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峰青(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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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ucsocool==============================================【01bz】【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m.diyibanzhu.in==============================================(一)在人事處的會議室,我四下觀察著,沒看到任何一張可以算是漂亮出眾的面孔。

廳裡新到幾十個大學生,要去下基層半年,我也被列入名單。聽了坐在身後的她講話,第一聲聽到就格外地覺得,從喉內發出,帶有鼻音,細若蚊,卻吐字清脆,於是轉頭攀談。再細細地看她的樣子,不驚豔,但絕不醜,找個模板吧,港星鄧萃雯。對,就是那樣的了,不是美貌,而是有味。

得知她去下基層的縣,也是我去的,心裡有些竊喜。

我是遲了六週才下去的,我到時,她已聲名鵲起。

同縣三個本科生:小查,理工男;小楊,理工女;她,文科女。就只她,掀起了騷動,引起了非議。

這是個邊疆少數民族縣城。廣播站的楊記者是通過人才招聘從四川某縣引進的,年輕的外鄉人楊記者在縣裡有個開車跑運輸的朋友小夥子小孟。最初,她接觸最多的是楊記者,也不知是他炫耀心理帶她見了小孟,還是小孟來串門遇上了她,反正,她後來跟小孟熱絡了。

楊記者各種言蜚語,甚至當面擠兌、惡語相向,令她苦不堪言。對一同來鍛鍊的後進新人,我盡了點微勞,在十幾號人的廣播站員工會議上,我沒點人,旁敲側擊,曉之以理,之後,楊記者有所收斂。

我比應屆本科畢業生年長五、六歲。之前,理工畢業分到廳裡,分去了郊外的網站,調動無望,考研,換了文科的馬甲。這年又畢業,對所學專業並無敬意和執著,做了點小手腳又分回廳裡。這樣的資格幫人說話,居然管用,不過,她同小孟往來更加熱切,同一間寢室的小楊說,有時她夜裡不回屋的。

半年,很快就到了期,縣裡派車送我們四人到思茅集中,三十來人又一起坐大巴回昆明。

她是在剛出縣城時崴了腳的,看著看著就腫了,左腳腫得穿不進鞋。

那時,全省沒有一條高速路,從縣裡到思茅,要歇一夜;從思茅到昆明,也要歇一夜。路上,吃飯要停車、加水要停車、住店要停車,見到個廁所也好不容易,也停車。

最初,她是扶著人,見她扶人單腳跳,挪動實在辛苦。幾次停車後,大家等她都有些不耐煩,我對她說:「介不介意?上下車我揹你走,會快些。」於是那兩天,她在我背上趴了十來次。並沒有什么「兩坨軟貼到背上,好舒服哦」之類的香豔受,想必是她在用手竭力撐著吧!

最後一次揹她,有注意到她羞澀地扭轉頭和臉紅,十幾個男生齊唰唰地一邊「喔!喔!喔!」地喊,一邊一步一跺腳,一邊雙掌相擊,節奏整齊劃一,音響鏗鏘有力。我就這樣在眾人簇擁下、伴奏中,揹她上了二樓她的家,了給她媽媽。這幫小男生,也不知他們是怎么約好的起這個鬨。

再次見面是幾個月以後了。

我的辦公室在四樓,電梯難等,我有時會走樓梯。轉角處碰到她,她站了比我高兩級的臺階,對面講話,眼睛在同一高度,看得出她滿眼的欣喜,我想,我也是。

「為什么這幾個月在廳裡看不見你?」

「哦,陪人在外跑,有外事。」寒喧幾句,臨別,我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她偏了臉頰來

未幾,電話來了,約好了小查、小楊,星期六去西山,星期天看出,一定要去。結果,西山頂,貓貓箐,四人坐了大半夜,玩拱豬。拂曉,睏,誰也不出去看出了。去迴路上,都是我跟小查聊天,她跟小楊一起走。

上班時間也串門聊天的,有一天我去八樓,她辦公室裡有六個人的座位,但那天我只是見到三個人。沒聊多久,當時四十來歲的老同事「呵呵」著來了句:「怎么有股醋味?」我認為他應該是在講他們辦公室裡的那個小夥子。

他讓我想起了縣裡的楊記者,這女人,到了哪兒都引人痴。我還是趕快告辭起身,臨走,約了明晚去現場看搖滾。

整晚牽著手,高舉過頭搖著,好累。還碰到人,出版社的王小弟。看完,各回各家。

知道我中餐是在廳食堂打飯吃,後來幾天她就來同我一起吃食堂。那些天,我們打了飯回我辦公室吃,相談甚歡。

一天,她說她有藉口下午不回辦公室,約我翹班,陪她買衣服。她知道我是可以自由支配上班時間的,我欣然從命。

到大院門外碰了面,她嫌太陽正烈,要先去她宿舍,晚些再出來。那時的大學生幸運,畢業分配工作,還要分配宿舍。

六樓,也是頂樓,三房式單元中的一個小房間,一張緊貼窗下,窗對著的門旁一張沒扶手的沙發,與沙發中間放了張桌子,兩張靠背椅不坐時就進桌下。我坐在靠背椅上,她坐在沿,側對著講話。

她告訴我:「單位上,沒事你就多找人閒聊,不然,別人會認為你清高。」她應該是聽到廳里人對我的評價,有所指。如果我繼續在廳裡混,這些話,對我會很有用的,不過,那時我已生去意,就沒深入討論這個話題。

聊著聊著就沒話了,一陣沉默之後,我說:「你知道嗎,我有點喜歡你。」她沒出聲,低著頭。

一段時間來,總找由頭見面,也總找機會身體觸碰。覺她並不排斥,賊心早吊得高高的。我沒預期過她任何的回答,這不出聲,其實就有戲。「可是,我很快要結婚了。」我又說。這也是句實話,卻很煞風景。後來想想,是潛意識的擔心。這個女人,我沒想過愛娶她,只是想上她,可眼見可以得手,又怕,怕被纏上吧!

她抬頭看我一眼,踡腿上,側身倒臥,面沖著牆,再沒轉過身來。我靠近,左手撫住了她的胳膊輕輕搬動,想叫她轉過來讓我看到正臉,她卻縮肩夾肘抗拒,我的手一滑動,手掌蓋上了她的。她縮肩夾肘本是護的動作,意外地緊緊壓住我的手背,我手心就緊緊罩住了她的。呵呵,一坨軟,好舒服啊!

我的右手原本是要搭上她髖部幫忙讓她翻身的,受左手戰役的影響,卻伸進了裙裡。也是她裙角飛揚了,可是,右手掌從上滑進她內褲,卻是本難移。

她是穿的連衣裙,我左手摸她的子,隔著衣服,隔著罩。

本想趁著打鬧剝光了她,但是,右手摸到一條疤痕,肚臍正下方一兩寸,疤長也有兩三寸。我割過闌尾,疤痕在小腹偏右。她的這條疤痕,打消了我脫光她衣服的念頭。我很怕知道別人的隱密事,便只脫了她的內褲,是單手完成的,在她配合下,呵呵。她支股抬腳的,脫到哪讓到哪。

我也脫掉自己長褲內褲,上了。年輕時,雞巴很硬,多數情況下都不需要用手幫忙,不去分開口,也不扶它,它自己會找到口。最難進的,也只在外面大致方位戳兩三下就會進去。那次是頂第二下進去的。

第五個,這是小弟探過的第五個。這個五號,跟三年前的二號很相似。那二號小弟只探過一次,呵呵,也是一個好故事,就只是現在還不敢講。

我趴在她身上,開始聳動。

「大雞巴哥哥,快點我……啊……啊……快要被你乾死了!我,我,你得妹妹好……啊……啊……啊……妹妹的小以後就只給你一個人……

啊……啊……啊……你要把我的小騷幹破了……啊……啊……啊……頂到子宮了啊……」唉,上面引號裡的這些話,當時一句也沒有,這些都是我後來看文時見到的。每每讀到這樣的描寫,我心裡都會生出悲摧,相形見絀,我這輩子的生活好沒趣、好遺憾。

她仰躺著讓我,不出聲。看向她,她也不看我,只把眼轉了望窗外的天。

雞巴在她動,我心裡覺得意,好歹小弟也到五個女人了。據說,每一個女人都有她的特別,我想儘量多見識。

我欣喜地品味,她的裡像灌了一碗粥,整個就是稀漿漿的覺。之後也有遇過水多的,但是,那水是水,壁是壁,分得清。她的,沒有鬆或緊的覺,雞巴不管怎么戳,總是被一團漿糊住。或許你可以試試,碗粥,進去。

哦,千萬別剛起鍋的,會燙壞的。

著,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還好,是外邊的單元門,不是開她的房間,她的室友回來了。看她,她用食指點我,做出嗔怪的表情,這沒能阻止我繼續

傾刻間就要噴,我急忙抓了上我的內褲,跪直身體,迅速將內褲捂住雞巴。我沒敢在她體內,也不好意思得到處都是,就這樣全部在自己的內褲上了。看她,已拂下裙,遮住了下身。

套上長褲,我躺她身邊。據說,事後溫存是紳士行徑。

「你要跟誰結婚?」她問。

「她在國外。」我回。

下完鄉回昆明,我接待了一個劇組,未婚是編故事寫劇本的,幾個月接觸下來,居然訂下了婚事。由此推斷,那時的我該是多么的一表人才,才華橫溢。

唉,俱往矣!

我一向好,只因膽小所以才沒出大事。那時,二十大幾的年紀,急需人生閱歷,小弟弟強烈嚮往著探秘更多數量的,結了婚也還要偷雞摸狗的,何況還沒結婚。

她不躺了,坐起身,把我先趕下,「我想去買衣服了。」她說。

她拿了巾出房間,我注意到,門後掛著件茄克,軍綠,男式。

等她梳洗過回來,我們下了樓。到樓下,看看天,又看她,我問:「你怕太陽啊?」她說:「怕呀!」我說:「原來女生怕太陽,不怕。」結果,手臂上被一陣掐,還伴以「掐死你個氓」的斥責。

從沒穿過空心長褲上街,兜內還揣著一條粘滿的內褲,覺很彆扭。我讓她先走,我回一趟住處,再去找她。

到百貨大樓門口,約了在這等,不見她人。正納悶,卻見她從遠處走來了,她坐五路車來的,原來我比她早到。呵呵,我這單車騎的,飛呀!

二樓女裝部,她看中的是一套綠衣褲,蠶絲質材的,但不是薄得光滑閃亮那種做法,是織成厚的,表面疙疙瘩瘩的,相當新穎別緻。我讚她好眼光,鼓勵她買,她說:「帶你來看,就是有點猶豫,有點貴呢!」我看了價格,是我一個月的工資,確實貴,要是我,就不會買的。猛然,我猜想她的意思,叫上我來,是不是要讓我給她買呢?強忍著預到即將要大失血的心痛,我說:「你嫌貴?那我幫你買吧!」她極詫異地看著我,說了句:「你是在說什么呢!」轉頭叫櫃檯開了小票,拿了走去付款。

看著她背影,我覺得她剎時高大了,而且越走越大,須仰視才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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