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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不知道，她混亂的腦海裡本無法理解“有人不當當奴隸”的這種行為，拋棄身為女人的自尊，像條母狗一樣的過活，身心的快樂全倚仗主人的施捨，這樣的子非獨對一個高知識分子，只要是對一個人而言，一個身而為人的人而言，那簡直是噁心，怎麼有人肯自甘下賤、墮落到這種地步呢？

可是看學姊的表情是那麼樣的懷念、陶醉，難道……難道當奴隸具有那麼快樂嗎……

察覺妮娜的理智已經在崩潰邊緣，潔綾詭魅地一笑，微張紅，在她的舌之下隱然有個物體慢慢動。

妮娜勉強集中目光，看清了那樣東西，不由得尖叫出聲。

那是一條碧綠的小蟲，通體散發出一層碧油油的青，以極妖異的方式動著。

潔綾閉口，輕笑道:“這叫蟲體，經由口對口植入人體後，會自動寄居腦膜，對人體無害，主要功能在讀取生物的思想波，經過設定之後，一旦捕捉到與設定衝突的思想就會立刻自爆，範圍呢，大概是轟掉上半身吧。”

“什麼東西都有他的好處，蟲體在宿主發生行為時會自動分泌體，刺腦皮層，所能享受到的高會比正常情形下高出十倍；如果配合其他藥物正確使用，可以令宿主腦域慢最佳化，體力、思考、神都會大幅提升。不過，倘若單隻提煉蟲體體造出來的成品，就是黑市中最高價的麻藥——l.c.l.”

“蟲體是聖德研究部的最高傑作，估計現今的科技要趕上還要二十年。”潔綾道:“只是在植入手續上很麻煩，蟲體的dna結構必須要在宿主沒有抗拒心理下才能寄生，不然就會在植入後產生排斥反應，導致宿主腦部功能殘障，成為植物人。”解說中，潔綾加快了速度，一記又一記的衝刺帶來的狂喜，讓妮娜猶如深入雲端，全身孔無一處不快活，幾乎連自己身在何處都要忘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你願意接受這個烙印嗎？小貓咪。”妮娜把妮娜的兩手慢慢引導環放在自己頸上，道:“這一次，我給你選擇的機會，如果你願意，就點頭；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用你剩下的力氣，掐死我，然後離開。”說著，妮娜的手已經被放好了位置。

一波波高如海般湧來，難以想像，女子間的歡好竟可以帶來如此愉悅，再這樣下去，自己必定會滅頂其中，沉溺不能自拔了。

妮娜半眯著眼，朦朧睡。潔綾的話不住在她腦裡盤旋，而心底有個聲音在大喊。

“掐死她……掐死這個女人……這是迴歸正常世界的最後機會了。”這是理智的勸告吧。潔綾的故事、在恐怖下發生的高，都有著不可思議的詭異魅力，引人泥足深陷，如果自己再不離開，說不定真會被這種黑暗的魅力所俘虜。

可是，怎麼捨得，對方是最最心愛的學姊啊！

抬望眼，在高的前兆中，潔綾亦是眯起雙眼，雙頰酡紅，媚眸如絲，嬌豔不可方物，頸上的金鍊襯托出雪一般白的頸項，瞧得人怦然心動，妮娜更是芳心可可，不能自己。

奴隸……母狗……尊嚴……項圈……侍奉……自尊……愛……

學姊！

在眾多聲音盤旋腦際之餘，一個小小的聲音微弱卻無比清晰，在心頭逐漸大聲地響起來。

當學姊的奴隸……也不錯嘛！

放在頸子上的雙手猛地加緊了力道，卻不是掐住，而是熱情的環抱。妮娜眼中綻放出將為新嫁娘的喜悅、羞怯，被固定住的部雖然動彈不得，卻努力扭動送，她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選擇。

“你做出選擇啦，我很高興。”潔綾好似很開心，下加強勁力，把妮娜送上愉悅的的高峰，低聲呼喚。

“愛死你啦！小貓咪。”喜悅聲中，潔綾低下頭，結結實實吻住妮娜，而娓娜也閉上眼睛，一本虔誠地等待著。

兩相接，在垂下的長髮簾幕中，隱約可以看到碧綠螢光閃動。

無盡的喜悅終於到達最高，兩女高聲呻中，雪白的體不住搐。

分。

突然，潔綾右手拿起消防用的斧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回事，她手起斧落，妮娜的頭顱應勢而斷。鮮紅熾熱的血噴了潔綾一身，潔綾大叫一聲，緊抓著沒有頭的妮娜，全身顫抖:“啊……啊……來了！”小林只覺得雙膝一軟，不由得跌坐到地上。

環抱的雙手脫力地垂下，攤平上。潔綾享受著劇烈的高，上半身終於也無力地伏在妮娜的身上，高聳的房輕輕顫動，背後的觀音紋身橫眉怒目，在點滴汗珠中，閃耀著晶瑩的光華。

這時，她轉過頭來對著小林說:“這是一個‘幹’字。認輸了嗎？”小林看著身上濺滿點點飛紅，眼睛出妖冷光芒的潔綾，突然覺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大口地氣。

脫離身體的頭部依舊美麗，雙眼的朦朧猶自記錄了當時的快。而在頸部斷口處，碧綠螢光開始慢慢綻放，肌如蟲似的一波波地動起來。

後記“……就是這樣辦，十五分鐘內把病人的檔案送到我辦公室來，好好記著，別又忘了。”將些許雜務作了吩咐，妮娜吁了口氣，獨自踱步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