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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做客。

現在看到一個既視那麼強的另一個人,草薙出雲也不可能放著不管了。

草薙從吧檯內部走出來,指著躺在沙發上的青年,問“他怎麼了?”藤島幸助沉默了兩秒,回答道,“好像是睡著了……”

“………………”一時間,沉默瀰漫了整個吠舞羅。

被一群人盯著看的明石國行看,作為銳的付喪神不可能察覺不到——可是伴言表示他就是想睡覺啊,哪怕身上有一種被針刺的覺也完全懶得睜開眼睛zzz他終於明白當年那隻小小龍為什麼那麼懶散了,可不就是被現在的他傳染的嗎。

雖然記憶很久遠了,但是伴言還記得不知道多少年前他遇到的膝丸,是他扮演髭切時候遇到的弟弟丸。當時還是髭切的他、還沒有狐之助的他,沒多久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不對勁,然後丟了一堆問題給膝丸,自己跑了。

現在風水輪轉,他還是被世界意志——石板給拉著回來了。

簡單解釋一下吧,就是德累斯頓石板,祂一直都是有著自己的意志的,祂所做的一切,就一直是呼應強烈的願望,實現人類的理想。

石板裡蘊含的祈願和人心相繫。已逝去的人,活著的人,將誕生的人,不在這個世界的人,連接起了一片巨大的網絡。石板每天都看著這些人類——然後,作為世界意志的祂發現,未來石板會被自己的【孩子】毀滅。

可是石板並不到痛苦,甚至願意幫助自己的孩子。只因為祂看見了會讓祂的孩子們痛苦的未來,然後祂發現,若是想要一個happyend,那麼祂的毀滅就是必須且必然的。

於是祂順應了這件事。

所以說,世界意志大多數都沒有著自己的情啊,伴言在心中嘆。對於石板而言,所有的【孩子】都是平等的,哪怕祂知道其中的一個會發展出最後的糟糕透頂的結局,祂也不會收回已贈出去的力量。

而就算毀滅自己,也完全的無所謂。

為了所謂的happyend,扣押(伴言:總覺得這個詞不太對勁)了膝丸,改變了他對這個世界歷史的概念,希望這個外來的孩子可以改變一切。

於是時政發現了這個扮演膝丸的審神者的失聯,於是才把扮演髭切的伴言丟了進來,結果最後因為伴言說了太多,又或者石板做了什麼,時政產生了警惕,就又把伴言換了個世界。

現在把伴言重新拉回來的德累斯頓石板表示,祂知曉他們的任務是保護歷史,所以暫時屏蔽了狐之助。

她希望伴言留下幫助膝丸改變一切,所以作為獎勵,祂會以自身(也就是整個世界的意志)來承認【膝丸】【髭切】的存在。祂連【髭切】的刀都留在了膝丸身邊,方便伴言隨時上號。

雖然這個獎勵很讓人心動,但是伴言並沒有上鉤。他最後還是選擇答應,完全是因為……他有點擔心膝丸那個孩子。

就當做是髭切的阿尼甲心情上線吧!破罐子破摔的伴言非常理智的拒絕了髭切的選擇。

先不提他真的使用那把【髭切】刀會發生什麼,換個號多一個承認不也很划算嗎!

對於石板來說只是一個念頭而已,兩個人(都不是人)暫時達成了合作,伴言答應幫助膝丸的意願,如果膝丸不想那麼做,那麼伴言也不會主動去【改變歷史】。

然後等伴言問狐之助的事情的時候,石板表示他會繼續屏蔽狐之助,畢竟狐之助到底是時政的式神,如果因為祂的想法而傷害到外來的孩子,那麼可就糟糕了。

然後等伴言用用著狐之助準備好去下個世界的明石國行刀劍投影的容器時——伴言發現自己的手裡多了一個蛋。腦海裡想起了石板的聲音,祂並沒有說這顆蛋的來歷,只說是和伴言有著非常強烈的因果,於是就給伴言吧。

伴言一聽,瞬間明白了這就是曾經追著他喊mama的赤龍,受到微妙的悉的氣息,覺石板說的話的可信度也高了一分。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伴言、此刻應當是明石國行了,明石就隨意地把蛋進了兜裡,對上不遠處吠舞羅的標識,就自然而然決定先睡一覺在說。

於是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對上了一雙清透乾淨的棕眼睛。

“哦呀,你醒啦?”十束多多良彎起眼睛,他發現這個陌生人的眼睛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雙,黃綠與赤的搭配,非常漂亮呢。

“你好,我是十束多多良,這裡是吠舞羅。聽草薙哥說你是在門口睡著了被撿回來的,你對之前發生了什麼還有印象嗎?”明石國行有些睡糊地頓了幾秒,帶著濃郁的關西腔,用非常懶散隨意的語調說道,“你好,打擾咯。我叫明石國行,請多多關照。”

“你說之前發生了什麼嗎?”明石思考了一下,打了個哈欠後順手亂了自己本身就顯得有幾分凌亂的頭髮,“忘記咯,大概是睡過頭被螢丟出來了吧。”

“哈哈哈,那還真是有趣啊。”十束多多良一點也不覺得這種對話有沒有哪裡奇怪,他笑著收到,“說起來好巧啊,你的名字和一把國寶的名字很像誒。”

“這樣嗎?沒準就是我吧。”明石國行隨口應了一聲,然後起身打算往外走。

“這麼快就要走嗎?”十束多多良笑著說道,“其實可以多留一會兒的。”站起身的明石國行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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