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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還記得對方當時的口型,那個想要開口,嘴巴張張合合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的話語。
那是他每都可以從膝丸口裡聽到的稱呼,a.ni.ja.
那種神態與摸樣,幾乎讓髭切產生了一種錯覺,他此刻面對的並不是需要斬殺的鬼怪,而是他同源的親愛的弟弟。
但是不一樣,他的弟弟因為崇拜家主大人,淺綠長髮是模仿著家主大人高高紮了個馬尾,而非如此不倫不類的短髮。他的弟弟有著與他一模一樣的金/貓瞳,而非混雜著黑紫的赤紅。他的弟弟,本體被家主好好保養著,而非那破爛不堪裂痕佈滿的摸樣。
可……為什麼他下不了手?
那種如同人類之間血脈相連的受,甚至更加緊密的關係。那個面容
悉,氣息卻混雜不堪的鬼怪,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和弟弟又是什麼關係?
然而,沒有時間讓他去證實,因為他真正的弟弟趕了過來。像是受到了什麼刺,原本毫無敵意的鬼怪發了瘋地衝了上來,對著膝丸就是一刀。幾乎是身體的本能,髭切用本體刀為弟弟抵擋下了這一次攻擊。
可似乎就是因為如此,那個鬼怪的攻擊越發凌厲了,甚至用著自損的招式不停歇地攻擊著膝丸,除非死亡無法停止,就彷彿膝丸搶走了比他命還要重要的事物。
對方原本赤紅彩已經淡下去的雙眼,此刻濃重的宛如滴血。眼瞳裡面出現的濃郁情
讓髭切覺得有些困惑,那是他經常能從妖物身上看見的
情——嫉妒。
他在嫉妒膝丸什麼?為什麼要嫉妒?
在最終為了保護弟弟斬殺掉鬼怪時,對上那個鬼怪釋然般看向他的眼神,髭切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過去,好像在試圖抓住些什麼。
他看著那隻鬼怪就和曾經被他斬殺的無數妖物一樣,消散在了空氣中。身為靈力構成的付喪神,卻彷彿和人類一樣,心臟的位置被狠狠揪了起來。
隨後垂下視線扶起受傷的弟弟時,他才意識到,那個陌生的鬼怪,從頭到尾未曾傷害過他一分一毫。
“喲,髭切——啊,應該叫你鬼切才是。”如白鶴般優雅的付喪神有著與那隻鬼怪相同的赤紅瞳孔,“你有沒有見過一位……嗯、啊對了,就是和你弟弟膝丸、現在應該叫蜘蛛切?長相一模一樣的付喪神,就是頭髮短了一點。”
“沒見過嗎?”純白的付喪神情緒似乎低落了些許,“他身上可能有點問題,如果見到了,拜託您可千萬別下手哦。”
“鬼怪?哈哈哈他怎麼可能是鬼怪那種隨隨便便的東西。”付喪神笑了起來,又說到,“我已經找了他一年了,鬼知道他去了哪裡。
“被誰殺了都好,可千萬別是您啊。”他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重新笑到,“既然沒見過的話我就先走了,您家的歐豆豆如果眼神能殺人,我現在已經死了千八百次了。”看著白鶴慢慢離去的背影,本就未曾遺忘過的記憶又一次浮現在了眼前,宛如魔障。
“兄長?”膝丸在髭切眼前揮了揮,他家兄長什麼都好,就是偶爾喜歡發呆的習慣讓人無奈。
“嗯?怎麼了嗎。”髭切回過神,臉上的笑容溫和軟綿,他上挑的黃金瞳孔裡帶著少見的溫柔,此刻的源氏兄長再也看不見曾經鋒利的摸樣,變得要柔和了許多。
膝丸:兄長!您受了什麼刺!!!
髭切低低笑了一聲,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很好看懂的弟弟的腦袋,由於高馬尾的關係,並不怎麼方便,所以髭切非常順手地揪了一下膝丸的馬尾。
“嫉妒他人可不好哦,會變成鬼的……更加悠閒地生活吧。”雖然不清楚兄長的意思,但是膝丸卻依舊使勁點了點頭,他可是將兄長的話語當成人生哲理的究極兄控付喪神,“是的,兄長!”
“要聽話哦。”髭切笑容溫軟,強調了一下。
“我知道的,兄長。”膝丸滿臉的‘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啦!兄長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讓髭切沒忍住又笑了出來。
“聽說妖怪有舉辦什麼祭典,要去嗎?”膝丸:……兄長,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們兩個去……真的不是去打架的嗎?
髭切:“不願意嗎……”膝丸:“願意願意!和兄長去哪裡我都願意!”而孤家寡人的鶴丸可不知道這邊兄友弟恭的場景,也不知道髭切被他刺的變了個
格。他嘴裡叼著
草,躺在櫻花樹樹幹上望著蔚藍的天空。
果然付喪神都是一群遵從本心的傢伙啊,鶴丸想著,三條家的那群刀是這樣,源氏的那兩把也是如此。
膝丸的兄控千年如一,而三
月才剛出生,身上的神
就已經如此之強了。也怪不得未來會變成那般摸樣。
不過就算膝丸真的沒被髭切當成鬼怪殺掉,也應該沒活多久吧……鶴丸看著慢慢飄落下來的櫻花瓣,垂下視線。‘那傢伙原本就堅持不了多久了。’鶴丸在三月髭切面前表現出的活潑神
,在獨處時完全消失,只留下讓人背後發涼的冷漠。
“小花妖,我有那麼好看嗎,一直盯著我看我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在的。”原本空無一人的被花瓣鋪滿的地面上,突然出現了桃花妖的身影,她抬頭望著這純白的鶴,“為什麼要在三月大人面前裝作沒發現我。”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欺騙你.的.三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