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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瞄了眼黑板,快速捕捉到“面朝大海,暖花開”一行字,淡然道:“海子。”

“我知道這首詩難不倒你,難怪開小差。”老頭翻了翻書,吹鬍子瞪眼道,“你這麼有能耐,那就另背一首海子的詩,背出來就讓你坐下。”教室裡立時響起嘩啦啦的翻書聲,同學們翻了翻,發現這本教材裡就只收錄了海子的一首詩,也就是最經典的那首“面朝大海,暖花開”,今天上課老師才開始講。

大多數人連這首最經典的都不一定能背全,哪還有可能另外找一首詩背下來。

果然,他們就見校草同學低下了頭,慢地拎著教科書的紙張翻過來,又翻過去,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

老教師見目的達到,準備先讓紀年站個五分鐘清醒清醒,接著對班裡剩下的同學說:“我們先繼續看下去,來,這首詩前兩節是在說……”就在這時,紀年壓在書旁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紀年掠了一眼屏幕——【6c:[圖片]】紀年微抬了下眉梢,點開查看。

就見圖片是一張百度百科的截圖,上面是海子另一首經典的詩,叫《以夢為馬》。

紀年抬手搔了搔鼻尖,一陣失笑。

陸西給他發這首詩,可能是想讓他當場背下來好應付老師。

心意是領了,但陸西也不看看這首詩篇幅有多長,背下來了,差不多能下課了。

再說……他也不是真應付不來這種情況。

紀年笑著搖搖頭,清清嗓子。

接著,就見紀年抬頭直視講臺,不徐不緩道:“南風吹木……”講臺上,老師停下了講課,握著書本側轉身,看向突然出聲的紀年。

其他同學也紛紛回首。

就見校草同學帶著從容的笑,姿態散漫,背起了詩歌。

“南風吹木……”紀年又徐徐地重複了一遍,心中微微一動,隨後下意識斜眸看向陸西的方向。

陸西這時恰好也在看紀年,不過他單手支著面頰,坐沒坐相的,完全是一種看戲的心態,不想直接跟紀年撞上了視線。

“……”陸西有些不自在,遲疑地放下支著面頰的手。

接著,他注意到,紀年的視線在自己臉上某個部位停留了一秒,隨後淡淡地移開。

像是被那目光叮了一下。麻癢癢的,還有些燙。

陸西不自覺就咬住了飽滿的下

另一邊,紀年看著前方,一字一句清晰地背下了完整的詩節:“南風吹木,吹出花果。”

“我要親你,花果咬破。”陸西只覺得心臟陡然顫了一下,牙齒咬著下微微施力。

就在那時,他無端聞見了一股甜膩的花果芬芳。

***第四節課鈴響後,每層樓都跟開了閘似的,人從一間間教室門內洶湧而出。

彭滿滿在八班後門口墊著腳尖,伸長脖子越過眾人看向教室裡,揮手:“紀年!丁暢!”等周圍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四人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聚齊。

程訣剛要抬胳膊架在紀年的肩上,紀年微微一閃身,避開了。

他笑著拒絕道:“最近背痠疼,你先別挨我。”程訣大咧咧地沒在意,接著瞄了眼紀年的和背,笑得有些,道:“一個週末,年嫂把你榨乾了嗎?”旁邊,丁暢很沒好氣地沉沉嘆一口氣,翻過一頁單詞書,眼都每抬:“你聲音小點,汙染到讀書人純潔的神世界了。”

“得嘞,哥們。”程訣轉而攬住了丁暢的脖頸。

“哎?那,那,那是年嫂!”彭滿滿一個動,不小心結巴了,連忙招呼其他人看,“年嫂怎麼上樓去了?這個點不吃飯去嗎?”聞言,紀年漫不經心地看向樓梯口的方向。

果不其然,就見陸西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正逆著人朝樓上走。

“要不要喊一聲?”程訣看向紀年,又朝樓梯的方向偏了下頭,道,“叫上陸西跟我們一起去食堂?”紀年看著陸西消失的方向,短暫地思量片刻,轉而對另外三人道:“你們先去食堂,我上去一趟。”程訣和彭滿滿對視一眼,出心照不宣的笑意。

“嗯……那個……”程訣輕咳一聲,建議紀年,道,“天台沒攝像頭……”彭滿滿靦腆地撓了撓滿頭的錫紙燙,說:“不管是這樣那樣,還是那樣這樣……害!反正都可以。”紀年輕笑一下,走向樓梯口,朝程訣他們擺擺手,道:“你們這些人,真是太骯髒了。”***紀年在四樓遇上了陸西。

“前面的,去哪兒?”紀年在他身後驀然出聲道。

陸西愣了一下,回頭,看到紀年後停下腳步,接著眼神示意了一下距離他幾步遠的一間空教室。

紀年腳步不停,微微低斂著眼眸經過陸西,道:“來天台,有話說。”

“……”陸西看了眼空教室,又看了紀年,猶豫了兩秒,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紀年:我就喜歡玩骯髒的。(圍笑)第27章今,陽光和煦。

天台上一片敞亮,盪悠悠地吹著徐風。湛藍自頭頂鋪成開來,遼闊高遠。

陸西邁入門檻內,步入天台,在門旁邊站定。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喪著一張臉,雙手閒閒地抄在褲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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