的用意。

紀年擔心他萬一遇到危險，沒辦法呼救……

陸西一抬眸，跟紀年對上了目光。

對面，紀年朝他莞爾一笑，暗示地揚了揚一邊的眉梢。

紀年沒再多說什麼，站正身，把口哨放回陸西前掛著，然後悠哉悠哉地朝樓上走去了。

身後，林聲堯目送著紀年上樓。

直到紀年消失在樓梯與樓梯的界處，他才緩緩收回視線，最終，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那隻微微搖擺的銀口哨上。

眼鏡片反光的掩映下，男生的眸光有些意味深長。

“他對你……很好……”林聲堯忽然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陸西怔了一下。

陸西看向林聲堯，有些茫然:“什麼？”林聲堯推推眼鏡，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脖子後的擦傷恢復得怎麼樣了？讓我看看。”***“你們高三真有個一直沒畢業，當了十多年高中生的？”陸西扯低衛衣的領口，敷衍地給林聲堯看了一眼，隨後想到關於這幢樓的傳說，便向林聲堯求證。

“你說蕭起？”林聲堯回答道，“是有這麼一個人，跟我同班，他是腦子出了問題，畢不了業。”陸西兀自算了算，問:“他幾歲了？”

“應該有二十五了。”林聲堯道。

陸西一手握著銀的哨子把玩，心中暗暗納罕。

陸南二十五歲的時候，都工作兩年了，已經儼然成了一名律屆英。

兩廂一對比，那位二十五歲卻還是高中生的男生確實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問這個做什麼？”林聲堯隨口一說。

緊接著，他環顧一眼四周，立即反應過來，又道:“聽誰說了鬧鬼的傳說？”陸西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們就是作業太少，閒的。”林聲堯搖搖頭，道，“半夜來這種地方玩？”

“被拉來的。”陸西無打采地說。

“那些人都沒問題吧？”林聲堯看向陸西，不放心地問。

陸西懶懶地偏了下頭，背靠著牆壁，道:“你覺得紀年有問題嗎？”聽他這麼一說，林聲堯就明白了。

就像盤查完孩子友情況的家長，有了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當擔保，林聲堯就放心了。

“時間不早了，你們玩好後早點回去。”他看了眼手錶，道，“雖然學校不是外面，相對比較安全，但回去晚了，怕路上出什麼事，留心點。”陸西點點頭，渾不在意道:“你走吧，我先上去了。”道別後，轉身就朝樓上走。

“陸西。”林聲堯這時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