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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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項圈，相比其它幾個東西，項圈就好穿得多，同樣據謝心瑤的尺寸訂做的項圈在繞過她的脖子以後就輕輕地被合上，嚴絲合縫地固定在了她的脖子上。

接下來就是最困難的東西了，即便事先曾經在遮住自已眼睛情況下模擬穿戴過，可如今在僅剩微弱觸覺的情況下，想要將它們穿上還是一件有些困難的事情。

謝心瑤先拿起了腿部的那兩個拘束具，跪坐在地上，有保護襯墊的一側朝外，緩緩地從膝蓋的位置套上，努力摸索著，將皮帶一一固定在大腿和小腿上，並將所有的鎖釦上，然後才拿起手部的那兩個，如法炮製，用同樣的方式固定好。

不過因為手部只能靠一隻手來固定，特別是右手的拘束衣戴好以後靈活程度受到了影響，左手的皮帶花了她好一番功夫，如果謝心瑤能看到手機上的倒計時的話，會發現，當她將所有的東西全都穿戴完畢的時候，距離倒計時結束只剩下十分鐘了。

當最後一個鎖釦扣好以後，到有些累的謝心瑤長出一口氣，本能地想要去抹頭上的汗，結果手一動才想起來自已已經被拘束具限制了手部的自由，而且自已穿著這麼厚一件膠衣，也不可能抹得到頭上的汗，甚至就連想要吐出的一口氣也被口攔在了嘴裡，轉而想用鼻子呼氣的時候又被鼻限制。

「還是稍微休息一會兒吧。」謝心瑤這麼想著，趁著四肢還沒被徹底拘束死，靠著跪坐著，但是沒多久，她就覺到脖子裡的項圈突然一陣動，接著四肢上傳來一股大力，扯著她的手臂和腿相互靠近，很快她的四條「腿」就只能靠手肘和膝蓋的位置著地了。

同時，如果有人能看到房子裡的情況的話，就會發現那個之前一直襬在地上的小機器人也被活，並開始了自由移動，同時動起來的還有謝心瑤體內的振動和部的按摩器，而且似乎機器人與謝心瑤之間的距離越遠，玩具的功率就越大。

這就是謝心瑤這回遊戲的第一個階段，在項圈啟動以後，它會發出信號將所有鎖釦鎖上，並且活機器人和玩具，同時還會啟動項圈本身攜帶的幾個功能。

其一是定位功能，項圈與機器人之間會不斷地換信號確認彼此之間的距離，這個距離會換算成振動和按摩器的工作強度，以此來告訴謝心瑤自己與機器人之間的距離，因為如果她想要結束第一個階段，進入下一個階段，就需要讓機器人與項圈之間的距離處在50釐米之內五次，並且每次都必須維持五秒以上。

同時，項圈自帶的定位計步器會將謝心瑤移動的距離確到釐米，這個移動距離在第二階段會派上用場。

除此以外，項圈還內置了一個陀螺儀，只要項圈不處在水平的位置，同樣也會給玩具發出信號提升它的功率，並且這個指令與距離換算的指令是迭加的，通過這種方式混淆謝心瑤的覺。

換言之，謝心瑤必須在當前這種全包k9的情況下不斷地在房子裡移動，追逐同樣在自由移動的機器人，不然她就只能等到那個小的電池電量用完，項圈自動發出解鎖信號後才能解除拘束，但是小小的項圈和電磁鎖可用不了多少電量，想要把電池耗光更是需要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其中前幾天謝心瑤還會遭受到玩具毫不留情地侵犯，所以她唯一的選擇就是——爬。

戰戰巍巍地挪動著短小的四肢在地上爬了幾步，謝心瑤終於明白了那些被自己僱傭和自己一起「散步」的女孩的受了，與肢體末端相比，與軀幹連接的那段肢體在靈活上本就差了一些，如今又受到了進一步的限制，移動起來更是困難，就走了幾步，謝心瑤就有些氣吁吁，不得不停下來，受著體內的玩具動得越發強烈。

「這是跑出去多遠了啊，總不會已經到房子的另一頭了吧?」受著玩具的功率越來越強，謝心瑤覺到了一絲頭痛，因為知道自己要在五近乎全都被封閉的情況下在房子裡爬來爬去，為了安全起見，她拜託家裡人買下了這套大平層並且搬了過來。

但是面積大也有它的壞處，就好像現在，玩具很快就達到了最大功率不再提升，說明她和機器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超出了極限，但是這個距離是小於從這套房子的一頭到另一頭的距離的，這也是謝心瑤故意給自己設置的另一個困難。

謝心瑤可不想真的被關在這套k9服裡半個月，只能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快，繼續邁開「腿」，一點點的往前挪動，也不知道爬了多遠，可是體內的玩具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漸漸地，謝心瑤有些忍不住了。

因為口和鼻的緣故，她這回能肆無忌憚地發出叫，反正都會被擋在膠衣裡面，連她自己都幾乎聽不見，或許是這樣的緣故，這次在玩具的刺下，快湧上的速度也比平時快了許多:「呼、呼，這麼覺這麼明顯，好像，好像要忍不住了。」這句話剛從謝心瑤的腦海中劃過，她就全身一抖，達到了第一次的高，還好，幅度不是很強，她還能忍受。

正常來說，高應該是消耗體力的，但是這回，高過後謝心瑤卻覺得四肢似乎回覆了些許力量，趕忙繼續邁開步子，朝前爬去。

慢慢地，她逐漸練了起來，爬行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而且她很聰明，先找到了一堵牆，然後貼著牆行動，有了支點，移動起來更是方便了一點，所以很快，她就驚喜地發現，振動和按摩器逐漸有了減弱的跡象。

這說明她開始漸漸接近機器人了，謝心瑤不由高興萬分，不由又加快了一點步伐，又往前挪了幾步，突然覺身邊一輕，一直支撐著自己的牆消失了。

「到拐角了?」謝心瑤一愣，接著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同樣轉過身，想要繼續靠著牆，卻發現這回隨著她移動，振動反而又開始變強了。

當她回過身的時候，振動則是減弱了。

「在前面嗎?」膠衣下方，謝心瑤皺了皺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只能在沒有依靠的情況下往前去了，但是她還是沒有選擇，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前進，幸好，體內不斷減弱的振動告訴她，自己的方向是正確的。

在途中雖然時不時振動會突然增強，但整體還是在謝心瑤的掌控下，同時謝心瑤也能覺到，膠衣內側已經被自己打溼了一大片，就連連體襪的腹部都有了一些冰涼的覺，這又讓她覺到了些許不可思議，自己雖然水很多，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這才多久啊，就溼成這樣了，還是說，其實外界已經過去很久了?在覺被完全封閉的情況下，謝心瑤沒有絲毫時空的概念，只能一邊控制著體內的快，不讓自己太快達到高，一邊機械地爬動著，終於，身上的玩具的振動微弱到幾乎覺不到了，說明項圈和機器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在一米之內了，而且謝心瑤對身體的控制也很好，保持了足夠的水平。

但是想要觸發信號，必須要在50釐米之內，這裡面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機器人是一直在移動的，要在這種情況下讓它連續5秒都處在項圈半徑50釐米的範圍內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謝心瑤慢慢地停了下來，想要再試著確認一下，能不能判斷出機器人行進的方向，然後保持與它相同的方向。

可就在這個時候，玩具的振動突然開始增強，謝心瑤一愣，接著身體本能地就朝前一撲，玩具的強度瞬間大幅度提升，而且越來越強，並且即便謝心瑤重新正擺正了身子也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這讓謝心瑤懵了，怎麼會這樣?機器人的速度應該沒這麼快才對啊，還是說自己的這一撲撲錯了方向?可是接下來謝心瑤轉了一圈，試了幾個方向，卻沒有哪個方向能讓強度減弱，搞得她越發煳塗，讓她不得不重新停下，回憶起整套k9服的功能說明，這才想起來自己犯了什麼錯。

項圈上面還掛著一個鈴鐺，相對的，機器人擁有一個接收特定聲音的功能，如果謝心瑤的動作太大讓鈴鐺發出了聲音，機器人就會突然加速並且移動一段距離，剛才她突然一撲毫無疑問會讓鈴鐺叮噹作響，而那時就在她身邊的機器人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明白過來的謝心瑤哭笑不得，自己竟然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讓一次好機會就這麼熘了，還得重新尋找機器人，而且剛才這一圈轉下來以後，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方向了，而且剛才振動和按摩器從幾乎不動突然跳到一個較高的強度，一瞬間的刺又讓她達到了高，想來是高時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讓鈴鐺又響了，而空曠的房子裡這鈴鐺的聲音即便離得很遠也清晰可聞，估計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機器人又跑到了很遠的地方吧。

沒辦法，謝心瑤只好隨便挑了個方向，不過這次她的運氣很好，爬了一段距離以後，振動又開始變小了，這讓她很是欣喜，這回她學乖了，移動的時候儘量保證脖子不要亂動，最多微微扭頭判斷方向，慢慢地，又到了距離機器人不是很遠的地方。

但是謝心瑤不知道的是，事實上機器人現在在臥室裡，而她沿著牆已經來到了客廳裡，雖然她和機器人距離不遠，卻隔著一度厚厚的牆，而她現在正往牆的方向去，沒多久以後，她毫不意外地一頭頂在了牆上。

其實她撞得並不重，但是因為毫無防備，加上她現在可是被拘束成「美女犬」的樣子，這一撞牆，讓她頓時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這一側身子，陀螺儀自然一下超過了極限，體內本來已經快不動彈的振動再次瞬間飆升，兩振動像是兩條龍一樣，在謝心瑤的前和後庭內攪和著，一瞬間就打破了那道屏障，把謝心瑤送到了又一個巔峰之上。

「不，不要啊——」即便內心不願，可是早已背叛了她的想法的身體卻在乖乖地輸出快，並迅速淹沒了她的意識，如果沒有口和鼻，或許現在房間裡已經在迴響著謝心瑤的叫聲了吧。

從上帝視角，現在只能看到牆邊一個黑像是人形的東西側著身子躺在地上，不住地搐，脖子裡的鈴鐺不斷地發出聲響，而內部的那個人類此時也在翻著白眼，大腦早已被剛才被她自己壓制住，而現在在高下成倍爆發出來的快淹沒，早已不知道外界的情況。

而快又進一步帶動著身體產生反應，並在翻江倒海的振動，以及高速動刺著部的按摩器的作用下，將謝心瑤不斷地帶往高，已經讓她徹底忘記自己在幹什麼了:「多來點，再多來一點?」在平時，她是不會這樣的，只是這回她慾了很久，營養裡又混了一些催情的藥物，二者迭加之下，才讓謝心瑤的高來得這麼快，這麼猛，又接連不斷，一直到謝心瑤的嘴裡突然有一道溫暖的水差點把她嗆到，她這才驚醒過來。

「這是——?」受到嘴裡的溫熱，謝心瑤總算明白為什麼k9服的介紹裡沒說在道里的那膠把引到哪裡去了，原來是和口相連。

對於喝謝心瑤是很抗拒的，然而又又長的陽具型口一直頂到了她的喉口，口上一圈槽又恰好卡住了她的牙齒，所以她沒有任何辦法吐出這些水，只能屈辱地將其嚥下，一陣反胃的覺又一次出現。

就在這時，謝心瑤突然覺到，脖子裡的項圈抖了三下，突然一愣，因為這種模式，意味著五次計數觸發了一次，可怎麼會?她突然明白過來，大概是因為自己剛才在不斷地亂動，導致鈴鐺一直在讓機器人移動的緣故吧，而後恰好又在機器人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因為進入嘴裡的讓她恢復了意識。

因為意識迴歸的緣故，雖然身體還在搐，但連續的高倒是被壓下來了，或許是機器人恰好在她身邊50釐米的範圍內移動了5秒鐘吧，總之，莫名其妙地，謝心瑤就這麼完成了一次計數，只不過因為她還側躺在地上的緣故，振動可沒有絲毫的減弱，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謝心瑤就覺得自己又要高了。

但是這次她知道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咬緊牙關，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總算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受著身下明顯減弱了一截的振動，謝心瑤鬆了口氣。

雖然在設置上，觸發計數以後，機器人也會自動加速一段距離，但是很明顯，雙方的距離換算成的強度遠不如陀螺儀90帶來的最高功率。

只是剛才的連續高還是帶走了謝心瑤不少的體力，從她這回抬起「腿」時不住地顫抖就能看出，甚至她都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放在平時，這時候的她應該會選擇暫時停下休息，讓身體收一點營養，可是這次不一樣，就算她不動，機器人可不會停，時強時弱的振動只會讓她更加難受，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會扛不住，謝心瑤也只得堅持下去。

或許是對她這份堅持的回報，移動出去一段距離的機器人似乎回頭了，讓謝心瑤大喜過望，這回她更是小心，試探著周圍有沒有其它障礙，同時不讓鈴鐺發出聲響，慢慢地靠近著，很快就觸發了第二次的技術。

在那之後，她的好運氣還在延續，每次機器人移出去的距離似乎都不是很遠，使得玩具一直保持在一個比較溫和的狀態，讓她還算比較輕鬆地又完成了兩次計數。

「還剩最後一次了——」膠衣內，謝心瑤給自己打著氣，即便只是比較柔和的刺，這麼長的時間下還是讓她有些受不了了，加上不斷地移動，更是消磨了她很多的體力，而且如果可以查看時間的話，會發現此時距離遊戲開始其實已經過去了將近12小時了，只是時間觀念已經被扭曲的謝心瑤本受不到而已。

而且隨著第四次的計數觸發，謝心瑤的好運氣似乎也戛然而止了，明明玩具的強度依然不高，可不管她往哪個方向去，強度似乎都沒有變化，慢慢地，一種焦躁的覺湧上謝心瑤的心頭，讓她在沒有自覺地情況下晃得越發厲害。

事實上當然不可能每個方向都沒有變化，只是每次當她選對了方向的時候，都會因為她是側著脖子的緣故，導致強度迭加，給了她一種錯覺，然後又因為她晃動身子的緣故讓鈴鐺發出響聲，讓機器人加速，所以慢慢地，其實機器人是在一點一點遠離謝心瑤的，只是這次提升得比較慢，沒有突然的刺，所以謝心瑤勉強還能忍住。

但也只是勉強而已，所以終於，她似乎頂不住了，再度找了一面牆靠著，拼命地用鼻子著氣，卻仍無濟於事:「不行了，必須休息一下。」只是這麼靠著牆並沒有任何用，即便這裡是牆角，謝心瑤只想躺下，可剛才的狀況仍舊讓她心有餘悸，一時間，局面似乎陷入了一種僵局。

「算了，等進入下個階段想不享受都難，還是儘快把最後一次計數搞定吧。」很快，謝心瑤做出了一個頭腦清醒的決定，並準備再次出發尋找機器人。

但就在這個時候，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一個鮮紅的「12:00:00」連續閃爍了三次，接著，項圈上的一個小紅燈以同樣的頻率也閃了三回，接著，謝心瑤有些奇怪地發現，振動和按摩器竟然停下了，是徹底地停止了工作。

這又讓謝心瑤有些好奇，因為就算距離在50釐米以內振動也不會停才對，不過還好，這時候的她大腦還算清醒，很快想起了是怎麼回事:在第一個階段，每過12個小時，都會告知用戶一次，似乎是因為有什麼研究表明，如果太長時間將一個人的五全都封閉的話，很容易神失常，估計這種異狀就是在告知已經過去12個小時了。

「竟然過去12小時了。」謝心瑤有些驚訝，這麼說來，自己其實每3個小時才觸發了一次計數，這樣的話，自己在過程中得移動多遠的距離啊?可是不等謝心瑤繼續思考這個問題，停止的振動和按摩器有了反應，卻並非是迴歸到正常的模式中去，而是在一瞬間同時放出了電。

「——」突如其來的電襲擊讓謝心瑤全身僵硬，甚至連呼都停滯了，膠衣下的雙眼瞪得滾圓，彷佛要從眼眶裡彈出來，而口在這一刻再一次立功了，頂開了謝心瑤的牙齒，讓她沒有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

但是她的身體就沒這麼幸運了，兩道電從前與後庭貫穿而上，另外兩道稍弱的則是在雙之間淌，要知道，她的身體早就在之前數小時柔和的刺下積累了相當龐大的快，只是因為沒有刺而一直累積著，而如今被電這麼一發，謝心瑤只覺得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隻剩下了純白，意識彷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只能隨波逐，身體也因為沒了控制一下失去了全部的力氣，軟軟地倒下，在倒下的途中就已經開始了接連不斷地搐。

最終謝心瑤是被嗆醒的，因為她在刺下拼命地想要發出叫聲，導致嗆進了肺裡，這才把她的意識再一次勾了回來。

由於喉嚨被頂開，即便是咳嗽謝心瑤都做不到，加上嘴裡依然還有些許，讓她只好壓制下這種覺，但別說，反倒是讓她清醒了不少，甚至讓她開始懷疑，這個體自循環是不是故意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幫助她保持清醒。

其實是謝心瑤想多了，她之所以能回過神來，是因為電擊已經結束了，振動和按摩器回到了原本的模式之中，雖然刺依然很強，但是突然的變換還是讓謝心瑤的身體產生了應的反應。

「呼、呼、怎麼會有這種模式，沒聽說啊?」一邊氣，謝心瑤一邊努力地想要起身，卻發現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似乎在剛才的那一波電擊以後，她的身體暫時都不屬於她了，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錯過了一個保持清醒的好機會，受著自己的身體在振動下逐漸又有了覺，然後再度陷入了連串的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