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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都被玩,強烈的恥辱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

南宮光華只覺得越往裡走手指越緊,越是困難;他玩梅蓉眼的本意是為了羞辱她,對女的排洩器官卻沒有什么特殊的愛好。見進去比較困難,索猛然將梅蓉**裡的手指拔出。

梅蓉一痛之下,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幾分,她雖然還是渾身乏力,但卻喜然發現丹田的內氣已能微微聚集運行了。

她略微調息一下,知道是那魂散在她被這幫賊折騰了十幾個時辰後效力逐漸退去的緣故,梅蓉心裡知道只要她抵過這半個時辰就可以完全恢復功力。

她正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想不到那南宮光華哪肯放過她?他俯身低向剛才因為玩股而忘記了的玉腳追魂梅蓉的私處,伸出舌尖憐憫地如品嚐瓊漿玉似的細細,腥濃的水刺起他的大腦神經,的速率越漸加遽,的範圍由外而內,到得舌頭全末入縫裡,按摩到脆弱的*時,梅蓉終被下體傳來的搔癢至叫出聲來:「哇啊……停……不行……噢……」梅蓉有如夢囈般呻著,糊中乾涸的喉頭髮出沙啞的磁嗓子勾引了忘情投入在啜**的南宮光華魂魄,**此時滲出溼潤的分泌,如甜美的花誘惑他不停追逐喝,他索張咀如盤般**,「雪嘞、雪嘞」的聲音響徹房間內。

梅蓉瞪眼支起身體逃離男人舌頭猥褻的,然而正如痴如狂的南宮光華那肯放過她,兩手左右包抄繞住了一對渾圓晢白的大腿,振出野蠻的力度順勢便將肥往前推進、高高舉起,張口噬了整個**,兩手緊扣梅蓉雙腿、膛賣力地抵住了對方後脊,像深怕一旦鬆懈會被囊中物逃脫似的;由於梅蓉部被抬高而令整個陰埠更為無所遁形的貼近在南宮光華伸舌可觸的距離,令他更能暢快淋漓、為所為;而經歷昨夜久違了的烈蹂躪後,梅蓉本已軟弱無力的身軀現下更徨論向年青力壯的南宮光華作出反抗矣;再者當她覺到他凌厲的舌頭挑逗著**內壁兩片的花瓣與*、而傳來陣陣叫人奇癢難耐的麻痺時,那種飽受煎熬的折騰更使她連最後的掙扎意識也放棄了。

她這裡放棄了抵抗,南宮光華那邊卻忍不住了。他很想玩個痛快,玉腳追魂梅蓉那一身細皮實在是百玩不膩,但想想不大妥當,玉腳追魂梅蓉功力深厚,時間長了怕連藥都制她不住,那就大大不妙了,須得快刀斬亂麻,待得生米煮成飯,玉腳追魂梅蓉武功再高也只好認命了。

一念及此,他飛快的脫去衣服,下跳出了跟他年紀不大相稱的陽物,那陽物跟彪形大漢的相比也不遑多讓,足有五寸來長,青筋畢,沖天頂立。

梅蓉見他出陽物,嚇了一跳,「你、你想幹什么?」

「幹什么?剛才那幫賊想幹什么我就想幹什么!」南宮光華笑著,他把梅蓉兩條豐滿結實的美腿椅子的兩邊扶手上雙臂向下探去,自內向外,抄住了女俠健美緊滑的腿,猛然向上抬起,頓時把梅蓉一雙玉腿掀壓得彎曲在前。兩隻底平趾斂的玉足徑自在空中搖晃,膝窩兒以下粉雕玉琢般的肌膚連同渾圓平滑的豐底部,乾乾淨淨地暴在他的身下。

那萬黑叢中一點紅的女人絕對密處,繃得緊緊就就,在兩側玉潤珠圓的腿之間凸出深的賁漲小丘,溝壑清晰,蕊微吐,油亮蓬鬆的烏絲已經被溼粘結成束,四向支叉著,就連緊撮的粉紅後竅也羞恥的從圓潤溝間顯現出來。他的身子向前壓迫,梅蓉雙腿幾乎被壓在自己的肩頭上,整個下體如同半弧般捲起,部高高地抬離了地面,南宮光華兩腳支地,雙手按死女俠的玉臂,整個身子全部壓在了她的腿上。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你的後母啊!」情急之下,梅蓉提到南宮長天,想用這個打動南宮光華。

「後母?如果沒有今天,你說不定還真是我的後母,我見到你還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母親……可是現在,你說我父親還會娶一個被自己兒子玩過的女人嗎?」南宮光華非但沒如言停止,更變本加厲張開兩手各以四指扣住了兩邊向左右猛地挖開,梅蓉整個**被擴大至無可再大,簡直像一隻被釘在紙上展翼伸翅的美麗蝴蝶!

他將部慢慢地提起,碩大的**幾乎垂直地對準梅蓉美慢慢靠近,最後頂端漲大的**頂在嬌瓣邊緣。

梅蓉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南宮光華**微微地擠了開來,不呆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南宮光華要從後姦汙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賊採花時,那些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穢的合姿勢,現在南宮光華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汙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昏去,玉體猛地烈顫抖起來。

「梅阿姨,哦,不是,我應該叫你蓉姐了……你一身美我也玩得差不多了,現在只要我再從你這裡進去,你就完全是我的人了!到時候,我就宣佈蓉姐你正式嫁入我們南宮家,江湖上就再也沒有玉腳追魂梅蓉這號人了!不過,你可就不是南宮世家的夫人,而是南宮世家的少夫人了…」說話間,他的下體緩緩向後了一瘦而結實的部突然向下狠狠地按下!

花似玉在一旁嘟囔著:「這下玉腳追魂梅蓉這塊美是在劫難逃了…」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玉腳追魂梅蓉將難逃被姦的命運時,變故陡生,原本無力的女體突然變得神,兩條玉腿一翻就將南宮光華壓下,待得他反應過來脖頸已被死死地夾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間,過去滑膩的腿肌如今變成了硬梆梆的鐵柱,一點點收緊,毫不留情地擠壓掉他肺裡最後一絲空氣,恍惚中父親說過的話昭然於耳:「玉腳追魂梅蓉,一雙鴛鴦美玉腿獨步江湖……」當時他聽到父親的話,注意力全集中在「美玉腿」上了,如今他就落在了由這雙大腿構築的獵人陷阱中,驚惶的腦袋幾乎就緊帖在梅蓉**上,香豔之極又詭異之極,而且女人還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亂抓出幾條無關緊要的血痕。

這一切都是梅蓉的算計,從她得知自己功力正在恢復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算計,面對狡詐的南宮光華她無計可施,只有盡力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直到這小惡魔要得到她的身子,她才等不及功力完全恢復而鋌而走險。

就在南宮光華快要窒息的關口,他的手在地上終於摸到了一樣東西,劍。

就是剛才他用來殺江南三俠的那柄寶劍。

眼前陷入漆黑的南宮光華拼盡最後一口氣將捅向梅蓉柔軟的小腹。他本不想殺她,玉腳追魂梅蓉那美妙的身體是他怎么玩也玩不夠的;可是他沒的選擇,他不殺梅蓉,自己就得死!

梅蓉看著向她刺過來的明晃晃的劍,不閉上眼,究竟還是功潰一虧,她知道自己全力夾住南宮光華的頭,是避不開這劍的。難道我玉腳追魂梅蓉真的要斃命在此嗎?念至此,幾行清淚不從玉面上滑下。

就在這時,旁邊伸出一件物事,恰好擋住南宮光華刺過來的劍,噹啷,一併掉在地上,原來是一張椅子,正是剛才南宮光華綁梅蓉的那張。

南宮光華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變故,一口氣上不來,雙眼翻白,無聲無息間竟被梅蓉的大腿活活絞死!

梅蓉也想不到會絕處逢生,更想不到這把救命的椅子居然是自己被玩時一直不起眼躺在地上的花似玉丟過來的,再也沒有一絲氣力,軟軟地鬆下來,南宮光華的屍體就象一團紅的爛泥堆到腳下。

為什么那花似玉居然敢橫一腿救下玉腳追魂梅蓉呢?原來他在梅蓉和南宮光華對峙時偷偷在冷眼旁觀,看到南宮光華有點支持不住的樣子;而且他內心裡自然不希望玉腳追魂梅蓉這成的美婦命喪敵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如果玉腳追魂梅蓉得勝他說不定還可以討一條生路;而玉腳追魂梅蓉被害了他花似玉這條小命以南宮光華先前毒辣的手段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看到一擊之下,南宮光華居然就此喪命,而玉腳追魂梅蓉也黯然倒地,一幅無力的樣子,花似玉不心中狂喜:眼見這南宮光華以死,如果這玉腳追魂梅蓉武功還沒恢復,就如同先前被他制服的軟弱模樣的話……想到這裡,他竟然蠢蠢動起來。

休息了一陣,梅蓉掙扎著坐起來,方才注意到眼前那個小無賴一雙賊眼緊緊盯著自己那雙引以為傲的豐,一幅急的樣子,不驚叫一聲,便掩住前,但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回防,無奈之下只有把雙腿捲曲前,擋在那雙遮不住的豐滿**前面。

花似玉看到梅蓉拼命把腳靠向前,徒勞地想要用只腳阻擋他的視眼,那既羞又怒的動人姿態;那嬌豔滴、透著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雙靨、那兩條白修長的大腿,襯在一雙雪白美上的兩顆蓓蕾在顫抖的雙腿間忽隱忽現,觸眼處一片動人心魄的白膩,看得他慾火急升,難以自控!

「你、你、看什么看!快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自己被剝下的衣服全在這個小無賴那邊,她又不能這樣赤地跑過去拿,梅蓉只有哀求花似玉幫忙。

花似玉對玉腳追魂梅蓉那夢想已久的如女神般雪白無暇的美麗體還沒有看夠,如何捨得讓她穿上衣服?口上應允著,卻不動。

「你、你」梅蓉終於忍不住這小無賴一雙賊眼了,心道等他拿來衣服恐怕自己早就被這個小小賊看個飽了!於是她暗用內力,將反綁著雙手的繩子繃斷,再凌空一指點了花似玉的道,然後以她從沒有過的快的追魂玉腳步法赤地跑過去撿起地上散落著的自己的內衣,順便一腳將看得目瞪口呆的花似玉整個人踢翻趴倒在地。

梅蓉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略一運氣,內氣順著經脈走遍全身,並無絲毫阻礙,她心中一寬,知道功力無損。再看看當場,橫著四具屍體。三具是江湖賊,一具是名滿江湖的少俠,想不到這四個人居然是同一種真實面目!她暗稱僥倖,江湖險惡,她行走江湖多年,今番也差點著了道!

她又望著屋裡地上另一個活人——躺在地上正哆嗦發抖的花似玉,這個人該如何處置呢?看他也不過是市井潑皮一個,無甚功夫,想不到居然攪入到這晚的江湖仇殺裡來了,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成為其中的關鍵人物!要不是他擋住那一劍,她現在命定不在亦!可是、可是,梅蓉怎么也忘不了這個的小無賴舌頭在她腳心上的每一次收縮與爬搔……而且他還是唯一見證她玉腳追魂梅蓉晚上受辱的全過程的人!如果他要到處宣揚今晚的事情,這叫她玉腳追魂梅蓉有何顏面在江湖上行走?

左思右想,梅蓉終於下定決心,這個小鬼雖然看起來不是什么好人,可他畢竟今晚救過她的命,她玉腳追魂梅蓉行走江湖,也是個俠義人物,斷然不能作出這種忘恩負義之事;而且儘管他對自已確有得罪,但也是在江南三俠和那南宮光華強迫下作出的……而且、而且他歲數,當她玉腳追魂梅蓉的兒子也綽綽有餘,讓他看到自已的身體,就算也沒有什么了。

梅蓉這樣安著自已,反手拍開花似玉的道,把他從地上柃起來。花似玉想不到這玉腳追魂梅蓉被自已百般恣意狎玩後居然還會放過自已,心中一時間陰清不定,也不敢說什么,生怕說錯話怒她。

梅蓉臉上的紅霞,仍然未退,這些年從未有人看到過她的身體,此刻她卻讓這無賴少年看了個飽,心中固然憤怒,不知怎地,卻還有另一種說不出來的覺。

為了緩解氣氛的尷尬,梅蓉乾咳了一聲,對花似玉說道:「你、你、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我、我知道這也不是你的錯,是他們你的、、你不要到處亂說——聽見了嗎?」花似玉聽梅蓉這么說,心中的一塊大石才落地,連聲說:「不會不會,小的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到處亂說今天的事情——」正說著,他竟無意瞥見梅蓉踩在地上的兩隻白皙赤的腳ㄚ,塗上粉紅指甲油的腳趾頭緊緊彎屈著,緊抓著地面,一時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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