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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將他鐫刻在心上,骨上,每天一睜眼就要找他。

時間每推移一秒,季玄對荀或的思念就深一分。

算起來,只不過分開兩天。

但季玄在暖花開裡過久了,一記被推進冰冷地窖,強烈的對比各自拽著時間的兩端,用力將其拉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一整年。

西馬自駕遊取消了,直到父親清醒他都無法離開,而他思念的盡處遙在2587公里外。

季玄點開荀或最新一條消息:那就都要了。

他躺在上,把兩人的對話重新看了一遍。

都好。

都好?

嗯,選不來。

那就都要了。

季玄又退出微信,從相簿裡挑出一張荀或的照片,是考試之前約的一套寫真,為紀念即將到來的五十萬粉。室內佈景,落地窗收攬明光,荀或叼著冰盤腿在玩switch。

季玄一回神已盯著看了半小時,他把照片在心上壓了壓,而後又發微信問荀或有空嗎。荀或說在買飯,剛回到樓下:怎麼了歐巴[紅.jpg]季玄回話打到一半又逐字刪除,改成語音。

他從來沒給荀或發過語音。

荀或三分期待七分緊張地按開了播放。

“小荀,我想你。”季玄清冷低沉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順著耳道迴盪旋繞,鑽入荀或心尖:“我好想你。”第33章7月12忌分離季道與季玄在街頭的娘惹菜店裡結下一飯之誼,單方面地更形絡,下午還敲門問他打桌球嗎,但季玄不想與季道有任何攀比的機會,拒絕邀請後獨自在房裡學習了一整天。

昨夜全家共膳是因家中多出個季玄與季道,是故一起圍了桌子吃餐飯,做個簡單的儀式,並非常態。平裡季家成員多數是各自挑了時間,前前後後地解決晚餐。

季道五六點就吃過了飯,沒有回房間辦公。季玄從花園的側門走進餐廳,季道正坐在吧檯後,一腿曲起踩著高凳,目不轉睛地滑動著鼠標。

季玄從後面經過,一掃是建模界面。

“人來人往有點公司的氣氛,”季道自先開口解釋,“我的效率會更高。”季玄想這是否在暗指自己的封閉,他嗯了一聲權當聆聽的證明,並不打算給出回應。

季道問他在做什麼。在調配醬料。今晚廚子做的是意大利麵。

“你從小就很會做菜。”季道隨口找話。

實則他清楚原因,季玄的母親原就是個酒樓廚師,嫁進以後不常呆在季家,經常帶著季玄去飯店。季玄是耳濡目染。

“還行。”季玄也隨口自謙。

他這兩年被荀或變著花樣放彩虹,對自己的廚藝其實不缺自信。……又想到了小荀。真是每分每秒每條神經都被他佔據。

季道沒話找話聊的境界極高,季玄一碟面吃得磕磕絆絆,直覺季道這番是在旁敲側擊。

天才的好奇心都極其重,今天午飯時季玄翻手機的反應有些大,令他產生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念頭。

實則也沒什麼見不得人,他給荀或的備註是正正經經的小荀,聊天的主題是荀家的新寵,字字正常沒有戀愛酸腐氣。季玄那一下遮擋,是出自長久以來自我保護的條件反,不想叫自己珍視的東西讓人看去。

看去了,就不定有沒有了,像小時候他最喜歡的玩具,從香港跟到大馬的一輛紅小賽車,被母親搶去給季道說“弟弟隨便玩”。

“中國的推特,是不是叫微博?”

“嗯。”

“面書呢?”

“也用微博。”

“微信貼紙也很有趣。”好的,季玄想,入正題了。

“那不是貼紙。”

“不是?”季道追問,“那是什麼?”

“是貓的照片,我同學想養貓,問我意見。”

“你同學和你關係很好啊。”季玄斟酌著回答:“他比較熱情。”季道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要想和季玄做朋友,那人豈止是要熱情,得是太陽降下的小火怪,才能融了季玄這座冰山。

“我可真期待他來,”季道換回不太標準的華語,笑道,“你要不然還是叫他過來吧,自駕遊是不行了,但在吉隆坡附近消磨一下也可以啊,我們可以帶他去打高爾夫。”季玄喝了一口果汁,聞言內心陡然生出寒意。

他不喜歡季道。

並非因季道是個多差的人,而是因兩人做人的方式常有細微的摩擦。就如現下對陌生來客展現出來的這種好奇,並不是錯,但他以進取的方式表現,還要為荀或更改常用語言,便令季玄到厭煩。

再加上成長過程裡被這同齡弟弟壓抑下去的自傲。

我們可以帶他去打高爾夫。

做夢,季玄想。

他無聲拒絕了季道的妄想,而後出紙巾,以擦嘴掩飾神情變化,起身把碟子送回廚房。

飯後不必由他親自收拾,留在桌上傭人自會處理,但他獨身在外習慣事事有首有尾,無法像季道一樣吃完直接推到一旁。

費娜在廚房裡面,見到季玄就和藹地笑,問他要不要水果,這個季節除了榴蓮還有山竹。

方先一杯橙汁甜到發膩,季玄只謝過好意。但費娜似是熱衷於投餵這位靦腆禮貌的大男孩,還是把他拉住給剖了幾瓣白胖胖的山竹果,從冰箱裡剛取出,一絲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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